搞了半天是讓自己付錢?
剛才阮芙劈頭蓋臉罵了自己一頓,現在又要掏錢。
那今天豈不是輸錢又輸人?
宋菲菲哪裏肯吃這個悶虧,厲聲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認識了?剛才咋不他們買,現在居然想賴在我頭上。”
那服務員也不聽解釋,拽著宋菲菲不讓走。
“我不管,反正你們說了話的,必須結清才能走,不然我送你去派出所。”
人家可不管你是京市來的大小姐,反正隻認錢。
宋菲菲迫於無奈,隻得接過那賬單,臉一下子就綠了下來。
那三個人是飯桶吧,咋一頓吃了這麽多?
太尷尬了,自己今天出來的急,本沒帶那麽多現金。
那服務員見慣了這種吃霸王餐的,一眼就看出來破綻,冷笑一聲:“搞了半天是沒錢,裝什麽啊。”
宋菲菲哪裏忍得了這樣的奚落,“誰說我沒錢?信不信我家裏能用錢砸死你!”
服務員冷笑一聲:“你有錢就結賬啊,砸死我算你有本事,別天天吹牛。”
這話臊得宋菲菲臉上火辣辣的,隻恨不得找條地鑽進去。
烤鴨店對付這種人有方法。
三分鍾後,宋菲菲和阮紅杏已經在後廚站著了。
指了指眼前堆積如山的餐碟,服務員的態度十分惡劣:“窮酸玩意,不洗完就別想走。”
宋菲菲突然就哭了。
剛才是在人前,死撐著才沒掉淚,現在隻剩自己,緒立馬繃不住了。
阮紅杏心裏苦不迭,還得打著神安。
“沒事,宋小姐,咱們把這些洗完就能出去了。”
宋菲菲握拳頭,眼底滿是恨意:“那個小賤人,我一定要讓好看。”
沒錯,就是阮芙的問題。
阮紅杏連連點頭。
“放心,宋小姐,我會幫你收拾那個小賤人的。”
……
這邊唉聲歎氣,另外一邊倒是氣氛和睦。
秦放牽著阮芙走在馬路上,後麵的秦時見氛圍不對,早就溜了。
眼看四周人了,阮芙這才出自己的手。
不聲歎一口氣:“秦放,你就沒啥話要跟我說麽?”
前方的秦放一下停了下來,看向阮芙的眼神也有了慌張。
“阿芙,那宋菲菲說的那些話都不是真的,你不要相信。”
阮芙點了一下他的口,嗔怪道:“哪句不是真的?跟那個趙立國在一起不是真的?還是你吃的醋不是真的?”
秦放被這樣一問,角下意識了一下。
“我從來沒吃過的醋,至於有沒有跟趙立國在一起,我本就沒關心。哥
阮芙知道有些事刨問底不好,但還是按捺不住心的好奇。
“那你當時真的對沒好嗎?我覺得還算順眼的。”
秦放堅決地搖頭:“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從前一直想從秦家離出來,本不想跟秦家安排的人捆綁,宋菲菲愚蠢無腦,被拒絕後一怒之下說要跟別人在一起,我有了這個借口,自然更加不搭理了。”
這個說法邏輯清晰,阮芙倒是願意相信的。
隻不過現在還有別的事需要計較。
換了種撒的語氣:“那你之前怎麽不跟我說這些?”
秦放有苦難言,自己咋敢開口,還不都是怕惹阿芙生氣麽?
阮芙見秦放一臉苦相,順手就在他腰上擰了一下。
力度不大,卻疼的秦放“哎喲”一聲。
阮芙終於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算了,原諒你了。”
主牽起對方的手,兩個人沿著馬路朝前走。
“反正後麵秦家人要是找上門來,你得保護我和我家人,不然我就跟你算總賬。”
這是自然的!
秦放聽到這裏,頓時激的要命。
阿芙開始跟自己談保護家人,是不是把他納人生的規劃了?
看來自己再加把勁,領證的日子指日可待啊。
兩人剛到狀元飯館附近,前方傳來一陣吵嚷聲。
阮芙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不好,有人鬧事!
快步走了過去,果然,那門口站了三四個裏氣的男青年。
一個個戴著墨鏡,梳著大背頭,看上去像瘟神一樣。
自己不吃飯,卻堵在門口,讓所有的食客都進不了門。
阮芙剛想衝上去,卻被趕來的秦放拉住。
秦放低聲音:“咱們先觀一下,看看他們到底想幹啥。”
隻見那幾個地將院子裏的桌凳踹翻,甚至衝進灶房翻箱倒櫃,將菜都丟在地上。
王姐在旁邊嚇得發抖。
廚子劉軍壯起膽子衝上去,問他們想吃點啥。
對方嚷嚷著要吃滿漢全席。
劉軍聽得一臉迷,啥滿漢全席?之前自己聽都沒聽說過,更別提做了。
小心翼翼陪著笑:“我們這兒隻做快餐,您幾位要是想吃,我免費招待。”
話音剛落,就被人推倒在地,摔了個大屁墩。
那地罵罵咧咧:“你耳朵聾了,誰稀罕吃快餐啊,我們要吃滿漢全席!”
王姐嚇傻了眼,這哪裏是來吃飯的,一看就是故意搗的啊。
自打開店以來,他們也沒得罪過誰,難不是遇到收保護費的地頭蛇了?
阮老板之前代過,真要有人找上門,要的錢可以給,要錢多就直接報警。
哆哆嗦嗦問了一句:“小夥子,你想要啥呀?這個行不行。”
手指,做了一個大團結的手勢。
那地冷笑一聲,朝地上吐了口痰:“大姐,看不出來你還懂事的。但我們不是見錢眼開的人,隻想討個說法,這滿漢全席不上來,是不是瞧不起我們啊。”
王姐哪裏還敢說半句話。
哆嗦著想給阮芙打電話,偏生那邊沒人接。
那幾個地洋洋得意,不住囂道:“你們老板在哪兒,把過來,我倒要問問滿漢全席到底能不能做?不能我就砸了這家店!”
阮芙看到現在,徹底明白過來了。
這幾個人就是來找茬的。
站了出來:“住手,你們想幹什麽!信不信我報警了啊!”
那個為首的地轉過,冷冷一笑:“你就是老板吧?長得怪好看的呢。”
說著就想手阮芙的臉,“讓我一把,就不跟你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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