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睜開眼,喬慕慕以為又是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沒想到居然還在戰弈辰的懷里。
“你沒起”“等你。”
被男人深邃的目看得渾不自在,喬慕慕掙扎了下,“你放開我,我去洗漱。”
“昨天戰北橫沒欺負你吧”喬慕慕愣了愣,隨即放棄掙扎,直勾勾盯著他:“怎麼,你怕我被欺負早干嘛去了,現在才問。”
“昨晚你心不好。”
他道。
喬慕慕心頭一震,故作無語的哼了一聲:“他能欺負我什麼,只是不答應娶喬娜罷了,我早就猜到這個結果了。”
“沒別的了”“沒啦,有個問題想問你。”
“問。”
“你既然知道戰北橫想娶于沁兒,得到于家的勢力,為何你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你不怕戰北橫對付你嗎”戰弈辰的眉眼間,陡然升騰幾分狂傲的自信:“他對付不了我。”
若是能對付,就不會用下藥這種下三濫的卑鄙法子了。
“我以為你會怕他呢。”
“你希我怕他”“沒有。”
戰弈辰意味深長道:“戰北橫沒離間我們夫妻”夫妻,他把這個詞說得很嚴肅。
喬慕慕心頭抖了抖,想起戰北橫說要幫自己和戰弈辰離婚的話,面變了變:“沒有啊。”
“真的”被他盯著,喬慕慕差點繃不住了,太心虛,怎麼破“起床吧。”
他也不著,收回莫測的目,掀開被子準備起來。
被子一掀開,喬慕慕只覺得一道涼意襲來,垂眼一看:“戰弈辰,你個狼”戰弈辰瞥了眼溜溜的下面,干咳道:“昨晚你喊熱。”
“我喊熱你就把我子了你可以把空調關了,或者把被子掀開嘛”瞧著如一只炸的貓咪,戰弈辰的角揚起一抹得意:“我喜歡。”
盡管給了子,舒服了,他卻難了,但他就是喜歡。
哪怕一夜的火折磨,他也樂意。
喬慕慕咬著牙,憤憤道:“大狼。”
男人不置可否,兀自走過去穿了服。
他材極好,每一都完得讓人嫉妒,喬慕慕過、看過、還用過,可每次這麼看到他優雅魅的穿過程,都會忍不住失神。
蓋著被子,喬慕慕惡狠狠道:“休想我。”
戰弈辰穿好服,走過來,輕輕拍了拍被子,對自己可有趣的小妻子聲道:“我去隔壁洗漱,然后去見爺爺,你空了就去見馮玉蘭。”
他直呼馮玉蘭,而不是夫人,或者大伯母。
喬慕慕愣住,不解的聲音從被子里傳出:“我去見夫人干什麼”“要見你,張嬤嬤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張嬤嬤“你怎麼不早說”“難得陪你睡個懶覺。”
男人的理由,很理所當然,很充分。
喬慕慕無言以對。
戰弈辰離開時,深深看了一眼,喬慕慕不知道這一眼代表了什麼,總覺得這個男人好像怪怪的,他這幾日都怪怪的。
聽到關門聲后,喬慕慕用最快的速度起來洗漱穿。
要是晚了的話,肯定又得被那個掌管戰家規矩的張嬤嬤念叨了。
果不其然,一下樓就看到張嬤嬤站在下面,臉有些難看。
是戰家掌規矩的嬤嬤,喬慕慕回到戰家沒有第一時間去給家主夫人請安,反而還在第二日睡了個日上三竿,臉好看才怪了。
“七夫人,請吧。”
“可是嬤嬤,我還用早餐呢。”
“戰家的規矩,過了時辰就不能再用餐,七夫人在外面如何,老奴管不著,但回到了戰家,就得按照戰家的規矩來。”
喬慕慕默。
要是戰弈辰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攔著這古板固執的老嬤嬤。
“好吧。”
“七夫人,行走時手不能甩。”
喬慕慕再次默。
“七夫人,您走的太快了。”
喬慕慕有點怒了,“嬤嬤不是說夫人等我很久了嗎,我走快點,夫人就能等一會兒。”
“這是規矩。
七夫人既然嫁進了戰家,就得守戰家的規矩。”
規矩規矩,又是規矩。
喬慕慕要被戰家的規矩折磨死了。
屏住呼吸,努力抑著心底的不悅,拿出新婚第二日的態度和耐心來,一步一作,全都按照規矩來。
張嬤嬤看著突然有了改變的,眼神微微一閃。
這夫人是懂規矩的,只是不想講規矩。
看來是要好好調教一下了。
到了蘭園,喬慕慕一踏主廳的門檻,便看到穿著一件紫旗袍的馮玉蘭坐在沙發上,雍容的姿態,還有那優雅的坐姿,無不讓人眼前一亮。
盡管上了年紀,可保養得極好,加上氣質雍容,穿上這挑人的紫旗袍,也不顯得違和。
喬慕慕彎起了角,緩步走過去:“慕慕拜見夫人。”
“好孩子,過來坐。
張嬤嬤,你先出去吧,我和老七媳婦有話要說。”
“是,夫人。”
張嬤嬤剛退下,馮玉蘭便道:“昨晚睡得如何”睡到這個時辰,難道是昨晚和戰弈辰折騰的晚了一開始還以為戰弈辰不喜歡喬慕慕,不然也不會在新婚那天打臉喬家,不過這段時間冷眼瞧著,他似乎很在意喬慕慕這個妻子。
尤其是喬娜的事一出,戰弈辰就親自帶著喬慕慕回來小住了。
“昨晚看書看得晚了,就慕慕真是不該,讓夫人等了這麼久。”
“不礙事,都是自家人。”
喬慕慕搖著頭,一本正經道:“張嬤嬤說了,戰家的規矩必須遵守,否則就得罰。”
“哎,張嬤嬤是個實在人,當年我嫁戰家,也是親自教的規矩,你也別太放在心上。”
“慕慕不敢。”
見喬慕慕表現得這麼恭順懂事,馮玉蘭的眼神閃了閃:“先前我讓你做的事”喬慕慕彎起角,早就想好怎麼說了。
“去格爾尼莊園的這段時間,慕慕一直在暗中觀察七爺的一舉一,發現他很多時候都在書房里,連吃飯都很和慕慕一起吃。”
“這麼說,你是什麼也不知道了”馮玉蘭的語氣變得冷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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