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淮著太,昨晚從飯店出來,他就斷片了,完全想不起來后面發生了什麼,不是說還有兩天才殺青,怎麼現在回來了?
一肚子話想問懷里的人,見睡得香甜,卻不忍心喚醒來,低頭在上親了親,陪著老婆又瞇了一會兒,顧淮才起。
他上午請了假,早上的視頻會議在家開的。
等忙完再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而樓上依然沒有靜。
顧淮納悶,這也太能睡了吧,累這樣?
他上來,戚玥果然還在睡,被子被用架著,睡相實在不怎麼優雅。
顧淮躡手躡腳的走過去,輕輕拉過被子,想幫重新蓋上,但是一,戚玥就醒了。
睜開眼,整個人看起來呆呆傻傻,兩秒之后才清醒過來,“幾點了?”
睡太久,嗓子又干又啞。
“十點半了。”
顧淮坐在床邊,“要不再睡會兒?”
戚玥打了個哈欠,“我起來吃個飯再睡。”
顧淮哭笑不得,“不是提前回來給我驚喜嗎?你就打算這麼睡過去?”
“驚喜是昨晚給的,誰讓你喝醉了。”
戚玥翻了個,枕在他手背上,彎起眉眼看他,“想我嗎?”
顧淮俯親了一下,“你說呢?”
戚玥食指,順著他睡鉆進去,輕輕往上,“這麼冷靜,好像沒那麼想呢。”
顧淮眸深了深,“或者……試試往下?”
戚玥耳朵紅了一下,在顧淮逗弄的眼神下,不肯服輸,還真往下了。
然后,就被顧淮拉住手,在了床上。
“知道自己在干嘛嗎?”
他俯,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不安好心”的人,呼吸略有沉重。
戚玥勾住他的脖子,“你應該問自己想不想干嘛。”
顧淮一怔,垂眸低笑,然后俯吻住的。
闊別已久的親,加上戚玥的有意勾引,兩個人都十分。
掉睡后,顧淮才發現,戚玥里面穿的正是之前發給他那個劇照里的肚兜。
這就是顧太太所說的驚喜,果然……別有用心。
“你穿著這個等了一夜?”
顧淮眸幽深,氣息有些不穩。
“是啊,”戚玥微微抬頭,在他下上親了一下,“結果你醉那樣,就那麼在我旁邊睡了一宿。”
顧淮低笑,“是我的過錯,辜負夫人的一番意,該罰。”
說罷,顧先生用行表達了自己的滿意。
一時間房春乍起,旖旎萬分,戚玥香汗淋漓,眼角因為,泛起曖昧的紅,攀住顧淮的肩膀,有些泄憤一樣在他肩頭咬了一口,“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有這種嗜好?”
顧淮親了親的,笑得浪不羈,“我自己也剛知道,回頭問問貴妃那件朝服賣不賣,我們也拿回來試試。”
戚玥臉通紅,“你快閉吧,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買一套說是留個紀念,溫子恒看的眼神就不一般,要是再買第二套,還做不做人!
結束的時候,戚玥趴在床上,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顧淮休息了一會兒,披上服,下樓給倒了杯水。
“力這麼差,明天跟去我健房吧。”
戚玥瞥了他一眼,“我八百米記錄三分十二秒,我力差?是你禽好嗎!”
顧淮輕笑,“這算是夸贊嗎?”
戚玥閉上眼,使喚他,“給我腰,快散架了。”
顧淮放下杯子,有節奏的幫摁了記起來。
戚玥舒服得哼哼唧唧,聽得顧淮心頭火苗又竄起來,他皺眉,“你故意的吧?”
戚玥白他一眼,“齷齪。”
顧淮……
“跟你商量個事。”
戚玥都快要再次睡著的時候,顧淮跟說起話來。
“嗯,說吧。”
眼都沒睜。
“下周去拍婚紗照吧。”
戚玥一激靈,睡意全無,翻過看著顧淮,對方神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心頭有些悸,按捺著,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
“怎麼……突然想拍婚紗照了?”
顧淮坐到旁邊,讓枕在自己上,溫聲道,“也不是突然,想很久了,之前一直忙沒什麼時間,最近閑了下來,就一直在琢磨這件事,婚紗照拍一拍,婚禮補一補,別人有的,我們也不能。”
戚玥心復雜,“不是說,婚禮先不著急嗎?”
顧淮作頓了頓,低頭看,“你不想在朋友的祝福下,穿上婚紗嫁給我嗎?”
想,很多年前就想,但也只敢想想,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會真。
即便跟顧淮領了證也是,本不敢想那一天真的會來,瞞著顧淮一個天大的,到現在都不敢跟他說,如果這場婚姻公之于眾,不敢想象將來東窗事發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后果。
眉宇間的掙扎,被顧淮盡收眼底,他并不是。
一開始知道的戚睿的時候,他的確希戚玥能對他坦誠,但是知道戚睿跟他的關系后,他就有點慌,當年的事,還沒調查清楚,在戚玥的視角,是被強的,即便后來車禍忘記了這件事,但是那時候,這件事無意對傷害很深,他不怕戚玥想起來,他只是有些擔心,擔心想起來后,整個人會混,會搖。
他需要時間好好弄清楚當年的事,在這之前,就是先把戚玥牢牢納羽翼,以免滋生事端。
他低頭親了親戚玥的角,嗓音帶著點蠱,“顧太太,給我一個名分好不好?”
他聲音低沉磁,著耳邊放語氣,聽得人骨頭都要了,這種纏人方式,簡直是犯規!
“你別我,”戚玥抓了下他的頭發,“你知道我對你沒有抵抗力,還故意蠱我。”
顧淮笑了下,“所以,答應我吧。”
戚玥垂著眼簾,“婚禮籌備的話,也麻煩的吧,我還沒準備好,要不等過完十一再說?”
顧淮了的臉,“過了十一是不是要推過完年?我什麼時候才能名正言順啊顧太太,你是不是在劇組看上別人了?陸南一?你之前就對他心懷不軌。”
“我冤枉我,我對陸南一那是單單純純的對偶像的崇拜之,我看他才不會有別的想法。”
“那你需要考慮什麼呢,我們證都領了。”
“證都領了,你干嘛這麼著急?”
戚玥被得沒有退路,只能著頭破反問。
顧淮嘆了口氣,“我有危機。”
那一年我生了一場怪病,怎麼都治不好。直到那晚血月高懸,我家張燈結彩,從那以后我有了一個看不見的丈夫。也是那個時候我媽神色凝重的告誡我,以后都要衷于我的丈夫,得與其他男子保持距離,否則會招來大禍!十九歲那年,我破戒了,而他…出現了。
六年前有過一面之緣,再遇她是晚輩里最規矩的一個,別人絞盡腦汁和權御套近乎,遠的近的都叫他一聲三叔。唯獨她怕冒犯,一口一個先生,稱呼他為“您”,規矩的要命。后來她和別人一樣叫他三叔,真真切切把他當長輩,恭敬有禮。再后來權御不想當她的三叔了。借著酒勁,他將她堵在書房,嗓音沙啞:“桑桑,你姓崔,蘇家的輩分和你沒關系,我不是你三叔。”。咬著她通紅的耳朵:“你叫我一聲三哥,我當你男人,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