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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青梅:重生太子不好追》 第821章 你說我該如何獎勵他?

隨即,便一臉怒的指向青墨,“你太過分了。”

在蘇傾暖訝然的目中,越說越激

“這些日子,你不止將我們關起來,阻止我們去救人,還騙我說認錯了人,那個麻包里本不是寒小姐。”

“你這個壞人,寒小姐若真有個什麼事,你就是幫兇。”

紅棉和紅柳雖然沒說什麼,但神也是不大好看。

唯有舞,微微低下了頭,不知在想什麼。

蘇傾暖看了眼青墨,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便先問向紅棉和紅柳。

“究竟怎麼回事?”

在沒弄清楚事的經過之前,不會隨便冤枉青墨。

但蘆笙子單純直爽,也不會無緣無故這般說。

所以,打算先聽聽其他人怎麼說。

紅柳本就不是個能忍的子,之前一直顧忌青墨的份,不敢多言。

此刻見自家門主主問起,立即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將原委說了出來。

“是這樣的,蘆笙之前在經過翠秀宮的時候,無意間發現有兩個小公公,正往門里抬一個麻包。”

“蘆笙覺得不對,就躲在一邊多觀察了會兒,結果發現,那個麻包不僅會,里面還時不時發出小孩子的呼救聲。”

聽到這里,蘇傾暖不自覺皺了皺眉頭。

有點巧了。

越聽越像寒小姐,便不敢耽擱,急著跑回來,告訴了屬下和紅棉。”

“屬下和紅棉經過商量,決定先組織人手,去翠秀宮探探況,再做決定。”

怕蘇傾暖多想,又連忙解釋,“屬下等只是覺得,江夏離大楚千里之遙,寒小姐明明在寧國府好好的,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里,有些不大尋常。”

所以當時在潛意識里,其實覺得,蘆笙可能是聽岔了。

蘇傾暖頷首,“你們的懷疑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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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云頊告訴他,寒兒被帶到了江夏,也不會貿然相信。

“但這件事不知為何,被青墨知道了。”

說到這里,紅柳的語氣不自覺出幾分怒意。

明明蘆笙說過,除了舞,沒告訴過其他人。

可見,他一定是聽了。

“他不僅阻止了屬下發信號召集門下弟子,還衛,將屬下和紅棉,以及知的蘆笙和舞,全都關了起來。”

這幾個月來,經過門主近乎嚴苛的訓練,們的功夫早已今非昔比,不同往日。

若論單打獨斗,們雖不及青墨,但至也不至于落的慘敗,無法逃

們束手就擒的原因,只有一個。

那就是,本就沒想到,他會突然手。

他是皇家衛,是門主邊最為重之人,雖然平日里經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可們從來都不拿他當外人。

哪知道,們竟被他耍了。

“沒錯。”

紅棉也及時補充,“這些日子,我們一直都被關著,對外面的事一概不知。”

“他說那個孩子不是寒小姐,我們也信以為真。”

“直到方才,他來說您回來了,我們這才被他放了出來。”

不過除了限制們的自由,他倒是沒做別的過分之事。

當然,也不準備替他說好話,免得影響門主的判斷。

“奴婢覺得,他就是怕紅棉紅柳將寒小姐救出來。”

一想到寒小姐流落到江夏,一定吃了很多苦,蘆笙就自責不已。

明明,都已經察覺出了不對,可被青墨一手,愣是耽擱了這麼長時間。

這也是小姐回來了,否則,還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

見幾個丫頭個個義憤填膺,恨不得立即將青墨拖出去打一頓,蘇傾暖明白,這次他可是惹了眾怒了。

偏頭看了云頊一眼,見他面清淡依舊,并未因幾人的話而有什麼變化,便知他們的想法是一致的。

“青墨,說說你的理由。”

怕他又是惜字如金,不愿過多解釋,連忙補充,“說詳細一點。”

雖然知道青墨之前沒說實話,可并不認為在這件事上,是他做錯了。

相反,若在青墨的位置,只怕也會阻止們救人。

之所以沒面上向著他,無非是怕幾個丫頭誤會連問都不問,就偏心青墨。

一碗水,總是要端平的。

“屬下當時只是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青墨低首垂眸,恭聲回道。

“對方既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寒小姐帶到江夏,必是有周詳細的計劃,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被我們發現?”

“屬下猜測,十有八九,這是對方故意為之,好引我們上鉤。”

“公主既將暖福宮眾人的安危給屬下,屬下便不能掉以輕心。”

他眸微微轉向蘆笙幾人,略顯冷淡。

“幾位不出暖福宮,青墨尚有能力護著,一旦走出去,落對方圈套,各位覺得,我們又有幾勝算?”

“誠然,各位為了救寒小姐,不畏生死,可你們落敵手,除了平添幾個人頭,只會增加公主和殿下救人的難度。”

“再者,寒小姐一個孩子,不會惹到什麼人,對方這麼做的目的,大可能是沖著公主來的。”

“也就是說,在達到目的之前,寒小姐是不會有危險的。”

“所以,屬下才會選擇先告知公主這件事,然后再想法子查明,那個人是否是寒小姐,又是否如蘆笙姑娘所言,被關押在翠秀宮。”

一番話,算是解釋清楚了前因后果。

蘇傾暖眸贊賞,青墨能考慮的這麼全面,的確是沒想到的。

也難為他愿意解釋這麼多,條理還如此清晰。

紅柳和紅棉對視一眼,小聲嘀咕,“我們又不知道,你是這麼想的。”

“殿下之前給過屬下天乩樓的聯絡方式,叮囑屬下如果遇到況,可以尋求天乩樓的幫助,于是屬下便查了翠秀宮。”

“結果是翠秀宮,并無寒小姐的蹤跡,而且——”

青墨眸有些凝重。

“據天乩樓給屬下的消息上說,翠秀宮地下有一的暗宮,里面機關無數,還有不死士埋伏著,布置的像個牢籠,便是江湖一流高手,只怕也是有進無出。”

“所以屬下才沒有輕舉妄。”

“你胡說——”

蘆笙俏臉冷寒,擺明了不信,“如果真是這樣,那你為何不說清楚,而是不分青紅皂白,將我們關了起來?”

又不是不講道理。

“我說過,你看到的那個麻包里面裝著的,并不是寒小姐,是你們不信罷了。”

青墨淡聲開口,“所以為了大局著想,我只能先將你們關在后院,免得你們出去惹事生非。”

他又誠懇的向蘇傾暖稟報。

“屬下將所有衛都散了出去,在京城尋找寒小姐的下落,只是連日來,都一無所獲。”

“直至昨夜,盯梢翠秀宮的衛回來報,說是翠秀宮好像有況,屬下便急著趕了過去。”

“結果發現,寒小姐竟又莫名出現在了那里。”

想到在翠秀宮看到的場景,他不由有些后怕。

還好寒小姐沒事,否則,他難辭其咎。

“屬下不知是哪里出了岔子,但事就是這樣。”

他慚愧的低下了頭,“是屬下的失誤,當初沒有查清楚。”

翠秀宮有高手在,他幾次暗探都無法靠近,不得已這才求助了天乩樓。

原以為天乩樓出手,便會萬無一失,沒想到,竟還是錯過了最重要的線索。

聽到這兒,紅棉也知自己錯怪了他,當即向他歉然的抱了抱拳,“對不住了,先前是我們誤會了你。”

雖然最終還是在翠秀宮找到了寒小姐,但有種直覺,青墨并沒有說謊。

他是門主的人,又能有什麼問題?

紅柳也是一臉不好意思,連忙認了錯。

或許的確是他們多想了。

“這事不怪你們。”

蘇傾暖語氣溫和,“青墨無錯,你們亦然。”

“只以后遇到事,萬不可沖,免得再造這樣的誤會。”

這次也是怪,沒安排妥當。

只是——

心里卻覺有些不對勁。

可不對勁在哪里,又說不上。

總覺得,這樣的矛盾,其實并不應該發生。

“是,門主!”

紅棉和紅柳一臉愧。

雖然門主什麼都沒說,但終究是們冤枉了人。

暫時下心底的疑問,蘇傾暖又看向青墨,“此事是對方狡猾,和我們玩了一套計中計,你不必自責。”

從天乩樓最后提供給的消息上看,寒兒的確就在翠秀宮。

但這并不代表,青墨所言就是假的。

畢竟,蘆笙發現寒兒,要比天乩樓查到的結果晚好幾天。

此一時,彼一時也。

而這也是初凌渺老謀深算的地方。

先是演了一出戲,故意讓蘆笙瞧見,以為寒兒就在翠秀宮。

誠如青墨所言,一旦他們有所行,最后的結果,很可能就是被請君甕——

留在暖福宮的人手,會全數折進去。

即便他們沒有上當,初凌渺此舉,也可以起到混淆視聽的作用,讓真正關押寒兒的地方,不被發現。

待他們對翠秀宮失去了興趣,再將寒兒轉移進去,如此一來,便不會引人懷疑。

畢竟,已經查過一次的地方,誰還會再重復查一遍呢?

也正是因為的狡兔三窟,不斷更換地方,甚至可能換的都是已經暴的樁點,所以即便天乩樓和玲瓏閣聯手,也用了這麼多日,才查清了寒兒真正的藏之地。

初凌渺的每一步棋,都讓人意想不到。

蘆笙咬了咬,悄悄看了眼舞。

雖然青墨說的有道理,可還是覺得,他有些不大對勁。

猶記得當初第一個想要求助的人,其實就是青墨。

舞千方百計阻止了

當時沒反應過來,但后來卻越想越不對。

這兩個人的表現也太奇怪了。

而且,最后明明改主意找了紅棉紅柳,青墨卻還是知道了。

這說明,他早就察覺出了什麼,卻沒有直接問

大家都是公主的人,坦坦率率不好麼,至于這麼鬼鬼祟祟的?

所以,他一定有什麼瞞了公主。

而且,舞這幾日的子也變了好多,悶悶不樂,不言不語的。

公主不在的這段時間,暖福宮里的氛圍,真是越來越沉悶了。

無端的張。

蘆笙的焦躁不安,自然沒逃過蘇傾暖的眼睛。

抿了口茶,又狀似無意的看了眼言寡語的舞,方淡聲開口。

“雖說青墨的用意是好的,但你們到底是了委屈。”

“這樣吧,我這兒暫時也無事,就放你們半日假,在后面園子里轉轉,晚些再回來當值。”

“唯有一點——”

倏爾嚴肅起來,“如今外面正,不論是誰,暫時都不得出暖福宮,記住了麼?”

不論們知道些什麼,都會給們足夠的時間考慮,要不要告訴這個主子。

不在的這段時間里,一定發生了什麼事。

因為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之前的不對勁,是怎麼回事了。

蘆笙發現了寒兒,為什麼不先向青墨求助?

相較于紅棉和紅柳,應該更悉青墨才是。

那麼,是什麼原因,導致放棄了這個想法?

而青墨究竟又做了什麼,讓幾個丫頭都頻頻表現出了對他的不信任?

或許,這就是整個事件的突破口。

蘆笙不甘心的看了眼青墨,最終還是應了聲是,乖乖退了出去。

舞低著頭,一言不發的跟上。

蘇傾暖想了想,又出言住了紅棉和紅柳,叮囑們先給紅門眾弟子傳個信,這幾日多留意京城的靜。

江夏皇不日便要回京。

經此一役,朝廷經歷了徹底大換

寒門學子開始替代世家子弟進朝廷,參與政事,這是對固的門閥制度的正式宣戰。

被冷落了的各大世家,又怎會甘心讓權?

這個時候,多掌握一些信息,是有好的。

紅棉和紅柳答應著,便退出去了。

蘇傾暖復將目落在青墨上,揚笑了一下,將腰牌還給他。

或許,云頊說得對。

青墨的事,還是給他來解決比較好。

青墨接過腰牌,剛要退下,忽聽清潤的嗓音再一次響起。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

蘇傾暖眸微彎,偏頭看向云頊。

“阿頊,青墨幫我護住了暖福宮,你說,我該如何獎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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