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累癱在床上。
一腳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
“好累啊,比我自己結婚都累。”
姜南禹打了個哈欠,“確實。”
他也累壞了。
兩口子躺在床上攤尸。
“咕嚕嚕——”秦昭的肚子又了。
姜南禹一臉嫌棄,“你是豬嗎?剛吃飯沒多久吧!”
“我沒吃多,我一直忙著了!”秦昭坐了起來,走到了窗前,“這邊要是能外賣就好了,在泳池邊喝啤酒吃炸,多爽。”
的目突然定格在對面那棟獨棟別墅。
那是陸森野和夏小鷗的婚房。
“這兩個人不著急房花燭夜,干嘛呢?”秦昭頗為好奇。
“你管人家呢。”姜南禹數落著。
秦昭瞥了姜南禹一眼,“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我酸什麼?”姜南禹邊玩手機邊搭話。
“當然是酸你不能房了。”秦昭嘀咕著,“給你留著面子呢,不想揭你傷疤。”
秦昭繼續向對面看,突然察覺不太對勁兒。
“不對!該不會是籃球隊那幫人鬧房呢吧?”
姜南禹聽見這話,也坐了起來,“不能吧。”
“什麼不能啊?你看!”秦昭指著外面說,“剛剛我還看見一個籃球隊的進去了呢!小鷗臉皮薄,可別鬧得太過了。”
姜南禹也心疼自己家妹子,“要不要去看看。”
“我得幫小鷗去,這幫籃球隊的肯定鬧得厲害!”
于是夫妻二人殺向了對面的別墅。
他們趕到的時候,季誠用繩子栓了一塊糖正讓兩個人搶呢。
每次快要吃到了,季誠就把繩子拉高。
很經典的鬧房的橋段。
這些人也知道陸森野脾氣臭,夏小鷗又臉皮薄,也不會鬧得太過分。
那些有點兒變態的招數是一個沒用。
陸森野實在是累得慌,手將糖塊拽下來,直接塞進了里。
“作弊了啊!重來!”
“差不多得了。”
剛好這個時候,秦昭和姜南禹趕到,鬧房也就結束了。
陸森野深深地松了口氣。
“回頭再跟他們算賬。”
“你們倆繼續吧。”秦昭朝著夏小鷗招了招手,“一會兒把門鎖上,冰坨子,你記著又欠我一個人!”
“行,回頭還你。”
“你悠著點,小心小鷗吃不消。”
“要你管!管好你自己的老公!”
“說點好聽的,不然我不走了!”秦昭也冒出了想要惡作劇的想法。
陸森野真是哭無淚,“姑,請吧。”
“這還差不多!”秦昭眼珠子轉了轉,出手來,“紅包!”
“!”
夏小鷗在一旁著樂。
陸森野只好去拿了一個紅包來,“可以走了吧?”
“再來一個,我們倆人呢。”秦昭憋著笑。
陸森野只好又拿了一個過來。
秦昭拿著兩個大紅包。
姜南禹在一旁都暗暗佩服,這下他們倆出的,算是回來了!
“ok,拜拜了您!”秦昭歡天喜地拿著紅包離開了。
陸森野氣得直咬牙。
好不容易改口拿回來的紅包,就這麼容易又給出去了!
夏小鷗在一旁笑。
“你還笑!”
“沒關系啦,又不是外人。”夏小鷗摟住了陸森野,“我好累啊。”
“累了?要不要吃點東西?”陸森野頓了頓接著說:“吃點東西好戰斗。”
“!”夏小鷗看著陸森野虎視眈眈的目,“我覺得你要吃了我。”
“答對了,我就是要吃了你!”
“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小昭——”夏小鷗撒就要跑,一把被陸森野撈了回來,直接抱住的腰,將抱回了床上。
秦昭回到房間里,開心地拿著兩個大紅包。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姜南禹喜滋滋地看著秦昭。
“我為什麼要給你一個?這是我憑自己的本事,從冰坨子那里拿回來的。”
“那不也是我給出去的嗎?”
秦昭撅撅,“你給的是冰坨子,給了就是他的了,然后他給我了,所以這是我的,跟你沒關系!”
“我說鼻涕蟲,你這有點兒……過了啊,咱倆一塊去的!是不是應該見者有份?”
秦昭翻個白眼兒,“算了,給你一份。”
說著秦昭將其中一個紅包里的錢拿出去一些,塞進了另一個,然后將的那個紅包給了姜南禹。
“要不要!”
姜南禹最近確實缺錢,只好沒骨氣了。
秦昭著肚子,“我還是點吃的吧。”
凌晨兩點,秦昭和姜南禹了酒店的餐飲服務。
凌晨三點鐘,獨棟別墅這邊也了酒店的餐飲服務。
年輕人,果然是能折騰。
婚禮正式結束,包機將賓客們送回。
陸森野和夏小鷗還繼續留在這邊,因為沒有安排度月,所以他們會多待幾天,然后回去就要各自忙碌了。
玲和姜宏祖走得也比較晚。
賓客離開之后,就沒什麼事了。
陸森野和夏小鷗就一直待在獨棟別墅那邊。
玲站在酒店窗前,擔憂地看著獨棟別墅這邊。
“這才八點,燈也不開,陸森野也不至于沒日沒夜的折騰吧?”玲到底心疼自己的兒,“你說要不要找個理由去看看,提醒提醒他。”
“年輕人的事,咱們還是別摻和。”
“我是擔心小鷗,小鷗那麼瘦,陸森野可是運員,力旺盛,真是的,你們男人真的沒一個好東西!”玲忍不住數落道。
姜宏祖站起來。
玲狐疑地看著他。
“你不是罵我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嗎?我不做點什麼,不白白挨罵了嗎?”
“去你的!”
……
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下陸森野和夏小鷗。
夏小鷗睜開眼睛,目便是陸森野那張帥臉。
嫌棄地斜了他一眼。
前段時間因為歐楊不允許在外面過夜,又把陸森野著了。
這回他可是要討回來!
都喊他老公了,他還是不停,煩人!
以后再也不了。
夏小鷗雙間有些酸,緩了一會兒,才下床。
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
不遠就是碧海藍天和金沙灘。
不時有海鳥掠過,好,好喜歡。
“老婆……”陸森野閉著眼睛呼喚了一聲。
“干嘛?”
“過來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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