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你穿上會好看,就買了。”簡灼白氣地一抬下,“去試試。”
奚漫先去洗了個澡,這才欣喜又忐忑地換上,對著鏡子照了照,開門出來。
簡灼白坐在沙發上正跟蜥蜴玩鬧,聽到靜抬頭看過去。
旗袍的尺寸穿在上剛剛好,前凸后翹,腰線致,很好地展現出婀娜曼妙的段。
白皙,在櫻花的映襯下更顯,好像能掐出水來。
由于剛洗過澡,后浴室里的盈盈水汽彌漫過來,娉婷而立,似站在江南水鄉的朦朧雨霧中,宛若一朵悄然初綻的薔薇,得驚心魄,勾人采擷。
簡灼白知道,這條旗袍穿上一定好看,腦海中也曾勾勒出畫面,卻遠不及此刻親眼看到所帶來的驚艷。
他凸起的結了一下,黝黑深邃的眼眸就那麼直直地打量,從頭到腳,怎麼都移不開。
簡灼白忽然覺得,以后可以再試試傳統旗袍,沒準也很好看。
他的眼神像裹挾著溫度,奚漫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主走過來,轉了一圈:“怎麼樣,好看嗎?”
“嗯。”
他剛才看著一句話不說,如今親自問他,他卻惜字如金。
奚漫有點不滿:“你夸人也不用心點,一聽就是在敷衍。”
“敷衍?”簡灼白拽著的手腕把人拉到跟前,食指朝下虛點著,“要不你看看最直觀的反饋?”
他人坐在沙發上,還是公司里那套商務西裝,兩條修長的被西裝包裹著,此刻大喇喇地敞開,樣子極盡浪。
奚漫目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移過去,明顯看到有什麼沉睡的猛蘇醒了,正慢慢抬頭。
還未回神,人已經被簡灼白拉坐在他懷里,桎梏住,眼神里滿是危險:“還覺得我是在敷衍嗎?”
他立起來的東西隔著薄薄的布料到,奚漫心頭猛地一跳,迅速推開跑向帽間。
帽間的鏡子映出此刻的穿著,明明是件正正經經的旗袍,看著還仙仙的,怎麼看進他眼睛里,居然是那種反應?
奚漫無論怎麼照鏡子,都覺得是簡灼白自己的問題。
大后面還有剛才被頂到的細微,仔細回憶,還記得當時的溫度。
奚漫趕先把上的服下來,換睡。
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設,才深吸一口氣,從帽間出來。
沙發上已經不見了簡灼白的影,蜥蜴看到搖著尾蹭過來。
奚漫約聽到水聲,下意識看向浴室的方向。
原來去洗澡了。
他之前都是在隔壁洗澡,今晚好像還是第一次在這個房間洗。
見蜥蜴似乎不打算走,奚漫打了個哈欠,直接抱著它上床,決定讓它跟自己一起睡。
簡灼白洗完澡穿著家居服出來,就看到蜥蜴鉆進奚漫的被子里,出半截絨絨的腦袋,很是。
簡灼白皺眉:“它怎麼睡這兒?”
奚漫了蜥蜴的頭:“它不肯走,今晚就睡這里吧。”
蜥蜴似聽懂了兩人的對話,又往被子里鉆了鉆。
簡灼白看著那條狗,臉更沉了。
他老婆的被子,迄今為止,他都還沒鉆過呢。
簡灼白筆的軀站在床邊,視線落在奚漫臉上:“一山不容二虎,讓它走。”
奚漫被他的話逗樂:“可它不是虎,是狗。你也不是虎,是人。”
簡灼白才不管說什麼,直接把蜥蜴從被子里拎出來:“這麼大只狗了,還這麼黏人。小舅子,回你自己房里睡,知道我給你裝修房間、買床、買家花了多錢嗎?別浪費我的錢。”
蜥蜴哼哼唧唧著不太愿,最后還是被簡灼白送了出去。
折回來時,奚漫側躺著,單手撐頭沖他笑:“你這人為什麼連狗的醋都吃?”
簡灼白垂眼看著:“你要是真喜歡晚上抱點什麼才能睡,下次可以抱我。”
奚漫:“……”
-
周六那天,奚漫和簡灼白兩人約好了要去A大。
早飯過后,奚漫換上了他送的那條旗袍,頭發簡單做了個造型,化上致的妝容,跟他一起出發。
從瀾城驅車到安芩,需要三個多小時。
接近A大時,周圍的一草一木都變得有些悉。
奚漫坐在副駕,不時看著窗外的景致。
大學畢業后,就再也沒來過了,如今故地重游,忽然竟有點懷念。
臨近A大時,只顧著回憶曾經的大學時,不時跟他介紹著周圍的建筑,講一些以前的事,不曾注意到簡灼白本沒開導航,卻輕車路。
車子停在學校大門口,奚漫領著他兩人徒步往里走。
春末夏初的校園綠意盎然,湛藍的天際下,輕的微風托起鮮綠的垂柳,在金的下翩然搖曳。
奚漫牽著簡灼白的手,在校園幽靜的環路上漫步。
踏社會之后,已經過了青的學生時代,可因為找回,奚漫覺得自己又仿佛回到了時代。
如今兩人并肩走在校園里,的手被他牽著,那種甜得讓人心的覺又在心上一點點蔓延。
這是曾經一個人走了四年的路,如今他陪著重新再走一遍,似在填補心上的那點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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