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卻是初然的小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我的臉上。
我去,這一幕發生的突然,我本就沒反應過來,直接就被給打懵了。
我瞪大著眼睛,一臉懵的抬起手了被打的臉,心說窩巢,這你麼的什麼況?
老子辛辛苦苦的幫你合了傷口,到頭來沒有一句謝的話也就算了,竟然還你麼的賞了老子一耳!
這尼瑪,我跟誰說理去?
這時,就見初然橫眉怒目,滿面憤的看著我,磨著小虎牙罵道:“你個臭流氓,你剛才,剛才在干什麼?”
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說:“我說大小姐,你能不能好好判斷一下當下的形勢,再發你的大小姐脾氣?”
“啊?”初然一怔,隨即才低下頭仔細打量了起來,而當看到小腹的傷口后明顯的眼皮一跳,抬起眼冷冷的斜了我一眼,問:“這你的?”
“不是我,難道是你自己?”我在心底一聲哀嘆,心說這你麼的是從哪里蹦出來的小祖宗啊,有著大小姐般的叼蠻任也就算了,還偏偏是你麼的一個養蠱人。
不說別的,就單說養蠱人這一個份,就沒有幾個人敢招惹。
“你這的是什麼鬼!”初然瞪大著眼珠子,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負寶,傷口會很快愈合的嗎?你...哎呀算了,你把合針拿來,我自己把線給挑出來。”
“挑出來?”我一愣,問:“為啥?”
“還為什麼?你是呆子麼?”白了我一眼,說:“傷口愈合后,如果線不弄出來,難道你想讓這條線一直在我的來?真是個呆子!”
說完后,便一把奪過了我手中的合針。
只是,對著自己的小腹比劃了好幾下都沒下去手,最后臉一紅,把合針遞給了我,說:“個...還是你來吧。”
“……”
我一臉無語的接過了合針,說:“那你忍著點啊!”
“嗯。”點了點頭,說:“你輕點,我...啊!”
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便發出了一聲痛呼,卻是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用針尖挑起了合線,然后向外狠狠的一拉。
‘噗’的一聲,合線直接就被我給扯了出來,還帶出了一水...
“你大爺的!”初然捂著小腹,一臉痛苦的罵了一聲,隨后抬起頭,一臉憤怒的看向了我。
那眼神,那神態,仿佛恨不得現在就把我給筋拔骨一般。
“呃,呵呵,長痛不如短痛嘛。”我干笑著撓了撓頭,但心底卻是冷笑連連,心說你麼的,你不識好人心也就算了,還打了老子一耳,老子是那種愿意吃虧的主麼!
“算你狠!”白了我一眼,隨即便皺起了眉頭,低聲嘟囔道:“奇怪,怎麼傷口還沒有愈合?”
我聞言也向的傷口看去,就見的傷口依然在翻卷著,沒有毫即將愈合的跡象。
“難道是...那把匕首有毒?”初然皺了皺眉頭,然后一拍腰間的蠱囊。
隨著這麼一拍,就聽‘吱吱’的怪聲傳出,隨后,竟然有一條足有手指長短的蚰蜒從蠱囊爬了出來。
我了個去!
看到這只蚰蜒后我當即起后退了一步,這蚰蜒又又長,此刻爬出后,無數條一起蠕,那景象別提多瘆人了,哪怕是我,都看的是頭皮發麻,遍生寒。
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然后問:“這是什麼東西?”
“噬毒蠱。”初然看了我一眼后,淡淡的說道:“在我們苗族,有許多解毒的方式,但最簡單,也是最暴力的,便是飼養一只噬毒蠱。噬毒蠱的種類很多,蟲子也不盡相同,每個人,都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去養,一旦噬蠱蟲養,那麼它便可以以毒為食,不僅劇毒無比,還可以幫著我們養蠱人解毒。”
說到這里一臉親昵的出手了那只蚰蜒,輕聲說道:“它小寶,可是我的寶貝呢!”
一邊手,一邊用手指輕輕的了兩下那只大蚰蜒,而那只大蚰蜒就仿佛通靈了一般,竟然發出了一聲怪,隨即在上翻了過來,無數條蹬啊蹬的,就仿佛很初然的一樣。
我次奧!
這一幕看的我是頭皮發麻,渾都起了一層皮疙瘩,心說這你麼的,這小妞長得標致的,渾也充斥著青春的氣息,可哪里想到,口味竟然這麼重?
不會...是個變態吧!
一想到前幾天,我還和有過親接,我便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時,那只大蚰蜒已經爬到了的傷口,就見它在傷口上一陣蠕,所過之,還吐出了一抹白的,那看起來晶瑩剔的,有點類似于人的護品,還有點像...那種東西!
而初然也是眉頭一皺,眉宇間升起了一抹痛苦的神。
但隨后,我突然就神巨變。
就看到,那只大蚰蜒在傷口上爬了一圈,隨后竟然順著傷口,一頭扎進了初然的里。
窩巢!
我看的渾發,可是初然卻只是發出了一聲悶哼,見我一臉的張便說:“沒事,小寶在幫我解毒。”
“你,你不是有寶嗎?還怕毒?”我咽了口吐沫,問。
“正常況下是不怕的,但這個毒,有點不同。”初然搖了搖頭,說:“我從來沒見過,而且,這個毒應該有腐蝕,倒是有點像我阿爹以前提起過的...東北蛤蟆煙!”
“但...阿爹說過,蛤蟆煙早就應該滅絕了,怎麼還會出現?而且,那個人...”
說到這里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就仿佛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一般,許久都沒有再吭聲。
“蛤蟆煙?”
聽到這三個字之后,我頓時一怔,然后急忙問:“這傷,是不是一個手持煙袋鍋的瘸子弄的?”
“你怎麼知道?”初然一臉詫異的看向了我,而我卻瞇起了眼睛,冷聲道:“我當然知道,因為,我認識這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養尸人劉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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