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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人陰差》 第103章 不當人子張渡厄

這一幕發生的太突然了,從劉老二手持剔骨刀猛的向我沖來,再到劉老二仿佛中邪了一般直的倒在地上,這其中所用的時間大概只有十多秒鐘。

我打出那一拳之后,就已經有些力了,本以為今晚就算能弄死劉老二,我可能也要掛彩,可哪里想到反轉竟然來的這麼突然,只是短短十多秒鐘后,之前還揚言要把我切片涮火鍋的劉老二卻直的躺在了地上。

我咽了口吐沫,隨即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劉老二的前,踢了他兩腳見他沒反應后,才一把拿起了他手中個剔骨刀,然后繞過劉老二,一臉警惕的看向了窗外。

在劉老二倒地后,無論是神的鈴鐺聲還是符咒的聲音都消失了,就仿佛那聲音都只是我的幻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剛才那段符咒...”我皺著眉頭一陣沉,過了一會后便心頭一跳,驚呼道:“是趕尸人在拘靈遣將?”

師父曾跟我說過,趕尸人一脈極為神,他們不僅有一手神鬼莫測的控尸,還有一手拘靈

所謂拘靈遣將,拘靈說的是他們滅邪祟,渡冤魂的手段。

而遣將顧名思義,便是趕尸了。

只是我沒想到,在這危機時刻,竟然有趕尸人突然出手幫了我。

只不過,這個趕尸人是誰?

是路過此地的趕尸人,還是之前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向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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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向老三,為什麼救了我之后,卻又不面?

上一次在劉家,也是面對劉老二之際,向老三養的那只大黑狗突然出現,救了我一次。

如果剛才出手的也是向老三的話,那麼他已經救過我兩次了!

我想了想,隨即便對著窗外朗聲說道:“不知是哪位前輩出手相救,還請現一見?”

四周一片寂靜,本就沒有人回應。

我沉了一番,然后繼續朗聲說道:“是向老三,向前輩出手相救嗎?”

依然沒有回應,就仿佛,剛才的鈴鐺聲和符咒聲,真的只是我的幻覺一樣。

“真是奇了怪了,這你麼的是活雷鋒麼?做好事都不留名的!”

我搖了搖頭,隨即轉回到了劉老二的前。

此刻,劉老二依然直的躺在地上,他的眼珠子瞪的滾圓,不過卻直勾勾的,眼神已經渙散,完全失去了生氣。

我蹲下子,看著劉老二冷聲說道:“說起來,還是剛才你的話給了我一點啟發,不然的話,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理活尸。”

我咧一笑,然后繼續說道:“不過有一點你說的不對,就算你把影道人給分尸,埋在不同的地方也沒用,你分的,只不過是他的尸,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自行,再去尋找一合適的。但至于你嘛...可就難了。”

說完后,我便揚起了剔骨刀,在他上比劃了兩下,說道:“你放心,雖然我沒你那麼湛的剔骨刀法,但把你大卸八塊還是不難的,到時候我把你埋在不同的地方,你的魂魄也一并隨著尸永遠被埋在不見天日的地下,無數蛆蟲在你上爬來爬去,甚至會鉆進你的、鼻子和眼睛里,而你卻無能為力,只能聽著蛆蟲撕咬你的聲音,著死亡的近,嘖嘖,真慘吶!”

我說完后便舉起了剔骨刀,直接就向劉老二的脖子砍去。

可就在這時,忽然就聽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這麼好的一活尸你卻不知道利用,還要給砍了?真是暴殄天!”

隨著話音落下,就聽‘砰’的一聲,卻是一個人影瞬間出現在了窗前,直接躍了進來。

我猛然抬頭,隨即就看到,出現在屋子中的竟然是一個著黃褐道袍,頭戴道帽的男人。

他的年紀應該很大了,就算他戴著道帽,但在外面的鬢角卻已經變的斑白。

不過他的腰板卻依然的筆直,渾也極其扎實,很顯然,這是一位練家子。

就見他有著一張國字臉,一雙眼睛十分的沉,,大鼻子,厚厚的,面相給人一種極其獷,甚至有些兇神惡煞的覺。

但他的眼神卻還算平和,雖然眼底有著一抹兇歷之,但看人的神卻還算清澈,并不像有些人給人一種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的覺。

我急忙起,后退了兩步拉開了距離,然后看了一眼他上的道袍,問道:“剛才...莫非就是前輩出手相救?”

他聞言搖了搖頭,說:“相救算不上,畢竟以你走人一脈的能力,對付一活尸想必還是不難的,我只不過是恰巧路過,順帶手而已。”

我聞言一腦袋的黑線,心說無形裝,最為致命啊,姜還是老的辣啊!

不過,這個人既然知道我是走人一脈的,那他是我師父的舊識,還是說,也是和影道人一樣,也是奔著河圖書來的?

我暗暗皺眉,隨即對著眼前的男人作了一揖,說道:“晚輩張千俞,謝謝前輩了,不知前輩姓名?日后千俞也好登門拜謝。”

“呵呵,登門拜謝就不必了,畢竟我和你師父張渡厄,關系還沒融洽到可以登門做客的程度。”他皮笑不笑的說。

而我聞言卻是心頭一跳,心說我次奧,這話啥意思?

別你麼的告訴我,這人,也是我師父的仇人?

我師父年輕的時候到底都干過啥?怎麼來我們村的人,不是來讓我師父還人的,就是跟我師父有仇的,要麼就是我師父幫我跟人家定過親的?

“我師父年輕的時候...還真特娘的不省心啊!”

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問:“前輩,你和我師父...認識?”

“何止是認識,簡直是太了。”他一聲冷哼,說道:“十八年前,你師父把我灌醉了,然后趁我醉酒教唆我唯一的徒弟走了我剛過世兒的尸,甚至還幫著我那狼心狗肺的徒弟遮掩天機,不讓老夫尋到他,可憐我那剛剛過世的兒,不僅沒能土為安,尸還跟著那個狼心狗肺的徒弟顛沛流離十八載,你麼的,張渡厄這個王八蛋,不當人子!”

我聞言心頭一震,心說我次奧,我師父竟然還干過這等缺德事?

我師父平日里喝多了酒,沒跟我吹噓他年輕時候的事跡,但這件事,怎麼他老人家從未提起過?

我猶豫了一番,然后著頭皮說:“敢問前輩,你徒弟...什麼名字?”

“向老三,向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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