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渾抖了抖,每次聽到豪門的人說這種話的時候,他就會很害怕。
畢竟他們隻是個小診所,雖然名聲在外,吸引了許多有錢人私下過來看診,但他們實際上就是沒有背景的普通人,真的對上了豪門,隻有被打的份。
城中村裏的普通人還好,麵對有錢人,他就沒辦法了。
王嚴瞥了一眼,將病曆本甩在桌上,“如果你不跟我師父道歉,那就請你離開,你說的關門,你要是有實力,盡管試試。”
他看了下,就是最普通的腎虛,中年男人於啟齒的病狀,來他這裏吃兩副藥就能好很多。
本來他還心好的,看見那人的態度,瞬間就落下臉了。
“看不看,小四送客。”
轉麵對姚溪月時,他臉上掛了笑。
“師父,這種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有些人求著你見麵你還不一定出手治呢,是沒長眼睛。”
藺母簡直是氣炸了,做著甲的手指指著王嚴,氣得直哆嗦。
“你……你!”
“小四,送客。師父,我們進去繼續聊。”
王嚴轉就走,本不給藺母說話的機會,將高傲現得淋漓盡致。
罵他可以,罵他師父不行。
藺母想著家裏的況,現在能求的人隻有眼前的王神醫,有能力的人確實會恃才傲。
平複緒,揚起笑容,“誤會,都是誤會,王神醫且慢。”
王嚴停下腳步,轉頭看。
“要麽道歉,要麽走。”
為了兒子,藺母一咬牙,朝著姚溪月鞠躬,語氣誠懇。
“抱歉,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請您原諒我。”
雖然不知道為何人年紀輕輕地就是王神醫的師父,但在豪門圈子裏逢場作戲習慣了,在利益的驅使下,每個人都可以為影後。
事發生後,其實姚溪月一句話都沒說,不管是王嚴的維護,還是藺母的道歉,都默默看在眼裏。
藺母遲遲未得到回應,恨恨地抬起頭來,就見人抬手揭下了口罩。
出來的一張臉讓驚訝地聲音都破音了。
“姚溪月?你怎麽在這裏?”
聲音尖利地房間的幾人都聽到了,紛紛皺起眉頭。
“你該不會聽說了我的蹤跡,所以故意來這裏等我的吧?難道你還將回藺家?”
皺了皺眉頭,想起姚溪月如今的份,大發慈悲地說道:“如果你還喜歡阿煜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讓你重新回到藺家來。”
姚溪月還沒有說話,就聽到藺母演戲一般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大堆話。
“那葉憐呢?聽說昨天在宴會上,藺煜被葉憐捉在床,小三就是溫。”
開玩笑一般的語氣,卻讓藺母破防。
昨天藺煜的笑話隨著姚家的八卦一起傳播,藺家又被架在火把上烤,當真是難,出門的時候都畏畏,生怕被人看到。
“不知道當初賴在藺家不走的人是誰?阿煜是個植人躺在床上都要的嫁進來,嘖嘖,換了個份就看不起人了。”
藺母想起了之前對姚溪月頤指氣使的日子,變得高高在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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