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厲霆夜朝自己靠近,黃恩恩想要把他推開,可是兩隻手都被他固定著,幫不上忙。
急之下,靈機一。
說時遲那時快,黃恩恩低頭用腦門對準厲霆夜落下的,用力往上一頂。
腦門一暖,他的帶著淡淡的餘溫落在上面。
「唔?」厲霆夜驚愕不已。
偏開頭,他擰劍眉,百思不得其解的盯著下的黃恩恩。
在,搞什麼東西!
功了!
黃恩恩呼出一口氣,高高興興的看著他,眼底都是得意。
看著這樣的半響,厲霆夜給,氣笑了。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人像這樣,時常讓他說不清道不明的「鬱悶」。
「嗯?」
低頭,他用鼻尖蹭了蹭的,「好玩嗎?」
黃恩恩被他弄得,笑嘻嘻的說:「好玩。」
嘆息一聲,厲霆夜往眼皮上親了一下,然後翻躺在邊,「你不見的時候,去哪兒了?」
說起這個,黃恩恩激了。
坐起,盤著,一手拍在自己膝蓋上,「厲霆夜你知道我多厲害嗎。」
眼睛那麼亮,只是這個姿勢……
從厲霆夜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見底,不應該看見的。
輕咳一聲,他低斥:「你給我好好坐著,像什麼樣子!」
黃恩恩吐吐舌,卻也乖乖的把直,又規規矩矩的用子蓋好自己的。
厲霆夜滿意了,慢悠悠的問:「說說吧,你怎麼厲害了?」
「我跟你說,黃珊珊真是個壞蛋,把我騙了!」
「黃珊珊麼?」
「對!就是!」說起黃珊珊,黃恩恩一臉的義憤填膺,小腮幫子氣的一鼓一鼓的,「把我騙到一個房間,然後用一個東西這樣這樣,」黃恩恩用手比劃著,「這樣捂住我的和鼻子,我就暈倒了。等我醒過來,我就自己在那個房間里。」
眼睛輕睞,厲霆夜角抿起。
「我敲門,喊救命,沒有人理我。然後我就打開窗戶想要跳下去……」
「等等。」
跳窗?
他好像記得提過,「所以,你被關在一樓?」
「不是,是三樓。」
「三樓?」猛地坐起來,厲霆夜看著黃恩恩,上下打量,「你是說,你從三樓跳下去了?」
厲霆夜現在這個反應,黃恩恩非常滿意。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啊。
挑眉,得意的笑著,「對啊。」
「沒傷?」
「哈哈哈。」掌大笑,黃恩恩激的跪坐起,「你知道嗎,那窗戶底下正好有一輛翻斗車,我看那裡面裝著很多被子、枕頭,我就跳下去啦!」
那應該是酒店負責清洗床上用品的車。
的運氣還真是……
搖頭失笑,厲霆夜手颳了下的鼻尖,「做得好。但是以後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懂?」
這次是幸運,下次可不一定有這份幸運。
鼻子,黃恩恩認真的說:「是你讓我跟你的啊。」
「是,但是以後,」說到這裡,厲霆夜頓住。
黃恩恩的眼睛,像是夏日夜空,最亮的星子,清澈乾淨,不染纖塵。
讓人一眼去,就會陷其中。
好吧,他又想吻了。
看了眼的,他又看向的眼睛,先靠近一點點。
黃恩恩眨眼睛。
厲霆夜彎,「這次,你還打算用腦袋把我頂開嗎?」
他調笑說完,又靠近一點點。
黃恩恩在想,這次不用腦袋啊,的手又沒有被抓著。
雙手撐在床上,厲霆夜前傾,呼吸已經噴灑在黃恩恩的臉上了。
頭往後微仰,與此同時黃恩恩把手抬起,捂上了他的,接著就是來自靈魂的拷問:「你為什麼總是想親我,你什麼病?」
厲霆夜那個氣!
那個氣是從腔開始盤旋,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對!
他確實有病!
多人,四九城多人夢寐以求,用盡心機手段,就是為了爬上他厲霆夜的床。
而他現在居然在這裡,因為想要親一個蠢人而被說有病?
撤開,厲霆夜怒極反笑,修長的手指屈起,狠狠的往黃恩恩額頭敲了個包。
「啊!」黃恩恩尖,捂住額頭,像一頭髮怒的小老虎,死死瞪著厲霆夜,要把他一口咬死的樣子,「你打人!」
「你該打。」
「你打人!」
嗷嗷著,黃恩恩朝他撲上來。
好啊,投懷送抱是吧?
厲霆夜角一勾,倒是樂的高興。
張開手臂,他穩穩噹噹的接住,手臂像是繩索,把箍。
「啊啊啊!」黃恩恩一通掙扎,可是不管怎麼撲騰,都沒法從他臂彎里逃。
厲霆夜笑意晏晏的低頭凝著,忽然,敲門聲響起。
「霆夜,你睡了嗎?」
是他媽的聲音。
蹙了下眉,厲霆夜翻將黃恩恩扣在床上,「噓,安靜。」
安靜?
被打了。
怎麼安靜。
向來是個有仇必報的子。
故技重施,這次,不是用腦門頂他的,而是要磕他的鼻子!
幸好厲霆夜訓練有素,且識破了的謀。
往後利落的躲開,他隨即跳下床,走了兩步停下來,回頭指著,「不許鬧。」
黃恩恩本來鯉魚打起來,還要追擊,被他一嚇,老實了,委委屈屈的嘟著,跪在床上。
走去開門,厲霆夜微笑,「媽,這麼晚還不睡?」
「你來。」姚金蘭拉住他的手臂,將他從房間拉出來往書房走,「我想來想去睡不著,你和媽媽聊一聊。」
「媽,媽。」反手拉停姚金蘭,厲霆夜無奈失笑,「等我一下。」
告訴黃恩恩自己先睡,厲霆夜跟著姚金蘭去了書房。
一進去,姚金蘭就握著他的手問:「你帶回來的人,是軒軒的媽媽?」
「是。」
「這到底怎麼回事,從哪兒冒出來這麼一個人,你確定這人沒有什麼目的嗎?」
嘆息一聲,厲霆夜把事的前因後果簡單敘述。
姚金蘭聽完,沉默良久。
「霆夜,黃家可配不上咱們家,更配不上你。雖然是軒軒的媽媽,但是這出不行。」
「媽。」
「霆夜,你是媽媽的驕傲。你的一切,都必須是最好的,你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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