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不說也就算了,畢竟份擺在那裏,無論怎麽做,都不敢有任何意見。
可林玄是怎麽回事?要對付江寒,他怎麽都不來與商量一下?
之前聽林玄提起過,說是要對付江寒,原本以為他會在祭典結束之後有所作,還因此做好了去提醒江寒的準備。
可如今,這混蛋竟然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在祭典尚未結束之時,當著那麽多前輩高人的麵,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這還讓怎麽提醒江寒?
江寒會不會以為,也是同謀?
墨秋霜一,臉瞬間變得極其難看,枉努力這麽久,竟然被林玄這個廢東西攪了局!
該死!
目中怒火燃燒,但很快被強行下。
怎麽辦?
林玄這麽突然的出手,江寒一定被嚇到了吧?
該怎麽幫他才好,可以直接打斷林玄的渡劫嗎?
不行不行!此舉太過不妥,一定會被師父責怪……
墨秋霜思來想去,忽的心中一。
不對,林玄此舉是好事才對,還是大好事。
他越是把江寒折磨的痛不生,才能更輕鬆的接近江寒,這是雙贏的啊。
是了是了,就是這樣。
神陡然振,看向林玄的目由憤怒轉為歡喜。
小玄幹的好,就要這樣侮辱江寒!
你侮辱的越厲害,到時我把你抓到江寒麵前時,得到的好就會越多!
劫雲漫天,將炫目的彩霞徹底遮住,其勢厚重如山,帶著無法抵擋的強大威。
很快,劫雲進一步變換,其中的氣息越來越強,已逐漸近堪比元嬰中期天劫的程度。
劫雲中的雷龍,亦是越發真,目中迸發燦爛金,直看的人心驚膽。
當氣息強大一定程度之後,雷劫仿佛突破了某種界限,翻卷間炸出陣陣五彩暈,氣息陡然再次拔升。
“五彩天劫!竟然是五彩天劫!”
“看來林小友的道嬰真的了,這五天劫,我還是第一次見吶。”
“恐怕,這就是道嬰的雷劫,不愧是傳聞中足以使修士實力暴漲的道嬰,單是這天劫,就已是非同尋常。”
“林玄若能渡過此劫,實力必然大漲,江寒這下真的要完了。”
“唉…可惜了,他若能在今日渡劫,應當也是五天劫才對。”
眾人有些憐憫的看了眼江寒,他與林玄之間其實隻差一步而已,可這一步,卻猶如天塹一般,將二人徹底隔開。
林玄的緩緩飄起,在萬眾矚目之下,飄到了與江寒持平的高度,隨後繼續上升,直到遠遠高出江寒百米,才終於停了下來。
強大的威,無法對他產生毫作用。
這一刻,他好像真的站在了山巔,把江寒踩在了腳下。
那種獨一無二的覺,那種將所有人視為螻蟻的覺,簡直太妙了!
這一刻,什麽偽裝,什麽同門相親相,都見鬼去吧!
隻有實力才是真的!
而他的實力,已足夠讓他不用再在意世俗眼,他馬上就是元嬰期了,他說什麽都是對的!
他低頭看向江寒,輕輕了腳,遮住了對方的臉,在他的位置看去,就好像真的把腳踩在了對方的頭上一樣。
看著這一幕,他角忍不住揚起一抹猖狂,他終於有實力踩在江寒頭上了,他終於可以報仇了!
之前江寒對他的侮辱,他時刻都記得,今天,他要百倍千倍的還給那個賤人!
“江寒。”他傳音時,竟是連師兄也不了。
“自今日起,我將為萬人崇拜的元嬰期修士,從此之後,你再見到我,可就要稱上一聲前輩了。”
江寒聽了,卻並未理會,隻是角勾出一抹淺笑。
雖然不知林玄為何修為提升的這麽快,但說到底,對方也隻是一個邪修而已。
邪修渡劫,定會被天道重點關照,這天劫,可不是那麽容易過的。
“混賬!區區一個隻會靠天賦的廢罷了,你在這跟我裝什麽裝?”
江寒的無視,讓林玄更加憤怒。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隻靠天賦,是走不到最後的,隻有打破規矩,方能有大就。”
“會爬樹的猴子有香蕉吃,但我可以在樹下等著香蕉掉進手裏,你拿什麽跟我比?”
“香蕉?猴子?”江寒終是抬頭看了他一眼,隻是那目中的神,卻像是看傻子一樣。
“你這比喻倒是奇特,但猴子終究隻是猴子,就算有再多的香蕉又能如何?你這一輩子,永遠也不了人。”
“你…!”林玄一滯,心中惱怒,卻不知該如何反駁。
“哼,裝模作樣!等我渡劫結嬰之後,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江寒沒再理他,而是專心破除金丹上的製,的製隻剩最後一道,他馬上就可以將金丹氣息徹底放開,連結道蓮之氣,引天劫降臨。
他相信,自己積攢那麽久靈氣,才能引的天劫,一定比林玄的聲勢更大。
到那時,一切不信任,所有的流言蜚語,都將在頃刻間煙消雲散。
……
“師叔,你覺得江寒若是引元嬰雷劫,比之這五彩天劫如何?”
林玄如此奇異的天劫,便是連雷青川也有些沒底,雖然他知道江寒今天一定能渡劫,但這雷劫威力,也是有極大的差別的。
在雙方同時渡劫的況下,誰的雷劫威力更強,也就足以說明誰的天賦更高。
“他還沒開始渡劫呢,我上哪知道去?”葛玄風聲音中滿是嫌棄。
“不過,這五雷劫極其見,便是在天才無數的靈界,也是極其難得的,任何一個能引五雷劫者,皆是天賦絕佳的絕世天才。”
“傳聞中,尚還在世的那幾位渡過五天劫者,除了幾名小輩之外,餘者皆已是合期以上修為的前輩高人。”
他目有些複雜。
“依我看,就算江寒天資再高,恐怕最多也就是五了,想要超越五,在此界是做不到的。”
“就算他的資質足以引更強的天劫,但以此方天道的等階,也未必能將其降下。”
“原來是這樣。”雷青川點頭道。
“如此說來,若想分出勝負,就要看誰能率先渡過此劫了。”
他神凝重了幾分,五天劫很強,渡劫的難度定然更強,江寒他,能安然渡過嗎?
正在此時,忽有一道曜目的彩從天而降,照耀天地,竟把那漫天五彩都了下去。
眾人抬頭一看,立時便有人驚呼出聲。
“這彩……是江寒上的芒,他也要渡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