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你認識隔壁班的劉德柱嗎?”
這句話只用了0.001秒,就擊穿了南庚辰的心臟。
兩個如此漂亮的同學,南庚辰只一瞬間就覺得自己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就像神丘比特原本要給自己一箭,結果他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把神之箭,換了RPG火箭彈。
太突然了。
南庚辰沉默了半天忽然說道:“不認識……但我可以去認識。”
王蕓笑了笑沒再說話,而是專心整理起自己的書桌來。
這兩位孩帶到學校的東西不多,只有一些文和語數外課本,再沒其他的。
慶塵發現對方的標簽,基本都不認識。
他雖然涉獵廣泛,但貧窮導致他去存儲知識的時候,很順理章的掉了奢侈品這個品類。
他和南庚辰到底有多窮?
這麼說吧,他倆的友誼,甚至可以用來證明他們的道德水平。
都是被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一節課過后,慶塵已經很清楚了,王蕓與白婉兒兩人應該也是時間行者,們之所以轉學,其實就是沖著劉德柱來的。
45分鐘時間里,王蕓忍不住看了手臂6次,白婉兒忍不住看了手臂5次,都是倒計時的位置。
值得一提的是,南庚辰看的次數,是21次。
下課后,王蕓與白婉兒兩人朝教室外面走去,走廊上,已經有兩個男生等在那里。
這是兩個慶塵從未在學校里見過的男生,一個形高大、白白凈凈,對方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頗有種電影中斯文敗類的氣質。
另一個則斯斯文文的帶著黑框眼鏡。
這四個人站在走廊里低聲談著什麼,引來走廊上無數同學的側目。
慶塵他們所在的這一樓總共六個班級,452名學生。
但是這四人站在那里,仿佛整整一層樓的焦點就是他們,所有人的目都被迫轉過去,然后心中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覺。
那個帶金邊眼鏡的男同學像是四人中的主導,因為他冷靜說話的時間最多,其他三人都在聽。
這時候南庚辰神匆匆的回到教室,他低了聲音說道:“這四個轉校生是一起的,我跟隔壁班打聽了一下,那兩個男生轉到了他們高二4班。”
“嗯,”慶塵說道:“還有什麼嗎?”
“那個金邊眼鏡胡小牛,有人說見到他早上是開車帶著另外三人來的,”南庚辰說道:“另外一個男生張天真。”
“開車?”慶塵愣了一下。
他們這種苦哈哈的年,哪見過有同學開車上學啊,這難道不是偶像劇里才有的劇?
不過,慶塵忽然覺得,劉德柱現在真靶子了,或許將來還有許多人會沖著李叔同三字而來。
而劉德柱,則會慢慢為一個漩渦中心,不停的吸引新時間行者。
整整一天時間,王蕓與白婉兒都沒怎麼和班里同學說話,每次下課,們就會走到教室外面與胡小牛、張天真聊天。
本沒給本校生接他們的機會。
這一天里,兩個孩還跟南庚辰說了幾句話,比如問問老師的問老師的名字,教學的進度,還有學校里的一些設施和習慣。
至于慶塵,們是一句話都沒說。
慶塵能看得出來,這兩個孩的學習要比想象中好。
白婉兒在英語課上就直接從自己包里拿出一本2021年的托福真題,那是慶塵做過的。
而王蕓則在刷理競賽題,其他課都沒怎麼聽,這奧賽題慶塵連見都沒見過,肯定是某個教育機構私下里的教學資料。
而且,慶塵某次上廁所經過走廊時,分明聽到四人說的是英語。
這應該是刻意不讓同學們聽懂,才選擇的英語。
慶塵沒法聽,但他依然聽到了一些關鍵詞,時間行者,穿越,7號城市如何前往18號城市。
到了下午該上晚自習時,慶塵低聲給南庚辰說了一下:“我先走了,學校里有事你給我發微信。”
王蕓與白婉兒看著慶塵拐出了教室,其中一人問南庚辰:“他逃課了?”
“嗯,”南庚辰惆悵回答。
“他不是好學生嗎,怎麼逃課了?”白婉兒疑。
“這就是好學生的特權吧,到現在老師都沒說過他,”南庚辰說道。
話音剛落,他就看到王蕓與白婉兒也起收拾東西,頭也不回的逃課了。
只剩下南庚辰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最后一排。
南庚辰看著教室外的夕,忽然有些落寞……
……
慶塵往家里走去,他要換一很久沒穿過的服……然后去找私自收黃金的小店,把自己從路廣義那里剝削來的黃金賣掉。
呼吸對自能量消耗太大了,所以他的飲食必須跟上。
然而,他不確定里世界的黃金,會不會檢測出什麼跟表世界黃金不一樣的地方。
雖然他昨天用吊水測試的方式試過,兩邊度是一樣的,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所謂黃金吊水測試,就是把黃金吊在水里得出它的積,然后再于重量計算度,方法很簡單。
常溫下黃金度為19.23克/立方厘米。
如果度差別不大,就是真金。
慶塵準備好一切后,背上一個雙肩包推門而出,結果正好與王蕓、白婉兒、胡小牛、張天真四人相遇。
他心中了然,自己的新鄰居果然就是他們。
王蕓、白婉兒住在二樓,江雪的對面。
胡小牛、張天真,則在自己的對面。
對方確實是沖著劉德柱來的,但如果能順帶著和江雪也認識,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就是對方選擇住在這小破樓里的唯一理由。
王蕓看到慶塵時便愣了一下,笑著說道:“沒想到你也住在這里。”
帶著金邊眼鏡的胡小牛笑著對王蕓問道:“這位是?”
“這是我們高二3班的同學,”王蕓解釋道:“聽老師說,還是年級里學習最好的同學之一。”
胡小牛看向慶塵:“你好,胡小牛,多多關照。”
“嗯,”慶塵平靜的點點頭:“以后多多關照。”
說完他快速的消失在了暮中,并沒有打算和對方多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