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菁看著梁姍,緩緩道,“梁小姐,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包庇罪犯。我們會將現場證據都移給警方,讓他們來全權理。”
梁姍愣了一下,“你們不是不給報警嗎?”
“在沒有弄清楚事實之前,我們當然不支持報警。但是,如今人證證俱在,相信警方會給您一個合理的解釋。”
梁姍的神有些異樣,眸中沒有半分喜。
許菁轉眸看向經理,淡淡道,“勞煩將現場保護好,哪怕是酒瓶碎片,也要找出來妥善保存。說不定,這就是警方最需要的證據。”
故意咬重了“證據”二字,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經理雖然不知道許菁的份,但還是點了點頭,恭敬道,“好。”
梁姍的小臉“唰”地一白,不自覺地看向地上的酒瓶碎片。
許菁將的所有反應盡收眼底,心中的猜想也堅定了幾分。
“要不,還是算了吧。我不想把事鬧大。不然,我可能更沒臉見人了。”
梁姍將腦袋垂得低低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甚是可憐。
“怎麼會呢?只要你不公開信息,就不會有人知道。”
頓了一下,又將目轉向白紀,慢聲道,“當然,在去警局之前,也要讓白總清醒清醒,也好當面對質。”
梁姍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微微了,似乎要說些什麼。
然而,許菁并未給阻止的機會。
許菁向秦銘微微一笑,秦銘便立即會意,大步走了過來。
看到白紀那醉醺醺的模樣,秦銘不挑了挑眉,有些不悅。
但是,他還是出了手,一把將白紀提起。
如同拎小似的,秦銘十分輕松地將白紀扔進了里面的浴室。
伴隨著一陣“嘩啦啦”的水聲,白紀殺豬般的嚎聲響了起來。
“救命啊!好涼!凍死我啦!”
許菁一抬頭,便見到一個渾漉漉的男人慌慌張張地從浴室里跑了出來。
目相接的瞬間,白紀就忍不住出聲指責。
“許菁,咱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竟然讓你男人謀害我!”
許菁神未變,只是白了他一眼,“不過是幫你醒酒而已。”
“什麼醒酒?他把我整個腦袋泡在浴缸里,差點就淹死了!”
許菁哦了一聲,神沒有太多變化。
“你這個反應也太敷衍了吧!”
白紀不滿地皺起了眉。
恰巧這時,秦銘大步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微涼的目很快落在白紀的上,使得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寒。
他不自覺地向一旁挪了挪子,與秦銘拉開距離。
許菁微微一笑,“白總既然清醒了,那就解釋一下眼前的狀況吧。”
白紀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他環顧四周,看見了顧子淇,眉頭頓時皺得更了。
“你怎麼也在這里?”
顧子淇握拳在邊輕咳了咳,好心地提醒道,“在問話之前,先把自己的子穿上。”
白紀一愣,不由得向下看去,發現西正松松散散地掛在上,搖搖墜。
稍有不慎,他就會被迫向所有人展示自己的底。
他的面陡然一紅,連忙提起子,快速穿好。
“白總,梁小姐指控您對進行了強。對此,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許菁的視線落在白紀的上,緩緩問道。
“什麼?強?”
白紀的神滿是驚詫,不自覺地轉向梁姍。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梁姍的神有些難堪,遲疑了幾秒,還是憤然出聲。
“您對我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
“我對你做什麼了?不是你約我出來的嗎?”
梁姍咬了咬牙,“即便如此,您也不能對我上下其手,甚至,甚至欺辱我……”
白紀的臉瞬間沉了下來,“怎麼可能?我本就沒有過你!”
雖然方才他的腦袋昏昏沉沉,但是,有沒有過人,他很清楚。
因為,不會說謊!
“難不是我自己糟踐自己嗎?”
梁姍的雙眼紅腫,雙肩因為怒氣而輕輕抖。
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個可憐的害者。
許菁盯著梁姍,發現的白皙,上沒有事之后留下的任何痕跡。
倘若白紀真的醉酒強了,又怎麼可能控制好力度?
若真的是拼命反抗,那手腕上必定會留有一些指印或紅痕。
然而,事實卻是,除了一地的凌之外,什麼也沒有。
到底是為什麼?
許菁暗暗環顧四周,眼眸慢慢瞇起。
只是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神恢復如常。
“既然雙方各執一詞,那不如一起去警局對質。相信警方一定會給兩位一個合理的代。”許菁緩緩道。
“去就去!”
白紀頓了一下,又怒聲道,“我沒做過的事,誰也別想冤枉我!”
說著,他便拿起外套,轉就準備往外走。
然而,梁姍卻坐在沙發上,神遲疑。
“怎麼了,梁小姐?”
許菁似笑非笑地看著,“難不您心虛了,所以不敢去?”
“我沒有!”
梁姍迅速抬眸,卻對上了一雙別有深意的清眸。
忽地一怔,心中頓時慌張起來。
難不,這個人知道了什麼?
下意識地了自己的角,面微微泛白。
的腦袋越垂越低,心中也越來越張。
忽然,想到了什麼,對著許菁憤懣道,“我算是明白了,你們都是一伙的!在去警局的路上,難保你們不會做什麼手腳!”
趙思夢本來對梁姍充滿同,但是一聽到這樣的話,小臉迅速冷了下來。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菁菁從頭到尾都在為你考慮,是你自己不肯接!更何況,如果我們真的是一伙的,還至于在這里聽你廢話嗎?”
不待對方開口,趙思夢又冷哼了一聲,“如果不是在我的對盤,你以為誰愿意管你?”
“你!”
梁姍滿臉怒意,憤憤地瞪著趙思夢,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這樣擔心的話,我可以現在報警,讓警方過來取證。”
許菁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
不料,一直弱弱的梁姍忽然從沙發上坐起,力朝許菁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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