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于許菁的冷靜,趙思夢可是顯得暴躁多了。
直接大步走過去,提起白紀的領,惡狠狠地問道,“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強小生的事也能做得出來?”
白紀覺腦袋昏昏沉沉,聽到聲響,只能費力地睜開眼眸。
“你,是誰?”他含糊不清地問道。
趙思夢怒不可遏,聲音也跟著大了幾分。
“這是我的酒吧,你在我的地盤鬧事,還有臉問我是誰?”
眼前的這個小姑娘剛剛經歷了最可怕的事,看起來那麼可憐無助。
可笑的是罪魁禍首似乎不以為意,連酒都沒醒!
想到這里,趙思夢的怒氣更濃了,抬手就給了對方一掌。
“你不是沒醒酒嗎?讓姐姐幫幫你!”
只聽“啪”的一聲,包間里變得格外安靜。
白紀的右臉紅腫一片,但神卻沒有太多變化。
“你打我做什麼?”
他覺到痛意,聲音卻低低的,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好家伙!這都不醒!”
趙思夢也有些驚訝,但一想到他做的那些齷齪事,就覺得十分厭惡。
“不醒是吧!那我就打到你醒為止!”
說著,又揚起手,準備朝著他的左臉扇去。
忽然,有人從后面握住了的手。
抬頭一看,見到了一臉嚴肅的許菁。
“菁菁,你為什麼要阻止我?這種惡人,打死不為過!”
“在不知道真相之前,不要妄下結論。”
許菁一邊說著,一邊將視線轉向墻角的孩。
那一瞬間,似乎聽到對方的哭聲頓了一下,只是很快又響了起來,比之前還要可憐。
趙思夢有些不解,“都當場抓住了,還不是真相嗎?再說了……”
頓了頓,瞪了白紀一眼,“如果他真的是冤枉的,為什麼不狡辯呢?他一定是心虛,所以才不敢開口!”
許菁將眸投向白紀,發現他雙頰緋紅,眸渙散,似乎,不太正常……
和白紀接過幾次,知道他一向傲慢。
倘若他真的沒有做錯事,此時,他必定會不顧一切地反駁。
但若是他做錯了事,他也應該低下頭,愧難當。
畢竟,礙于之前發生的種種,他也不想在自己的面前丟臉。
“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菁緩步走到白紀面前,低聲問道。
白紀頂著紅腫的半張臉,慢慢抬眸,神疑。
許菁等待半晌,他也沒有開口。
趙思夢有些不耐,“這種人渣,還理他做什麼?多和他說一句話,都讓人覺得惡心!”
許菁沒有理會,只是走到了那個孩的旁,緩緩坐下。
“你能將事和我們好好地說一下嗎?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會幫你報警。”
孩雙眼哭得紅紅的,聽到許菁聲音,面前抬起了頭。
許菁這才發現,對方的長相很好,白貌,形纖瘦,特別是那一雙漉漉的大眼睛,惹人憐。
一見到許菁,孩眼里的淚水更多了,不停地向外涌去。
許菁拿出紙巾,遞給,溫聲問道,“可以將事的經過和我們好好說一下嗎?”
孩遲疑了一下,手接過。
了臉上的淚水,緩緩道,“我梁姍,是一名實習生。從我進公司后,白總就以各種方式對我進行擾。今天晚上,他甚至以公事為由,約我來這間酒吧。我不想理會,卻又沒有能力抗衡,只能乖乖地過來了。但是……”
的聲音忽然哽咽,淚水也再度從眼角涌出。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然,竟然對我……”
聽著聽著,趙思夢覺得更生氣了,不由得為打抱不平。
“太過分了!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人面心!這種人就應該判刑,讓他沒有個十年八年出不來!”
“好了,先別說話,讓許菁來理。”
顧子淇適時開口,功堵住了趙思夢的。
趙思夢看了看許菁,很快噤了聲。
縱然心中再不理解,還是會站在許菁的旁。
可能,這就是無條件的相信吧。
許菁細細地觀察著對方,發現雖然穿得很清涼,但上并沒有太多褶皺。
的目向下輕輕一掃,看見了凌的外套,破碎的酒瓶,甚至還有被打翻的花束。
乍一看去,似乎十分曖昧,令人浮想聯翩。
但是,仔細一聞,房間里并沒有什麼奇怪的氣息。
許菁再度看向梁姍,不不慢地問道,“梁小姐,請問白總到底喝了多酒?”
“好多瓶,的,我也不記得了。”
梁姍垂下頭,目有些躲閃。
許菁微微瞇起眼眸,“這間房里只有你和他,他大概喝了多酒,你怎麼會一點都不記得了呢?”
梁姍面微變,連忙改口,“好像是三瓶,也可能是四瓶。”
“都是一種酒嗎?”
梁姍遲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是什麼酒?”
“伏特加。”
忽地,許菁輕輕笑了起來,看向梁姍的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梁小姐,地上的酒瓶可不是伏特加。”
“不可能,酒都是我拿過來的。我明明都確認過了……”
話還未說完,便見到許菁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梁姍的呼吸一窒,面也變得十分蒼白。
“原來,酒是梁小姐送過來的。”
“我只是從服務生手上接過來而已,我什麼也沒做。”
梁姍慌忙解釋道。
“梁小姐這麼張做什麼?”
許菁盯著,角的笑容愈發濃郁。
“我只是隨便提一,你的反應怎麼會這麼大?難不……這酒有問題?”
“怎麼可能?這可是酒吧提供的酒。”
梁姍看了一眼地面,發現酒已經全部撒完了,神也跟著放松下來。
的眼睫低垂,眼角很快又染上淚意。
“如果不是形勢所,我也不想當一個倒酒小妹。更沒有想到,我會因為這件事被人懷疑。我明明只是想安安靜靜地工作而已……”
一邊說著,一邊抹去眼淚,聲音滿是委屈。
趙思夢在旁邊看著,覺得十分可憐,忍不住想要出聲安,卻被顧子淇捂住了。
秦銘站在一旁,不發一言,角卻暗暗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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