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帶著大軍來到了清河國的甘陵城。
這甘陵城作為清河國的郡治,城池比一般縣城高大許多,并且還有護城河。
據張遼所得知的消息,曹的部將張郃就在甘陵城里,手里大約有一萬的兵士。
張遼要是解決掉這一萬的曹軍兵士,曹的勢力將會被趕出冀州。
張遼先讓大軍修建營寨,并且讓騎兵在一旁警戒著,防備城里的守軍出來襲。
張郃正現在城墻上用遠鏡觀看著城外的敵軍。
張郃與霍東的兵馬過手,之前張郃帶兵攻打魏郡的清淵城,馬上就要攻下清淵城了,突然收到東武城被霍東的兵馬攻占的消息,這讓張郃不得不撤軍,防止后路被斷。
后來許褚帶著兵馬支援了過來,然后張郃與許褚試圖奪回東武城,二人付出不小的傷亡后,卻沒有奪回城池,最后只能不甘心的撤回。
張郃盯著城外的兵士上的甲胄看,之前在攻東武城的時候,他就對東武城里的兵士上的甲胄印象深刻,如今看到這麼多的敵人穿著甲胄,比攻東武城的時候更加讓他覺震撼。
如果在城外進行戰斗,張郃沒有信心抵擋住這些敵軍的進攻,如今唯有利用好城池了。
張郃心中有些迷茫,他聽聞霍東已經攻占了豫州,曹的兵馬損失殆盡,迫不得已遷都瑯琊國的莒城,如今曹本就無法向張郃提供支援,只能靠張郃自己,這種況讓張郃覺自己的這些兵馬像是被放棄了。
張郃也想過投降,但再次投降之后,他就會失去了好不容易得到的職與地位。
張郃不甘心自己之前的努力都一朝盡失,他對自己統兵能力有信心,可以利用城池重創張遼的隊伍。
張郃下了城墻,一些民夫正在不斷的往城墻上挑著糞水。
等到張遼的兵馬攻城的時候,守軍便會把燒開的糞水澆下去,兵士被燙傷之后會很難醫治。
還有一些民夫在不斷的往城墻上運輸石頭與圓木,這些也是用來守城用的。
張郃在張遼的大軍到來之前,在城里囤積了大量的石頭與圓木。
張郃來到城門這里,城門已經徹底的被磚石堵死。
張郃知道霍東那里有能摧毀城門與城墻的火藥,因此下令把城門堵死。
張郃看完城門后,便往城里走,路上能看見一些百姓。
張郃并未把百姓趕出城,他還需要那些民夫干活,關鍵時候甚至讓這些民夫上城打仗。
一個部將來到張郃的邊說道:“將軍,城里的大族想要見你。”
張郃沒有放城里的大族出城,這些大族懼怕霍東,把大族留下來,張郃就可以用抵抗霍東為借口,從這些大族手里敲詐出糧食、兵等東西。
如今霍東的大軍包圍了甘陵城,困在城里的大族坐不住了,他們想要趁著黑夜放一些族人逃出城,免得族人都死在甘陵城,但這需要張郃的允許,所以便前來找張郃。
張郃帶著親衛前去見這些大族,這些親衛都是善戰之士,都見過的,用來震懾那些大族之人,到時候張郃便能要出來更多的東西。
在張遼忙著攻打甘陵的時候,黑山軍已經再次包圍了邯鄲城。
楊看著邯鄲城,這邯鄲城的城墻的一些地方還保留著上次攻城的痕跡,但之前楊讓人用土堆積的緩坡已經沒了。
楊聽聞這邯鄲的守將還是袁任之后,決定一雪前恥,這次定要攻破邯鄲城。
這次來攻打邯鄲的人要比上次多許多,有將近五萬人包圍邯鄲城。
張燕也來到了邯鄲這里,親自坐鎮,但攻城還是楊來指揮。
袁志看著無邊際的匪徒之后,心不由的沉了下來。
袁志手中的兵馬在上次守城傷亡了將近一半,本想著打退匪軍后就能補充損失的兵馬,可是由于錢糧的原因,一直推遲,然后匪軍再次來了。
袁志迫于無奈,只能強拉壯丁,有了將近四千的守軍,但士氣卻非常的低落。
袁志知曉匪徒需要幾日才能攻城,便讓那些被剛伍的人都來到城墻上,借機鍛煉一下膽子,省的匪徒攻城的時候手忙腳。
那些被強拉伍的人之前都是農民,他們見到城池被大量的匪徒給包圍了,心里非常的懼怕,但又無法逃出城,只能戰戰兢兢的站在城墻上。
鞠義的部眾包圍了曲梁城,他手中的人數要比張燕、楊許多,只有一萬五千多人,其中有許多老弱婦孺。
鞠義無法修建一萬五千人的大寨,他沒有那個條件,只能修建一個小型營寨,然后把部眾分多個部分,每個部分互相之間隔著至一百丈,當城的敵人出城襲,可以有一些時間做出應對。
鞠義的那些部眾開始用草與樹枝搭建棚,他們沒有帳篷,便只能自己搭建住。
鞠義與木朗、東吾、高覽正在商議攻城的事。
鞠義有些擔憂的對著高覽說道:“如果列人縣的曹軍在我們攻城陷焦灼的時候來襲我們,那會給我們帶來不小的麻煩,需不需要派一些人去防備一下?”
高覽思考了一會說道:“將軍,我了解于奇,如今他最擔心的是張遼是否能攻破甘陵城,如果張郃也被打敗,那于奇就是無之萍,到時候他會再找一個靠山,那個人可能是將軍,可能是袁尚,也可能是霍東,他不會輕易出兵得罪將軍,然后減他的一個退路。”
“那我們就可以全力的攻打曲梁城了,攻破了曲梁,我們就可以殺魏郡的腹地,甚至威脅鄴城。”鞠義有些興的說道。
當初鞠義被袁紹迫去攻打上黨郡,淪落匪,讓鞠義恨不得生啖其。
袁紹后來病故,讓鞠義的怨氣消散了一些,但如今有打敗袁紹的繼位人的機會,鞠義肯定是不愿意放棄。
高覽提醒道:“將軍不可輕敵,這袁任可以在清淵頂住張郃的進攻,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鞠義點頭說道:“放心,我不會輕視敵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