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把朝廷正在征兵征糧的事告訴的于,讓于放寬心。
曹讓于幫助潁川太守把那些流民送到敵軍面前,這樣可以拖延一段時間。
現在曹的主要目標就是拖,拖出機會后,然后抓住機會給敵人沉痛一擊。
曹沒有在潁川多待,他要去曹休那里。
由于村子里已經停了粥,村子周圍的野菜已經被李連他們給挖沒了,百姓不得已開始吃樹葉,樹葉吃沒后,他們開始吃樹皮。
為了一些蝦、魚,一些河已經被眾人打撈了多次,甚至一些小河的水已經放干了。
一些流民見東西就吃,他們寧可得病而死,也不想挨。
已經有人提議離開這里,因為村子周圍已經沒有可吃的東西了,而且里長、亭長等人早就沒有了影,沒有人管他們了。
村子里的人集合起來,一起商討出路。
李連沒有急于表態,而是等有人提出南下后,他便點頭說道:“我們在這里就是等死,不如去南面求生。”
李連是村子里的唯一的醫匠,在村子里有很高的威信,不人聽到李連的話后都同意南下。
也有人提出異議,有人說道:“聽聞南面正在打仗,我們去后會不會被波及?”
李連說道:“正因為打仗,所以我們才更是要離開這里。匪過如梳,兵過如篦,那些潰兵要是過來,我們所有的東西都要被搶走,人更是難自保。”
“那南面的人就不會打敗仗而有潰兵嗎?”又有人問道。
“我聽聞霍東的兵馬從未打過敗仗,那占據荊州的劉表與占據揚州的孫權都被打敗了,我想這次應該也是霍東勝。而且去了霍東那里就有耕地與房子。”李連的一個部下張口說道。
之前這些百姓想南下,就是因為聽說去了南面可以有耕地,這下沒有人再反對了。
這時候又有人提議去把里長張平的家給搶了,張平之前沒私吞糧食。
李連勸說這些人不要去,他估計張平早就把糧食給運走了,但沒有制止住。
那些曾經與張平有染的婦喊著去張平家,們沒有想到張平一點都不舊,消失前一點糧食都不留給們。
李連看著眾人前去張平的家,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收拾東西。
李連的鄰居顧勝母子也隨著眾人去張平家了,想要搶一些東西。
李連沒有多東西,主要就是一個藥箱,再把鋪蓋一卷就好了。
李連出屋的時候,見到去張平家的那些回來了,眾人興致都不高,顯然沒有搶到什麼東西。
顧勝母子也回來了,顧勝對著李連說道:“李神醫,幸虧你沒有去,那張平家就剩下一些破舊的家,連一粒糧食都沒有留下。”
顧勝的阿母讓顧勝別聊天了,趕收拾東西,走的早一些還可以在路上發現一些野菜,要是在隊伍的后面,那就基本什麼吃的都搶不到。
村民陸續的走出了房屋,然后不舍的看著房屋與院子。
之前他們本以為自己會在這里種地,然后一直生活下去,所以都盡心竭力的收拾著房子與院子,現在他們為了能夠活下去,不得不離開這里。
李連他們開始南下,沒有人前來阻攔他們,他們行進的速度并不快,因為他們是在是乏力,只能緩慢行走。
流民們現在盼能早些到人的地方,那意味著可以有些野菜能填飽肚子。
不斷地有人因為疾病與倒下,同時也有新的流民加進來,流民隊伍越來越龐大。
李連本以為他們可以就這樣順利的到達南面,卻沒想到突然出現一些手拿兵的人押著他們走,說是要護送流民去南面。
然后一隊隊的流民被聚集在一起,由于流民隊伍龐大,加上拿著兵的人不提供吃食,路上的野菜與樹皮開始不夠,甚至發生了爭端,而那些拿著兵的人本就不管,任由這些人打架。
李連看著猜測這些人的把流民送往南面,應該是為了拖延南面的大軍的攻城速度,如果正如他猜測的那樣,那說明曹軍已經有些抵擋不住南面大軍的進攻了,所以才出此下策。
曹到達了曹休這里,如今曹休正統領一萬五千多兵馬防備著弘農郡的敵人。
曹休與曹來到了城墻上。
曹向城外去,本就沒有敵人的蹤影,與南面的邊境的況完全相反。
“據我所知,統領弘農郡兵馬的人名岳云吧?”曹問道。
曹休立即點頭說道:“沒錯,此人統領著一萬一千的步兵和兩千的騎兵。”
“南面進攻的那麼激烈,而這里卻這麼平靜,這有些不正常。”曹看著遠說道。
“丞相,我已經派了多人去監視弘農郡的敵軍,如今敵軍甚至還未集結,的確是沒有攻過來的跡象。”曹休說道。
“難不是這個岳云不想聽從霍東的命令了?如果是真的,我們可以派人與他取得聯系,要是此人能投靠過來,那對霍東將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曹說道。
“這恐怕不太可能,據調查得來的消息,這岳云在霍東還只是河東郡守的時候就在霍東手下為兵了,然后一路被霍東提拔,一直都聽從霍東命令。如今未進攻過來,應該是還未收到霍東的命令。”曹休說道。
“弘農郡的目前況如何?”曹問道。
“之前弘農郡因為有戰爭的原因,導致弘農郡已經沒有多的人了。霍東的兵馬占領弘農郡后,便開始把一些流民安置在弘農郡,如今弘農郡大約有十萬人左右。”曹休回答道。
曹羨慕霍東有足夠的糧食可以安置流民,他相信自己要是能緩過來一口氣,必然也可以治理好這些百姓,而不是竭澤而漁,不斷的增加賦稅。
“聽聞霍東曾重新修建了函谷關,修建的如何了?”曹再次問道。
因為黃河改道,使得原來的函谷關已經不是必須經過的關隘了,因此霍東便讓岳云重修關隘。
“已經修建好了,雖沒有原來的函谷關那麼雄偉,但也是一座難攻的關隘。”曹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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