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抬起頭,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安慶公主。問道:“公主你怎麼能夠燒了呢?哪怕,哪怕是留著當個念想也好啊。”
安慶公主輕笑著看了依依一眼,沒有說話。這信本來就是韓度用來教自己怎麼寫語的,既然自己都已經學會了,那還留著干什麼?不趕燒了,難道要留著給別人,好識破和韓度之間的語嗎?
即便是要留念想,那留以后兩人之間的語不就了?反正除了他們兩人之外,誰也看不懂里面寫的什麼。
安慶覺這樣的書信留著更加有意義,有一種彼此都是獨屬于對方的味道。
依依見公主真的把書信給燒了,而連一個字都沒有見過,站在一旁悶悶不樂。
安慶公主倒沒有去管那麼多,現在就想要試試韓度教給寫語的辦法,究竟有沒有用。
“咳,依依,你去給本公主拿一本朱熹夫子注釋過的論語來。”
依依聽了不不愿的說道:“論語?還要朱熹夫子注釋過的?公主你要用來干什麼?”
安慶瞪了依依一眼,不滿的說道:“讓你拿你就去拿,你管我拿來做什麼,本公主拿來看,不可以嗎?”
“噢,可以是可以。不過公主,咱們這里沒有朱熹夫子注釋過的論語呢。”依依以為公主真的只是想要看書,也沒有多想。
不過這朱熹夫子注釋過的論語雖然流傳甚廣,但是偏偏們這里沒有。
安慶聞言一愣,不解的問道:“怎麼會沒有?我記得書房里,不是有一本論語嗎?”
依依點頭,說道:“有是有,但是那不是朱熹夫子注釋過的論語。如果公主想要的話,依依這就給公主拿來。”
不是朱熹夫子注釋過的論語,拿來有什麼用?
韓度可是專門囑咐過的,一定要書里的容一致,他們才能夠用語傳遞消息。如果書的容不一樣,那就沒有辦法傳遞消息,或者說傳遞出去的消息和自己的本意相差太遠,甚至是南轅北轍。
這也是韓度要選用朱熹注釋過的論語,而不用普通的論語的原因。
朱熹注釋過的論語,距離現在時間最近、流傳最廣不說,而且還有著朝廷統一的印刷,因此,每一步的容完全一致。但是一般的論語就不一樣了,雖然流傳的也多,但是歷朝歷代一來被人注釋的也多,如此一來就形了各種各樣的論語。天知道自己拿的這一本論語,會不會和安慶公主手里的一致。
安慶響起韓度的囑咐,立刻揮手止住了就要去拿書的依依,“不用了。我必須要用朱熹夫子注釋過的論語,依依你能夠找到嗎?”
依依遲疑著低頭想了一下,不確定的說道:“如果殿下一定要找的話,恐怕只有皇后娘娘那里,才會有了。”
對啊!
安慶眼睛一亮,兩手一拍,頓時反應過來。別人那里沒有,但是母后那里一定會有。
想到這里,安慶再也等不及了,徑直跑出殿門。依依在后面大呼小的讓安慶停下,但是安慶那里會聽的?
安慶公主來到皇后的宮殿,等不及讓人通傳,就這麼直接跑進去。
馬皇后見到安慶進來,頓時喜笑開,對于安慶的到來,馬皇后顯得很是高興。但是看見安慶臉上通紅,一副氣吁吁的樣子,忍不住說教道:“你看看你,都是已經快要親的人了,怎麼還是這麼躁躁?”
安慶聽了有心要反駁,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明白母后的意思是即將要被父皇嫁給歐倫,但是現在不想嫁給歐倫啊。
有心要反駁母后的話,但是安慶偏偏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說。因為現在中意韓度,要說不想嫁人,好像也不怎麼合適。
一時之間,安慶公主局促的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馬皇后看見安慶的模樣,還以為是害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便不再調笑安慶,岔開話問道:“你今天來找母后是有什麼事嗎?”
安慶軀一扭,說道:“母后這是說的什麼話,難道我沒有事,就不能來看看母后嗎?”
“能,當然能。”馬皇后安慶的頭,笑道:“那你以往沒事的時候,怎麼不多來看看母后?”
安慶被馬皇后一頓調侃,頓時撒抱著馬皇后的手臂,不依不饒。
馬皇后被安慶折騰的有些難,頓時咳嗽了幾聲。
這下卻把安慶給嚇的不輕,連忙停下鬧騰,關切的問道:“母后,你沒事吧?”
馬皇后抿一笑,“母后沒事,你也不是不知道,都是老病了,沒有辦法的。”
安慶自然是知道母后一直都有著頑疾在,聽到母后說的那麼豁達,反而心里發酸,有幾分傷。偏偏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安母后。
馬皇后倒是沒有覺得的病有什麼大不了的,拉著安慶的手反過來安,“母后老了,早一天晚一天都是無所謂的事。只要能夠親眼看到你親,能夠把你到一個讓母后放心的人手上,讓你后半輩子能有個依靠,母后就放心了。”
安慶眼睛一紅,淚水就在眼眶里打轉。
“傻孩子,哭什麼?”馬皇后倒是笑的開懷。擔心安慶會真的哭出來,便不想在繼續說這些話,轉而問道:“說吧,你今天來找母后干什麼?”
安慶慢慢緩過來,聽到母后這樣問,便說道:“兒臣想要向母后借用一下朱熹夫子注釋的論語。”
“說什麼借?你直接拿去就是。”馬皇后微笑著說道。心里也對安慶借書產生幾分好奇,便問道:“怎麼,你現在想要看書了啊?”
安慶聞言,遲疑了一下,還是不敢把真相告訴母后,便點頭應道:“是。”
馬皇后也沒有懷疑其他,贊賞的和安慶說道:“看書好,看書能夠明白事理。不過你也要記住,看書可是一個傷眼睛的事。不能夠多看,看一會兒就要休息一下再看,知道嗎?”
“兒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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