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從天降,掌柜們哪里還有什麼異議?連忙激涕零的朝著韓度道謝。
“大人仁慈,我等相信大人。”
韓度的話對于掌柜們是喜從天降,對于余東來說就是晴天霹靂。如果被韓度在這里就把棉花給收走了,那他們四家忙活了這麼久,豈不是白干一場?
他該如何像其他人代?
余東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冒出來了,顧不得許多,沖上前就拉住韓度的手臂道:“大人,不可以這樣,不可以這樣啊,大人。”
“哦?那該如何?”韓度好整以暇的問道。
余東微笑著,好似有竹,“大人即便是要買,那也應該從我們手里買。等我們從他們手里收來棉花,再賣給大人如何?大人買誰的都是買,到時候我們一起給大人送到鈔紙局可好?”
韓度見余東說話的時候,那些掌柜都看向余東的目充滿了恨意,便問道:“看你們在這里僵持的時間也不短了,怎麼你連一點棉花都沒有買到?是價錢沒有談攏麼,你給他們多錢一斤?”
余東笑笑不說話。
傅雍見狀暗道不好,便話道:“大人明鑒。這位余東家給的價格,要是能夠讓我們保住本錢,我們也就認了,可是他卻是想要我們的命,只給三十文一斤。”
韓度聞言,冷冷的掃了余東一眼。原本還以為這人是想要騎驢,做中間商賺賺差價,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狠。
“三十文一斤?”韓度搖著頭,嘆道:“這價格真是夠便宜的,恐怕就算是新棉花上市的時候,都買不到吧。”
抬眼看向余東,“這麼便宜的價格收上來,那你又準備多錢一斤賣給本呢?二百文?”
余東搖頭笑道:“大人此言差矣,自古以來,以稀為貴。既然棉花是我們獨有的東西,大人想買,那自然要加加價才行。”
韓度臉上沉浮現,冷冷問道:“哦?加多?”
余東把扇子收起,朝韓度比劃出一個數字,“四百文一斤,而且大人還需要把我們手上的棉花都買了才行。”
這是想要吃定了自己麼?難道我就那麼弱可欺?
“那要不要本和你們簽下一個合約,連你們今年的棉花也一起買了?”韓度語氣平靜當中,蘊含著怒火。
余東卻沒有發現韓度話里蘊含的深意,反而是被韓度的話給吸引,贊嘆道:“此辦法甚妙!”
韓度笑著朝余東招招手,“來,你過來,靠近一點。”
余東以為韓度服,便湊到面前。
韓度掄起手掌,毫不客氣的一掌狠狠地呼在余東臉上。響亮的聲音,讓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余東更是被一掌打懵,摔倒在地上都沒有回過神來。臉一下子就變得通紅,他從小到大都沒有過今天這種屈辱。
韓度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來和本拉拉扯扯?小心本告你一個,襲擊朝廷命的罪名。”
襲擊朝廷命,最輕都是流放千里,余東臉上瞬間就大汗淋漓起來。在韓度面前,連一句狠話都不敢撂下,爬起來急匆匆的就走了。
一旁的那些掌柜看完了這出戲,連看向韓度的眼神都變了。韓度剛剛一來的時候,滿臉笑意,禮節周到,說話也和氣,讓他們覺得這位大人為人還不錯,是個好人。但是沒有想到,轉瞬之間就使出雷霆手段,輕易而舉的收拾了余東。
現在眾人看向韓度的眼神,都充滿了敬畏。
收拾了余東,韓度臉上又恢復了剛才的笑容,手朝著熊蒔一指,“各位掌柜既然沒有異議,那邊到這位大人那里登記吧。有多斤,就報多斤,可不要虛報瞞報。”
掌柜們齊齊一抖,連忙道:“不敢不敢,大人請放心,我們都是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將就的就是一個誠信。”
韓度滿意的點點頭。
每個掌柜報一個數目,熊蒔就記下一個。如此一來連秤都免了,所以進度的很快。不過片刻時間,所有的數目便被熊蒔記完了。
韓度看著熊蒔遞過來的清單,掃了一眼,略算了一下,大概八千斤,比原本預計的要多出不。不過也沒有在意,反正以后制作寶鈔都是要用的,多買一點也沒什麼。
準備妥當,韓度大手一揮,便讓所有的車輛跟隨他回去。
一旁的衙役見此,咬咬牙擋在韓度面前,“大人輕慢。”
掌柜們聞言齊齊把目投過來,不過和原本他們心如湯煮不同,現在的他們一輕松的冷眼旁觀。
韓度看了他一眼,平靜的說道:“怎麼,你要攔住本?剛才你可是親口說的,本可以過去。”
“大人要過,小的自然不會阻攔,”衙役陪著笑臉,語氣一轉,“但是這些棉花不能過去,小的接到的令就是這樣,還請大人不要為難小的。”
韓度手朝后指了一圈,“你剛才看見了,這些棉花現在可是本的,也不能過去?”
面對韓度的力,衙役臉上的汗水像豆子一樣滾落。他可是親眼看見剛才韓度是怎樣打余東的,但是即便是今天被韓度給打了,他也不能夠退讓一步。挨一頓打和砸了飯碗比起來孰輕孰重,他還是擰得清的。
“大人可有過,但是棉花不能過去。”衙役咬死了就是這麼一句話。
韓度冷哼一聲,就要發作,卻被一個聲音打算。
“這位大人息怒,有話好說。”
韓度見來人不是員,穿著青長衫,一副教書先生打扮。
“你又是誰?”韓度皺眉問道。
來人哈哈一笑,“我是誰不重要,韓大人只要知道我家老爺是誰便可。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請大人移步詳談一番如何?”
韓度撇撇,“本沒有那個閑功夫和不相干的人詳談。”說完就要帶著車隊離開。
來人快走兩步攔在韓度面前,“大人還是和在下去一趟的好,只要大人今天不管這事,來日我家老爺必有后報。”
我稀罕你家老爺的后報?除非你家老爺是老朱,答應把安慶公主許配給我,那我還有興趣聽你扯淡。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讓開。”韓度語氣生冷。
見韓度態度如此冷淡,來人的態度也開始變化。他覺得他來了這里一直對韓度這個八品以禮相待,卻到韓度的冷言冷語,他有些不忿。要知道平日里,別說是八品,就算是六品、五品的員見到他,都是以禮相待的。
他正要開口要挾韓度幾句。
韓度卻見他擋在自己面前,沒有毫讓開的意思。直接掄起手掌,故技重施,一掌把來人給拍到地上。
韓度以前是個文弱書生,但是這一個多月以來,深知是革命本錢的他,一直都是努力鍛煉。雖然比不上那些舞刀弄槍的武將,但是他十八九歲的也算的上是強壯。
一掌拍翻一個故弄玄虛的人,不在話下。
凄厲的慘聲從地上響起,“你,你竟敢打我,竟敢打我?你完了,我告訴你,我家老爺一定參你,一定參你~”
韓度輕蔑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冷笑,在本面前提人,提人好使嗎?“趕給我滾開,再不滾開,本還要揍你。”
見他還在地上,一副苦大仇深的看著自己。韓度干凈利落的一腳把他給踢在地上滾了幾圈。
揮揮手,帶著后的車隊就要離開。
“攔住他們,給我攔住他們。”地上的教書先生厲聲喊道。
衙役聽到,無可奈何的咬著牙,著頭皮準備上前。這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但是沒有辦法,誰他是凡人不是神仙呢,他要是神仙不就沒有這憂愁了嗎?
衙役正要上前,卻忽然看見韓度手里拿出一個東西。眼睛像是被針刺了一般,腳下唯恐避之不及的飛速后退,同時朝邊的衙役大喊:“都回來,讓他們過去。”
這句話出口,衙役心里頓時一陣輕松,這樣也好,終于不用他自己為難了,兩頭氣的滋味可不好。
韓度看都沒看衙役一眼,帶著車隊揚長而去。
教書先生打扮的人,來不及顧得上的疼痛,跑到衙役面前,一把抓住衙役口的服,厲聲問道:“你怎麼做事的?你怎麼不把攔住,就這麼放他們離開?”
衙役對教書先生的舉十分不滿,但他人微言輕,不敢得罪教書先生,只好賠起笑臉:“先生有火不要朝小的發泄,東宮的令牌,誰敢阻攔?”
東宮的令牌!
來人聽到衙役的話,頹然的松手,放開了衙役。他想不通一個區區八品,怎麼會有東宮的令牌,不過既然出現這樣的況,他也只有趕回去告訴老爺才是。
想到這里,教書先生匆匆離開,連一旁的余東他都不管。
阻攔棉花失敗,余東也不再留在這里,得趕去找其他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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