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夜寒看著手機,眉頭皺。
“說。”
趙書回復:厲先生,我們查到那天南喬小姐跟鄭啟年還有侯澤,的確是去了實驗室。
厲夜寒眉頭一皺,隨后回復道:喬喬懂醫,鄭啟年又是醫生,過去自然是因為醫學上事。
趙書:厲先生,有沒有一種可能,南喬小姐就是唐門的新一任繼承人。
厲夜寒:不說話不行?
趙書握著手機的手,止不住的抖。
所以他說了厲先生早就知道的事實?
趙書迅速撤回消息,又補了一句:厲先生,您說的太對了。南喬小姐手無縛之力,弱不能自理,過去肯定是為了幫忙。
厲夜寒沒有回復他,趙書覺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厲夜寒將手機放在口袋里,就聽見厲老爺子說道:“夜寒啊,今天吃飯時,聽說唐老先生給喬喬送了禮。這個唐老先生,該不會就是唐門的唐鶴林吧?”
厲夜寒:“……”
“爺爺,您想多了。”
厲老先生哦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厲夜寒盡可能的藏南喬的馬甲,也是見不想暴此事,他便幫著瞞。
南喬不想做的事,他絕對不會做。
……
南喬累了一天,早早的去樓上洗了個澡。
當出來時,屋里來了兩個人。
兩個人左看看,右看看。
看到南喬穿著睡,頭發裹著干發帽,鄭啟年跟侯澤嘿嘿笑。
侯澤:“老大,你這屋里不錯嘛。看得出來,白家人比周家人好。”
鄭啟年拿了一件睡外套遞給南喬:“穿上,別冒了。”
南喬披上了睡外套,清水出芙蓉一樣的小臉,誰看誰迷糊。
鄭啟年看著南喬,眼底一抹神,悄然溜走。
鄭啟年開口道:“喬喬,厲夜寒的書查了實驗室的名字是誰。他可能會懷疑你的份,你注意安全。”
侯澤:“老大,雖然厲夜寒厲害,但是咱們也不會給你拖后!他敢欺負你,我們所有人加在一起干他丫的!”
鄭啟年:“……”
侯澤的腦回路真清奇,他難道看不出來嗎,厲夜寒分明是喜歡喬喬,并不會傷害。
鄭啟年特地調查過厲夜寒,知道他從出生到現在,一個對象都沒談過,外面甚至還傳出來厲夜寒喜歡男人。
雖然他有兩個好朋友,但是這兩個人都是直男,談過對象,又怎麼會跟厲夜寒一起醬醬釀釀的呢。
他看的整整齊齊,厲夜寒這是在追喬喬呢。
鄭啟年的眼底閃過一抹失落,看向南喬時,眼神又恢復的跟平時一樣。
鄭啟年將侯澤推到一邊:“猴子,沒事你去靠邊站,我有事要跟喬喬說。”
侯澤:……
行吧,他就像空氣。
鄭啟年對南喬說道:“實驗室那邊,你最近還去嗎?”
南喬:“我這兩天要忙公司的事,過段時間再過去。你幫我盯著實驗的進展,有況給我打電話。”
“好。”
……
白雨路過南喬的房間,恰好聽見屋傳來男人的聲音。
白雨:??
家里的安保系統還是高的,在這種況下南喬的房間里還有人,夜會郎?
聽聲音,也不像是厲夜寒會說出來的話。
白雨眼珠子轉了轉,轉來到了白振洋和陳芯晚的房間。
“雨,這麼晚,有事嗎?”陳芯晚已經卸了妝,穿著真睡。
“爸爸媽媽,我聽見姐姐的房間里有男人的聲音,……”
白雨還以為陳芯晚跟白振洋會生氣南喬私生活不檢點,卻聽見了不一樣的聲音。
白振洋:“該不會是厲夜寒翻墻進來了吧!”
陳芯晚:“趕去看看,咱們家喬喬膽小又沒有自保的能力。就算厲夜寒過來,那也是他迫喬喬。”
夫妻二人朝著南喬的房間走去,只剩下白雨站在門口目瞪口呆。
什麼況?
這兩個人對南喬的信任度,也太高了吧!
白雨咬咬牙,跟著兩個人也來到了南喬的門口。
陳芯晚按了南喬房間的門鈴,不一會,房門被拉開,南喬看著站在門口的三個人有些詫異。
“有事呀?”
陳芯晚笑著道:“沒事,我讓廚房給你燉了燕窩,忘記端給你吃了。”
南喬接過來:“謝謝。”
“喬喬,時間不早了,早點睡。管理公司太累的話,咱們就不管了,好好休息。”
“目前還行,也不累。”
南喬正說著話,白雨走了進來:“姐姐,你房間有一張椅子特別好看。我聽媽媽說是你自己買的,我進去看看是什麼牌子,我也買一把椅子。”
白雨走進去,一邊朝著南喬的椅子走去,一邊左顧右盼。
南喬看著的舉,就知道想做什麼。
南喬站在原地,看著白雨的舉。
屋很大,白雨怎麼看,也沒有在屋看到有人。
“不用再看了,我這把椅子是我朋友制造,市面上沒有售賣。并且他的材料只夠做這一把椅子,不會再做。”
一句話,堵死了白雨想說的話。
只覺得南喬真小氣,一把椅子能用多材料,還能花幾十萬嗎?
白雨在心里吐槽,表面上依舊是笑呵呵的說話:“好吧。”
白雨在里面看不到男人的影,又不敢大肆的尋找。
在這個況下,只能走到了門口。
白振洋叮囑南喬早點睡覺,就把的房門關上了。
在門口停了一分鐘,也沒聽見任何聲音,白振洋拿著手機給厲夜寒打電話,也沒有從南喬的房間里傳出聲音。
厲夜寒接通了白振洋的電話,給他嚇了一跳。
白振洋說道:“夜寒啊,你們到家了吧?”
“到了。”
“到家了就好,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早點睡吧。”
白振洋掛了電話,對著白雨說道:“雨啊,你是不是聽錯了?你姐姐的屋里什麼人也沒有啊。”
陳芯晚用手背著白雨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麼說胡話了呢。”
白振洋關心白雨的況,關切的說道:“雨啊,你明天再看看,實在不行就去醫院的耳鼻科看看,會不會出現了幻聽?”
白雨:!!
雖然白振洋跟陳芯晚是關心,但是白雨還是非常生氣,總覺得兩個人是故意的!
人的心態發生了改變,聽到的話,也就變了意思,只是白雨自己沒有發現。
而南喬房間里的鄭啟年跟侯澤,并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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