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卓和曾天也被嚇得夠嗆,他們怎麽都想不到,被他們嘲諷的搬磚小子,竟然是武道宗師。
武道宗師的地位雖然不如大宗師那麽尊崇,但也不可小覷了。
王卓終於明白為什麽麵對自己這個五品詹事,林玄真本不怕了。
武道宗師,的確可以不用給他麵子。
不過王卓相信,林玄真也不敢自己。
他畢竟是朝廷命,至於曾天的死活,王卓此時也顧不得了。
“曾天,這瓶酒,你還喝不喝?”
林玄真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曾天此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力哥,卓哥……”
曾天隻得向王卓和阿力求救。
王卓此時不吭聲了,他隻能保住自己,顧不得曾天了。
至於阿力,更不會為了曾天而得罪武道宗師。
“你自己惹的事,你自己解決。”阿力十分冷漠的說道。
曾天此時害怕極了,知道這二人都靠不住了。
“林兄弟,是我冒犯了,我有錢,你開個價,我願意出錢賠罪,這瓶酒,我也喝了!”
曾天拿起酒瓶,二話不說,咕隆咕隆的就往肚子裏灌。
“你沒資格跟我稱兄道弟。”
曾天一瓶酒還沒喝完,林玄真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筷子,屈指一彈,筷子嗖一下飛了出去,直接刺穿了曾天的脖子。
曾天手中的酒瓶落地,應聲而碎,眼睛等得大大的,軀直的倒了下去。
醉酒的杜明被嚇得渾一個激靈,酒意全無了。
麵對死亡,誰會不怕?
尤其是賈歆玫和張靜這兩個的,被嚇得臉蒼白,瑟瑟發抖,連尖聲都不敢發出。
們哪裏經曆過如此可怕的事,一言不合便奪人命。
賈歆玫躲在王卓的後瑟瑟發抖,不敢看林玄真。
杜明心驚膽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張靜見狀也跟著跪了下來。
“林兄……不,林爺,剛才的酒我都喝了,您放過我吧。不關我的事啊,這一切都是曾天策劃的。”
“我和秦詩音是同學,是好姐妹,求您看在詩音的麵子上,放過我們。”
林玄真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杜明和張靜,目落到了王卓上。
“林玄真……不不不,林宗師,今日之事,的確是我有眼無珠得罪了您,我向您鄭重道歉。但我好歹也是朝廷命,五品詹事,您若是殺了我,也會有些麻煩。您也知道,唐國是有天狩閣存在的。”
王卓此時也很害怕,隻能用天狩閣和自己的份來保命了。
“我不殺你。”
林玄真淡淡說道。
王卓聞言鬆了一口氣,渾已經被汗水浸了,而地上的杜明和張靜卻不敢起。
王卓是朝廷命,這是護符,他們可沒有這種護符。
這時包廂門再次推開,一兇悍氣息的曹虎走了進來。
“聽說有武道宗師駕臨,有失遠迎啊。”
曹虎走了進來,話音剛落,便看到了林玄真,頓時眉頭一皺。
林玄真此時換了服,剃了胡須,發型也變了,曹虎雖然覺得跟冠軍侯有些相似,但卻又覺得不一樣。
“龐天德都死了,四海商會的爪牙還如此囂張?要本侯送你一程嗎?”
林玄真一句話便表明了份。
曹虎頓時嚇得兩一。
他以前從來沒有如此畏懼過一個人,哪怕是龐天德,也不會讓曹虎覺得如此可怕。
林玄真,對於參加過訂婚宴的人來說,絕對是一種噩夢,一種烙印在靈魂上的恐懼。
“侯爺饒命啊!小人不知道您大駕臨,求侯爺贖罪!”
曹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啪啪啪扇了自己兩個耳,不斷的磕頭。
這一舉,把旁邊的人都看懵了!
這可是四海商會的頭目曹虎啊,在江城道上響當當的人,竟然一見麵就跪下磕頭求饒。
曹虎的一聲侯爺,更是讓王卓等人不解,接著便是驚恐。
侯爺,這個稱呼隻有封侯之人才有如此尊稱。
難道眼前這個人是封侯的人?
林玄真?
侯爺?
冠軍侯?!
王卓的腦子裏剎那間閃過無數念頭,最後的念頭確認後,也是嚇得癱了。
今天發生在四海山莊裏的事,雖然趙家封鎖了消息沒有傳出,但這都不重要了。
冠軍侯三個字,這已經足夠恐怖了。
阿力不明所以的問道:“虎哥,您這是?”
“閉!還不快跪下拜見侯爺。這位便是我唐國守護神冠軍侯!”
曹虎的話,坐實了王卓的猜想,更讓他麵如死灰。
得罪誰不好,得罪了冠軍侯,就算他王卓有一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冠軍侯……他竟然真的是冠軍侯!”
阿力瞬間跪下,王卓的兩條也不聽使喚的一,咚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杜明更是差點嚇死過去,這可是傳說中的超級大人啊,唐國的神,竟然在這裏被他們遇到了。
賈歆玫和張靜被嚇傻了,呆呆的看著林玄真。
冠軍侯的名字誰不知道,他不僅是唐國的神,更是無數人心目中的男神,堪稱國民老公。
無數人無數次幻想著這輩子能夠見一見冠軍侯,如今真的見到了,心裏除了恐懼,便沒有其他緒了。
“侯爺饒命,屬下以下犯上,罪該萬死,但求侯爺大人有大量,放過我的狗命。”
王卓此時才知道自己有多麽可笑。
他以為自己是朝廷命,五品詹事便沾沾自喜,耀武揚威,在冠軍侯麵前,他就是螞蟻。
“本侯若是不放過你,便是小人了?”林玄真問道。
“不不不!屬下口不擇言,侯爺恕罪!”
王卓把頭埋在地下,本不敢抬起來。
也抬不起來!
冠軍侯之威,如萬重大山,能夠把人齏。
“你的酒,還喝嗎?”林玄真指了指桌上的酒瓶。
王卓一聽到這話,嚇得直接尿子了。
這酒還敢喝嗎?
剛才曾天便是喝了酒,命也沒了。
但能不喝嗎?
王卓從地上爬起來,雙手抖著去拿桌上的酒瓶,肝膽俱裂。
他擰開瓶蓋,由於害怕,牙齒都咬得咯咯作響,但不敢不喝,仰頭把酒灌了進去。
喝酒這個過程,對他來說簡直是煎熬,每一秒都可能被殺。
這種煎熬,能夠把一個人的神摧毀,為之崩潰。
賈歆玫在一旁看著王卓喝酒,也瑟瑟發抖,生怕王卓像曾天一樣被殺了。
終於,一瓶酒喝完了,王卓沒死,他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在地上,狂吐不已。
“曹虎,他們給你置。”
林玄真說完這話,徑直走出了包廂。
他離開了許久,曹虎才敢緩緩站起來,兩條都還在抖著。
“虎哥,你不會為難我吧。”
王卓鬆了一口氣,林玄真走了,把他給曹虎理,以他和曹虎的,自然不會有事了。
曹虎沒吭聲,臉晴不定,在暗自琢磨著林玄真最後那句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老公,快起來,他怎麽是冠軍侯啊,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賈歆玫扶著王卓,至今還沒想明白,一切覺是在做夢。
張靜也把杜明扶起來了,覺逃過一劫。
“沒事了,放心吧。”
王卓心的恐懼還沒完全消退,但卻知道自己的小命保住了。
阿力站在曹虎旁,小聲問道:“虎哥,我扶你回去休息。”
阿力也覺得曹虎不會為難王卓。
“虎哥,今日我們都僥幸逃過一劫,改天我再請你吃飯,先告辭了。”
王卓隻想趕離開這裏,畢竟自己一尿味呢。
“請我吃飯?不用了,你以後都不用吃飯了。”曹虎冷冷說道。
“虎哥,你什麽意思?”王卓問道。
“殺了他們。”
曹虎對阿力說道。
得罪冠軍侯,以下犯上,死罪不可饒恕。
王卓等人必須死,否則自己就可能要死,這是曹虎琢磨了半天得出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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