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辯解,郝枚不讚同的搖搖頭。
“那皇上找到了嗎?沒有找到是不是?可見這樣的方法本不管用。皇上,你是真龍天子,天下百姓都是你的子民。做皇上的,要護自己的子民。所以,臣妾要為在坐的大人們向您求一個,請皇上收回命,將他們的孩子都放了好嗎?”
郝枚的聲音溫如水,皇上盡管還想查一查幕後真兇,但耐不住郝枚期盼的眼。
“好吧,聽你的!”
皇上點點頭,放棄掉自己的堅持。
“嗯,謝皇上全。”郝枚笑著伏了伏,皇上見狀,連忙將拉了起來。
“皇上,在來的路上,臣妾便聽說了,玉兒不幸掉進了寮湖之中,好在被人及時救起來了,現在況怎麽樣了?好些了嗎?”
郝枚這是明知故問,明明進門前,都已經聽見惠妃和皇上的對話。現如今這麽問,那是誠心不讓惠妃好過啊。
郝帥不發一語的站在郝枚邊,微微笑著,朝著惠妃所在的方向看了過去。
惠妃臉發白,好在經過剛才的調節,已經鎮定了不。
先不管郝帥是怎麽痊愈的,或許是哪個環節出了錯誤。
但不管怎麽樣,眼下他們還不一定知道自己是這些事的幕後主使。
大不了把哲茗給推出來頂罪。
不過......
一想到哲茗,便有些擔心。
眼下郝帥好端端的站在自己的麵前,就像是從未中毒一般,不知道哲茗是不是也跟他一樣,若是也沒中毒,那麽會不會出來指證自己?
惠妃心中不安,可越是這樣的時刻,便越是不能出端倪。
“托皇後娘娘的洪福,玉兒他,沒有大礙了。”
麵上堆起笑臉,惠妃朝著郝枚所在的方向伏了伏。
“那便好!都是皇上的孩子,咱們都是一家人,本宮不願意看見任何一個孩子有什麽閃失。前些日子,本宮的霓兒失足,掉進了那寮湖之中,雖然太醫們都盡力醫治,卻沒想到,還是撐不過去。”說道拓跋雲霓,郝枚的神一陣悲淒。
皇上站在邊,攬住肩膀的手也了,似乎在用這樣的方式給力量。
郝枚轉頭看向他,對他激一笑。
“好在上天垂憐,讓玉兒沒有遇上這樣的不幸。”
一麵說,郝枚一麵往下走,皇上護在的邊,郝帥也的跟著。
一家三口,緩緩地走到惠妃麵前。
惠妃的臉上掛著勉強的笑,眼前這一幕,是盼多年不可得的?
記不清了,這一家子和樂融融的畫麵,似乎從來都不會屬於。
忍住心中的酸,惠妃又施了一禮。
“謝皇後娘娘關心,都是皇後娘娘洪福齊天,才讓上天垂憐,救了玉兒一命。”惠妃乖巧說道。
“看你說的,明明是你兒子底子好,怎麽就是本宮鴻福齊天了?”郝枚溫和笑道:“若本宮真能為孩子們帶來福氣,那當初,本宮最喜的兒,我可憐的霓兒,怎麽就不能逃過一劫,也好好的活過來呢?”
郝枚的眼底帶上淡淡的憂傷,無聲歎息了一口氣。
惠妃心頭一驚,小心翼翼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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