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府門的郝好,回頭看了眼王管家的方向,角勾起輕蔑的弧度。
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
……
喬菁菁剛泡完腳,覺得舒服了一些,正要到榻上歇一會兒,就在這時,有下人急匆匆來稟,“夫人,老夫人讓您過去一趟。”
喬菁菁作一頓,問道:“是什麼事?”
下人回道:“好像……是為了郝姑娘的事,方才雙雙小姐在府門外為了郝姑娘跟王管家發生了爭執。”
“還有這事?”喬菁菁驚訝。
青鳶看向那下人,急切地說:“為什麼發生爭執,你一五一十說來。”
那下人道:“是王管家不肯讓郝姑娘進府,雙雙小姐很生氣,便告到了老夫人面前。”
青鳶訝異,“王管家為何不讓郝姑娘進府?”
那下人搖了搖頭,“的,小的不太清楚。”
“知道了,你下去吧。”喬菁菁道。
待下人退下後,錦葵見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夫人可是知道什麼況?”
“嗯。”喬菁菁點頭。
王管家不讓郝好進府,定然是了陸行知的吩咐。
只是沒想到,陸行知這麼直接,一點彎子都不繞。
郝好邊有個陸雙雙,陸雙雙又怎麼會坐視被趕出陸府?
現在陸母找過去,定是陸雙雙在面前說了什麼。
事,變得有些複雜了。
“你去書房看看,大人有沒有過去德馨堂,若是沒有,便說我讓他過去。”喬菁菁對青鳶吩咐道。
青鳶察覺到事可能對不利,應了聲,便連忙去了。
錦葵取來披風,披在喬菁菁上,“奴婢陪夫人一塊去吧。”
“好。”喬菁菁點頭。
況跟想的一樣。
過去德馨堂時,陸雙雙和郝好已經在那裡了。
郝好一直在抹眼淚,而陸雙雙則在一旁勸著什麼。
陸母沉著臉,氣氛有些凝重。
喬菁菁頓了頓,上前道:“娘找我過來,可是有什麼事麼?”
見一副無事人般的樣子,陸母眉頭皺了下,語氣不悅道:“菁菁,馬場上的事,雙雙都跟我說了,你驚了,但是聽郝好說,並非故意的,阿行突然要將郝好送走,可是你的主意?”
喬菁菁聞言,目瞥向一旁坐著抹眼淚,模樣無助悽楚的郝好。
郝好見看來,目閃了下,聲音帶著委屈的哽咽,“喬姐姐,馬場上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當時我也向你解釋,並道過歉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原諒我?”
聽得此言,陸母和陸雙雙看向喬菁菁的目,紛紛帶著譴責。
喬菁菁覺得好笑,目瞥向郝好,“你說不是故意,就不是故意的?可我怎麼覺得,你就是故意的?
而且,這件事,可不止我那麼認為,連夫君也是那樣認為的。
若非如此,夫君又如何會想將郝好送走?”
後面這兩句,是看向陸母說的。
陸母一怔,陷沉默。
“正是因為夫君也認為郝好包藏禍心,心思歹毒,所以才會決定將送走。”喬菁菁不不慢地補充道。
陸母聽到這裡,原先的想法,有些搖了。
“我看分明就是你攛掇大哥那麼做的,馬場上的事,只是一件意外罷了,你卻非要誣衊別人,虧我這段時間,還以為你變好了,還對你改觀了,沒想到,你非但沒有改,還變本加厲了。
我看,你就是心思暗狹隘,容不得人。
不過就算大哥聽你的又怎樣?
現在這個家,做主的還是爹孃。
我奉勸你,還是打消那些卑劣的想法為好!”陸雙雙氣憤地指責道。
喬菁菁聞言,目冷淡地看著,“在你看來,你大哥是那種昏聵,是非不分的人?他能輕易便被我左右了想法?”
陸雙雙愣了下,反駁道:“大哥當然不昏聵,但架不住被你吹枕邊風。”
“所以,下回我要不要在你大哥耳邊吹吹枕邊風,將你也掃地出門?”喬菁菁冷冷道。。
陸雙雙瞪大眼睛,“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喬菁菁嗤笑。
“好了,你們別吵了!”陸母了眉心,目嚴厲地看著,“菁菁,我看馬場的事,就只是意外,郝好不是那樣的人,況且,也沒有害你的理由,你別想多了。”
“沒有害我的理由嗎?”喬菁菁目諷刺地看了眼手攥著帕子的郝好。
“當然沒有,此前你們倆都不認識。”陸母想當然地說。
“是,我們從前是不認識,但是人的嫉妒心,可是異常可怕的。”喬菁菁淡淡道。
“嫉妒心?”陸母不解。
“喬姐姐,你不就是看我不順眼,不想我留在陸府麼,既然如此,我再住下去,也沒意思,我現在就走。”郝好忽然大聲道,然後站起,一瘸一拐地就要往外走。
“郝好!”陸母急忙住。
陸雙雙更是直接起,將郝好給拉住了。
目剜了眼喬菁菁,“郝好姐姐,你可真傻,你一個人,又著傷,還能去哪裡?你若就這麼走了,豈不是中了某人的計了?
你別走,安心在我們家住下,我爹孃會給你做主的。”
郝好聞言,轉過頭伏在的肩上,委屈地哭泣了起來。
“若是我爹還在就好了,也不至於寄人籬下,還要……看人臉,我真是太沒用了……”
陸母聞言,心裡越發不是滋味了,看向喬菁菁道:“菁菁,別再無理取鬧了,郝好那麼遠來投奔咱們,咱們不能讓人家寒心。郝好不可能走,你別再無事生非了!”
喬菁菁面淡了下來,心裡到異常不舒坦。
陸母竟覺得是在無理取鬧,無事生非,說明,心裡是偏袒郝好的,本不相信說的話。
看來,這段時間,陸家人並未對改觀。
只要出現一點矛盾,他們還是會打心裡認為,是在從中作梗。
陸母見不說話,緩和了語氣道:“今日這件事,便到此為止,郝好並不是外人,而且現在無可去,我們陸家會一直收留住下。
馬場的事,你就別再揪著不放了,都是一家人,不要傷了和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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