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條吃驚地向銀朱:“銀朱沒有懷孕?”
“當然沒有,”銀朱氣得牙,直接朝他吼道,“我到底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這樣陷害我?我的命是你救的,你要拿去一句話就行,何苦這樣汙蔑我的清譽?今兒若不是王妃,我百口莫辯,怕就要柱而亡了!”
金條臉上一陣白一陣紅,囁嚅著說:“我我……我隻是想救你……”
“你這哪裏是救我,分明是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銀朱氣得流淚,渾發抖,看著金條的眼裏滿是失和憤恨。
這是的救命恩人,是的師父,是讓第一次萌生了懷的人啊!
他怎麽能這樣汙蔑?
金條看看王卿瑤,又看看蕭允,磕頭謝罪:“王爺王妃,是我錯了,是我考慮不周,差點害死銀朱姑娘,請王爺王妃責罰。”
王卿瑤道:“你先回答我,你為什麽要那樣說?”
金條紅著臉:“是雲燭姑娘來找我,問我清不清楚銀朱姑娘的相好是誰?我多問了幾句,便說銀朱姑娘被查出有孕,太妃和方太妃要將浸豬籠。又很焦急擔憂地說,銀朱怕是有苦衷,寧死也不供出那個男人,要是那個男人有擔當,出來認了,銀朱姑娘是王妃的陪嫁丫鬟,看在王妃的麵上,就不會死銀朱了……”
金條不笨,之前是關心則。現下一回想,就覺察出了不對勁兒。雲燭要打探銀朱的事,不是應該跟和要好的丫鬟打聽嗎?怎麽會跑到他這裏打聽?分明是有意說給他聽……
金條愧得滿臉通紅:“是屬下中了別人的計……”
銀朱又氣又迷茫:“雲燭?為什麽要害我?”
想到之前王卿瑤讓他們提防著雲燭,當時還不明白,現在果真來了!
可是為什麽呢?
和雲燭無冤無仇,作為王卿瑤的陪嫁才嫁到定安王府一個多月,能有什麽仇什麽冤,雲燭要這樣害?
且就算是為了對付王卿瑤,這事王卿瑤頂多丟一點臉,本沒什麽實質的傷害。
銀朱想不明白。
別說銀朱了,就是王卿瑤也不清楚雲燭為什麽對、對的丫鬟有那麽大敵意。
“我在靜無院裏喝了茶,那茶就是雲燭端給我的,沒過多久我就暈過去了。”銀朱抖著子道。
如果要下藥,藥應該就是那時候下在茶裏的。
“你起來吧,”王卿瑤看著金條道,“你也是為了救銀朱,以後切記不要這麽衝,好心反而辦壞事。”
“是是,王妃教訓的是。”金條紅著臉不敢看銀朱。x33xs.
蕭允悠悠道:“金條這是關心則,要是換了別人,他馬上就能識穿了。”
金條的臉更紅了。
銀朱本來在氣頭上,聽了這話,臉也紅了。
王卿瑤輕咳兩聲:“如今我們也沒有證據證明是雲燭陷害銀朱,那下了藥的茶水早就進了銀朱的肚子,茶杯也洗得一幹二淨了。”
看向蕭允:“雲燭一直這麽有心眼嗎?”
蕭允:“不知道,我又不關注。反正母親聽話的,伺候母親一直也很用心。”
要是雲燭給王卿瑤使壞,王卿瑤就要懷疑是不是暗蕭允了。但連銀朱也陷害上了,這就匪夷所思了。
陷害銀朱有孕,且做的這麽真實,銀朱不死也要被趕出王府去了。
這到底得有多大的仇恨哪?
且從今天的事來幹,雲燭是早就計劃好的,一環扣一環,水到渠,一點沒引人懷疑。
看一眼銀朱:“你是不是得罪過雲燭?”
“沒有,”銀朱斬釘截鐵,“王妃出行一慣帶的是珍珠,我要麽在康平院,要麽……要麽在和金條學武,別說得罪了,就是麵都沒見幾次。”
這就奇怪了。
大家都想不明白。
王卿瑤有事就喜歡往方麵想,目在銀朱和金條之間轉了轉,靈一閃。
“會不會是雲燭喜歡金條,金條卻喜歡銀朱,雲燭而不得、因生恨,因此才想了這個法子陷害銀朱?”
蕭允搖頭:“不對,如果是因為金條,就不會特意去找金條說那番話了,這樣子反而是要借金條坐實銀朱有孕。”
“有道理。”王卿瑤著下沉。
這兩人旁若無人的討論別人的,當事人的其中兩個還在屋子裏,早就得滿臉通紅了。
王卿瑤仿佛這才想起他們兩個,看了一眼金條道:“你先回去吧,等陸太醫第二次診脈,你再去方太妃麵前把雲燭跟你說的話說一遍。”
金條點點頭,瞥一眼滿臉通紅的銀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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