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說著話,很快到了大別山腳下。
因為祭拜帶的東西比較多,王卿瑤把珍珠、銀朱和梔子都帶了過來。再加上一個元寶,幾人沿著山路盤旋而上。
大別山是端京郊區有名的風水寶地,山上草木繁多,一整個鬱鬱蔥蔥,許多名門世家的祖墳都修在這裏。
連帶著山上都修了臺階,走起來並不崎嶇。
隻是到底是爬山,就算王卿瑤的素質比一般的千金小姐和貴夫人要好,一段山路走下來,也還是累得氣籲籲,雙發。
蕭允嘲笑:“我就說了你爬不了山,你還不信,來,我們休息一會兒,待會兒再爬。”
王卿瑤也不逞強,就近找了一個亭子,銀朱幾人奉上茶水和糕點。
除了珍珠,銀朱和梔子的素質也不咋的,得比王卿瑤還要厲害,累得臉上紅彤彤一片。尤其是梔子,奉茶時走都走不穩,茶水都灑了一點。
銀朱最近跟著金條在習武,比梔子要好點。
王卿瑤就招呼們幾個一起休息、用茶點。
銀朱嘟囔:“看來這祭祀祖宗沒點誠意還拜不了。”
大家都笑起來。
休息了大概半盞茶時間,幾人又繼續趕路。剩下的路沒休息,一鼓作氣地爬到了蕭家祖墳。
王卿瑤在現代沒怎麽見過大家族的祖墳,墓地裏都是一人一碑,排排站,就是鄉下,有個小院子那麽大也就頂天了。
乍一看到蕭家祖墳,頓時張大了。
天哪,這也太大了!修得跟個小公園似的。
果然王爺就是有王爺的派頭。
幾個丫鬟擺上香燭和供品,王卿瑤和蕭允祭拜完,就讓元寶和三個丫鬟都站到了一丈遠的地方。
蕭允在地上支了張小桌子,擺了筆墨紙硯。
王卿瑤跪到蕭允的曾祖父墳前,開啟視眼,一邊觀察一邊口述,蕭允就在旁邊記錄下來。
“骨骼完整,呈白,有多骨折,看來死前被重砸過。”
這和老太妃說的死於盜墓塌方吻合。
王卿瑤不是專業仵作,看來看去也隻能得出這些很表麵的結論。
接著是蕭允的祖父。
這一看把嚇了一跳,臉大變。
蕭允注意到,奇怪地問:“你應到什麽了?”
王卿瑤看了他一眼,蹙眉:“祖父的骨……頭骨以下發綠……”
蕭允也嚇了一跳:“發綠?”
“嗯,淡淡的青綠,就像就像……就好像是青蘿卜的那種綠。”
蕭允想象了一下青蘿卜的,實在想象不出人的骨變青綠的樣子。
王卿瑤道:“骨骼完整,無明顯損傷,骨頭盛青綠,應當是中毒!!”
可老太妃說過,祖父是溺水而亡!!
蕭允一愣,都忘了記錄下來。
王卿瑤催他:“快記下來。”
蕭允這才回過神來,飛快地把王卿瑤的話記錄在了紙上。
最後是蕭允的父親,王卿瑤的公公,上一任定安王。
王卿瑤眉頭一蹙,蕭允就知道又不好了。
“父親的骨有異樣?”
王卿瑤沉痛地點點頭,語速異常緩慢:“骨骼完整,無明顯損傷,頭骨以下……呈淡淡青綠,應當是中毒。”
而老太妃也說過,父親是風寒而死。
蕭允徹徹底底愣住。
他的祖父和父親竟然都是中毒而死,而且中的還是同一種毒!
那為什麽大家都說他們是中了詛咒而死的?
為什麽說他們蕭家的男人活不過二十五歲?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蕭允不理解,不明白。
他活了二十年,頭一次這麽迷茫。
王卿瑤同地著他。
也沒想到蕭家詛咒死去的男人有兩個是中毒而死。x33xs.
還以為是傳病呢!
這一趟真是來得來值了。
王卿瑤覺得,已經快要破蕭家所謂的男子活不過二十五歲的詛咒了!
走到蕭允邊,他爹的“檢”他沒有記全。就拿過他手裏的筆,把剩下的補全了。
蕭允渾發冷發,他覺得自己沒辦法呼吸,沒辦法行。
“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問王卿瑤,也問自己,問老天爺。
王卿瑤把記錄本收好,安他:“你應該慶幸,這說明你們蕭家的詛咒本是無稽之談,是有人在害你們。隻要我們找到這個人,你就能平安度過二十五歲了。”
“你說的有道理。”蕭允苦笑了一下。
王卿瑤拍拍他的肩膀:“接下來我們要從兩個方麵著手查探。一是什麽人和你們蕭家有深仇大恨,三代四代都要追著弄死你們。二是這種讓人死時什麽都查不出來,但是死後骨頭變綠的,到底是什麽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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