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語自己就擅長做飯，也吃好吃的。

柯書瑤看溫語吃的這麼香，之前的忐忑總算是平復。

溫語剛吃完飯，傅擎深的電話就來了。

催回的……

柯書瑤心的送溫語下樓，還提了兩袋東西。

一袋是柯書瑤給溫語織的，上好的羊絨材質，又暖和。

另一袋是柯書瑤自己做的一些小零食，比外面買的安全健康。

現在和柯家斷開了，沒有多錢，不能送什麼貴重品，但送給溫語的東西，每一樣都是心意滿滿的。

溫語沒有拒絕，通通收下。

這樣的心意，如果拒絕了，柯書瑤不知道會多難過。

兩人下樓，傅擎深已經在樓下等著了。

黑的車停在樓下，傅擎深靠著車門站著，滿臉的不爽和煩躁。

如果他手里還多一支煙的話，都有點頹廢文學的覺了。

當然，因為溫語不喜歡煙味，傅擎深不煙。

見到溫語，傅擎深第一時間迎上去。

此時角落還有個生著這邊，本來都邁出兩步了，見到這麼多人，又了回去。

溫語對柯書瑤揮揮手，被傅擎深帶著離開。

柯書瑤站在原地，一直到看不到溫語的影，才轉準備回去。

這時，那個躲著的影小跑過來：“書……書瑤。”

柯書瑤停下腳步，轉頭看到是何雨，笑著招呼道：“何雨，你過來了，吃飯了嗎？”

何雨搖搖頭。

柯書瑤頓時友好的道：“你要去我家嗎？可以去我家吃飯。”

何雨立即點頭，然后禮貌說了一句：“好，麻煩你了。”

柯書瑤沒打算讓何雨吃之前的剩菜，打算給何雨重新做幾個菜。

何雨進門就看到餐桌上的飯菜，直接道：“不用麻煩的重新做了，還剩下這麼多，熱熱就可以吃了。”

“這怎麼行，這是我們剛剛吃剩下的。”

“可以的，真的可以的，我不想太過麻煩你，就這樣好嗎？”

何雨的語氣都有點祈求。

柯書瑤看何雨堅持，只能妥協了。

柯書瑤本就是溫的人，不怎麼會拒絕別人，拗不過何雨。

何雨吃完飯之后，主把碗收拾了洗了。

然后沒有離開，也沒有說話。

就像是心里力太大了，跑來柯書瑤這里躲一下。

似乎對柯書瑤有著絕對的信任，覺得在柯書瑤這里不會到傷害。

何雨不說話，柯書瑤卻想說點什麼。

柯書瑤突然想把自己模仿溫語的事跟何雨說。

如果在柯書瑤面前的，換其他任何一個人，柯書瑤都不會說。

可眼前是何雨。

柯書瑤一直認為自己很弱小，可何雨在柯書瑤面前的時候，表現得更弱小，永遠都是尋求庇護的一方。

這讓柯書瑤心覺得，何雨在面前于弱勢。

人對于弱者，總是很容易放下戒備。

于是柯書瑤把模仿溫語的事跟何雨說了。

何雨安靜的聽著，沒有打斷。

柯書瑤說完之后，有點張的問何雨：“這件事，你怎麼看。”

何雨黑黝黝的眸子看著柯書瑤，想了想道：“我真的可以說嗎？說了你會不會生氣？”

柯書瑤保證道：“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我不知道這件事哪里不對，但邊的人好像都覺得不太好。”

柯書瑤執拗的認為溫語是最好的，不覺得自己學溫語有什麼不對。

但不是傻子，能覺到邊人的緒。

不管是陸景和，還是溫語，對這件事，好像都不太開心。

何雨得了柯書瑤的保證，這才開口道：“你學習模仿溫語，等你真的很像很像之后，會怎麼樣呢？替代？還是為？”

柯書瑤頓時慌了，連忙道：“不是的，小語是獨一無二的，我怎麼可能為，更不可能替代！”

何雨又問：“是啊，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學得再像，也不可能為另一個人，那麼你學溫語又有什麼用呢？”

柯書瑤被繞暈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我只是想為小語那樣的人。”

“為什麼呢？”

“因為小語是世上最好的人，我想為很好的人。”

“可你本來就是很好的人啊！”

柯書瑤愣住。

從不覺得自己很好，一直覺得自己很糟糕。

認識溫語之后，就一直看著溫語。

看著溫語努力又堅強，又明。

從來沒有見過溫語這樣的人，像一個小太，溫暖著所有靠近的人。

喜歡溫語，也羨慕溫語。

溫語也跟說過很好，可覺得那是溫語安的話。

這樣懦弱又膽小的人，這麼沒用，怎麼可能很好。

可此時何雨說他本來就很好。

何雨見柯書瑤呆住，繼續說道：“當初因為何家那些破事，我遇到了你們幾人，你知道你們幾人中，我最喜歡誰嗎？”

柯書瑤茫然。

何雨繼續道：“我最喜歡你。”

柯書瑤更加茫然：“啊，為……為什麼？”

當初在幫何雨這件事上，溫語出力最多，只是個跟隨者而已。

溫語那麼好，芒萬丈，為什麼何雨會看到。

柯書瑤是真的不理解。

何雨耐心的輕聲道：“我是個瘋子，被哄騙吃了太多不正常的藥，我有時候瘋得厲害，控制不住緒，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我即使很瘋的時候，也能覺到你很溫。”

“溫？這也是優點嗎？”

在柯書瑤看來，溫在某些方面，也可以說懦弱。

何雨認真的點頭：“當然算，那時候我第一眼就看到你了，你和所有人都不一樣，你就像……像溫水，溫和的流淌，可以包容一切，不傷害，不攻擊。”

“溫也是有力量的，至能給我這種人很大的力量，讓我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喜歡和你相。”

“柯書瑤，你本來就很好很好，不用去模仿任何人的。”

從來沒有人跟柯書瑤說過這些。

柯書瑤都聽楞了。

下意識的喃喃道：“小語才是最好的。”

何雨并沒有反駁柯書瑤的話，而是順著的話說道：“那你就是第二好的。”

“啊，這……”

“你的穿風格改變一下也好的，以前打扮得有些太老氣，但我覺得你今天這種活潑的風格不適合你。”

“啊，那……我適合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