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壞。”
“壞媽媽。”
捂著屁,眼淚汪汪的兩個小孩,出巍巍的手指,一臉控訴的看著林。
控訴完媽媽,還不忘哭唧唧的向爸爸告狀。
“爸爸,打媽媽,媽媽打元寶。”
錢元寶拉著爸爸的手蓋住自己的屁,告訴爸爸媽媽打的是他的屁。
不甘示弱的銀寶撲到爸爸懷裏,聲氣道,“爸爸,晚上不給媽媽吃,媽媽打銀寶。”
打媽媽他不敢,但是他可以不跟媽媽吃。
銀寶說完趴在爸爸懷裏,捂著自己的小眼睛的瞅媽媽,晚上吃飯的時候他要吃,饞媽媽。
兩個小崽子一個比一個可憐。
錢方抱著這個摟著那個,一副慈父樣子哄著家裏的兩個寶,“銀寶元寶乖,媽媽不是打你們,是和你們玩呢!”
不是他不幫兩個小崽子報仇,是他在林麵前也隻有挨打的份。
因為這兩個小崽子是親生的,才沒讓他幫著打,要不然他肯定也是一個打小孩的幫兇。
聽懂爸爸說的意思的銀寶把頭搖的像潑浪鼓一樣,“不是玩,媽媽打銀寶屁。”
一邊說還一邊學林剛才的樣子,小手揮的啪啪的。
旁邊的元寶也幫著銀寶一起表演,兩個小不點一個學一個拍掌,別說演的還像。
錢方看的一陣發笑,“要不要吃大白兔糖?”
表演的兩個小兄弟猛的抬頭異口同聲道,“吃。”
功的轉移話題的錢方忍著笑意看向桌子上乖乖寫字的大閨,“金寶,要不要吃大白兔糖。”
在錢方心裏林是頂頂重要,閨就是第二重要,有好事他忘了誰也不會忘了自己閨。
認真寫字的錢金寶被錢方這麽一喊筆劃一下子就寫錯了。
捂著臉頰,皺著眉頭聲氣的朝爸爸抱怨道,“爸爸,金寶還沒寫完大字。”
寵閨的老父親錢方,“那金寶是想寫完吃 ,還是想吃完再寫?”
錢金寶:“爸爸,金寶寫完字在吃。”
錢方:“好。”
大白兔糖就在床邊的櫃子裏,錢方都不用下床去取,一手就能夠到。
看著兩個兒子眼的小眼神,錢方想了想拿了五個出來。
兩個小子一個人一個,林兩個,剩下一個他拿著等閨寫完字在給吃。
當著兩個小崽子的麵,錢方剝開大白兔外麵的包裝紙,然後塞到林裏,“你先陪著兒子吃一個,等閨吃的時候,你在陪著閨吃一個。”
其實他是想讓多吃幾個,在錢方心裏大白兔糖和都是好東西,吃吃不盡興,糖他肯定是能讓吃盡興,但擱不住林自己不多吃。
吃糖每天最多就吃兩個,多吃一點就嚷嚷著要戒糖。
本來飯量就不大,還挑食戒這個戒那個的,一想起來錢方就發愁的不行。
剛揍完小孩,平躺著的林猝不及防的被男人塞了一顆糖,臉上的嫌棄的表一下子就泄了出來,控製都控製不住。
林:“你用剛完兩個小崽子屁的手喂我吃糖?”
錢方:“…隔著子呢!”
林低頭看了一眼穿著開的兩個小崽子眼神裏的意思不言而喻。
想著今天不出去了,屋子裏也不冷就沒給兩個小崽子穿的開棉的錢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一時之間他也不是很確定,自己剛才的時候隔沒隔子。
裏含著糖,不知道該不該吐的林:“…………”
雖然是自己的崽,但是該膈應的時候,還是膈應的。
“吐到我手裏。”看著林苦著臉,錢方把手到邊。
男人的話讓林解決了林的困境,幾乎是沒猶豫的就把裏的糖吐了出來,吐到了男人掌心裏。
雖然有點浪費,但是真讓吃下去,心裏還是會有點膈應的。
和林潔癖子不同,錢方是一點也不嫌棄,把人吐到手心裏的糖塞到自己裏,作利索的有差開了一顆糖,這會他沒有直接用手拿,而是隔著包裝紙重新塞到裏。
塞完還不忘解釋道,“這次我手沒到。”
坐在床上乖乖等著爸爸發糖的銀寶元寶先是看著媽媽吃了一顆糖,又看著爸爸吃了糖,最後又看著媽媽吃了第二顆糖,吃到爸爸手裏的糖了一半都沒等到爸爸發糖的兩個小崽子一下子就哭了出來。
比剛才媽媽的屁哭的還傷心。
“糖。”
“大白兔糖。”
兩個寶一邊哭一邊用小眼神看著爸爸手裏僅剩的兩顆糖,生怕他們一不注意就被爸爸給吃了。
聽到兩個小崽子的哭聲,錢方才想起他還有兩個兒子。
把手心裏的兩顆糖分給兩個小不點。
得到糖的銀寶元寶立馬轉哭為笑。
不大的一顆大白兔糖用兩個的手捧著,珍惜的不行。
你一口,我一口,還得互相一口,一顆大白兔糖被這兩個小不點吃出來絕世味的覺。
林嫌棄的把這兩個小孩都給提溜到地上,睡沾著兩個小崽子尿味的褥子就算了,可不想睡沾著兩個小崽子口水味的褥子。
錢方房子不小,但是人也多,晚上他們一家五口睡一張床,錢金寶還好,是個懂事的小姑娘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想上廁所自己就能起來。
但是兩歲的錢銀寶和錢元寶就沒有這個自覺了,晚上想上廁所的時候,睡夢中就上來導致們現在睡的褥子被這兩個小崽子兩個星期裏給尿了五次。
這床墊都被尿的盡味了,晚上林睡覺的時候,總是能聞見一若有若無的尿味。
被媽媽提溜著後領放到地上的銀寶元寶不解的眨眨眼睛,確定手裏的糖沒丟以後,坐在地上繼續吃,一點也不在意從床上到了地上。
寫完字的錢金寶拿著爸爸給的糖,一邊吃一邊看地上坐著的兩個傻弟弟,無奈的歎了口氣。
當姐姐真的好難啊!尤其是當兩個傻弟弟的姐姐——真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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