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的話直接讓錢方咳嗽出聲。
這大逆不道的話絕對不是他教的。
他絕對沒有想給自己找個大舅子的意思。
若無其事的把懷裏的閨放到地上,“吃飽了吧?吃飽了就帶著弟弟去院子裏玩?”
聽到爸爸的話,錢金寶肚子覺得自己還可以在吃一點。
對著錢方搖搖頭道,“爸爸,金寶還沒有吃飽,金寶還想在吃一點。”
錢方:“…………”
對上大嫂要噴火的眼神,錢方慢條斯理的給自己閨夾了小半碗菜,“金寶乖,爸爸帶著你和哥哥姐姐去客廳裏吃飯。”
不想讓大人之間的玄機話影響到小孩子,錢方帶著閨兒子還有幾個侄子去客廳裏吃飯。
自家的孩子一走,錢大嫂眼淚直接就流下來了。
男人不把當一回事就算了,兒子兒也不把當一回事。
錢金寶那個丫頭片子都那樣說了,錢木錢林錢晴三個人跟沒反應似的,隻知道吃。
錢大嫂覺得自己心裏苦。
錢大嫂流淚是沒有聲音的,就坐在那裏捂著默默的流眼淚。
好好的一頓飯被自己婆娘鬧這樣,錢安這個當大哥的覺很沒麵子。
猛的一拍桌子,“哭哭哭,一天天的就知道哭,你要是不想過了就回娘家。”
錢大哥長的橫有是個暴脾氣,生氣的時候一蠻力一點都不知道收著。
錢大嫂還沒什麽反應,林就被嚇了一跳。
捂著口看著錢大哥道,“大哥,你注意點影響,家裏還有其他人。”
可算是看出來了,錢方這一家子就沒有一個好相的。
被林開口訓斥的錢安眼睛一瞪,因為是自己弟妹他又不好意思開口訓斥,隻能橫著臉道,“弟妹你要是吃飽了就回屋玩去。”
錢安的語氣不是很好,今天這事他婆娘雖然有錯,但是這個弟妹也不是個好相的。
那小眼神勁勁的,一個桌子上就沒有看的起的人。
“嗬”看著麵前的兩個人,林冷嗬一聲,看著是個好欺負的人?
斜著小眼睛,白愣了一下一桌子的人,然後把目看向錢大哥和錢大嫂道,“大哥,你和大嫂真不愧是兩口子。
我作為第一次上門的弟妹,先是不讓吃,這又不讓吃飽。
咱們家有什麽困難你們就直說,說出來我和錢方看看有能幫忙的地方嗎?
免得到時候真有客人上門做客的時候丟人。”
從來都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別人對好聲好氣都能當麵懟人,更何況別人對態度不好?
要不是知道自己打不過,早就讓這些人見識一下花兒為什麽那麽紅了。
在客廳裏安頓家裏的小孩子的錢方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況,聽到林開口懟人,立馬快步過來,“大哥,你脾氣收著點,我媳婦還小,你別嚇到。”
說完大哥,錢方立馬把矛頭指向桌子上看熱鬧的幾個人,“爸媽,家裏鬧這樣你們也不管管?這好歹是我五年來第一次帶著媳婦孩子回家探親。”
大嫂鬧,他一個常年不在家的小叔子,不好意思出麵阻止,但是他爸媽這當公公婆婆的也在這裏看熱鬧就有點過分了。
這是不想一家人好好過日子了?
被兒子當麵點出來的錢國慶覺得自己委屈的不行,他一個當公爹的,管自己兒子還行,管兒媳婦?這讓他怎麽開口。
而且這大兒媳,三天兩頭就得鬧這麽一次,這讓他怎麽管?
錢國慶不好意思開口,李寧華這個當婆婆的就沒那麽好子了。
看著兒子兒媳道,“你們兩個平常鬧也就算了,你弟弟回家你們也鬧,要是實在不想過了就去離婚。”
這年頭離婚可是件丟人的事,作為婆婆,李寧華當然不想兒子兒媳離婚。
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悔一樁婚,可是也沒辦法,這兩口子兩天一小鬧,三天一大鬧,時不時的還得一回手,在這樣下去家都要被他們拆了。
也不知道近幾年這大兒媳是怎麽回事?剛生大孫子那一會還是利索幹脆的小媳婦,說話也不像現在一樣,嗓子裏跟夾了似的。
自從生了孫之後就開始變了,變得含含糊糊的不說,家裏一點小事就能絮絮叨叨的抹眼淚,和老大也是天天吵,天天鬧。
這個當婆婆的一勸,就抱著幾個小的抹眼淚,說偏心,鬧得整個家屬院都知道偏心二兒媳,待大兒媳。
當婆婆當這樣憋屈的整個家屬院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離婚!”本來還在默默抹眼淚的錢大嫂嗷的一聲了出來,看著李寧華猛拍大,“…當婆婆的讓兒子離婚,這日子沒法過了。”
錢大嫂心裏委屈,離婚多丟人啊!婆婆啥也不說就讓離婚,哪有這樣的。
錢大嫂看著抹著眼淚看向公公錢國慶,“爸,你給評評理,家裏髒活累活都是我幹,孩子男人我也一天天的小心伺候著,就差跟老黃牛同吃同睡了,這樣媽還不滿意,讓錢安和我離婚。”
那麽些年了,在兒子兒媳問題上第一次有開口機會的錢國慶訕訕道,“要是過不下去了,離婚也行。”
頂著兒媳婦不滿的眼神,錢國慶繼續道,“現在是新時代,偉人都說了婦能頂半邊天,兩口子過不下去,離婚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不是他這個當公爹的不行,實在這老大這兩口子太能鬧騰了。
當初置換房子的時候,他要是知道大兒媳最後變這樣,他說什麽也不能和兒子一起分房子。
他和他那口子,還有老大都是鋼鐵廠的員工,再加上他還是一個小領導,分房子的時候想著三個名額加一起能置換一個小樓,住著麵。
結果樓是置換了,人變樣了,想著就是想把老大兩口子分出去也沒地方住。
爸媽的話讓錢安眼神閃了一下,趕在錢大嫂要開口鬧之前大聲道,“離,這日子我是過不下去了,吃完今天晚上這頓飯,明天一早咱們就去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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