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馨一直知道,傅邵聲音低沉好聽,但這一次隔著電話,似乎好聽得有點過分了。
這麽直勾勾地鑽的耳蝸,讓心髒都麻麻的。
原本平穩下來的小心髒,又開始了新一的小鹿撞,“收,收到了……”
葉溫馨眼神飄忽,聲音也輕飄飄的。
“吃了嗎?味道怎麽樣?”傅邵滿意地勾了勾,一點兒也沒有覺得自己閑得蛋疼,沒事還打個電話問問對味道的評價。
“還沒有,但是聞著很香。”
葉溫馨的聲音的,傅邵聽著,頓時想到了床上的聲,也這樣甜膩,他怎麽都不夠。
這個問題,不能再多想了。
一想就覺得渾疼。
傅邵了眉骨,“那你趁熱喝了吧,我就不打擾你了,若是不喜歡的話,記得跟我說。”
也好讓路澤記住,下次就不能定這一家了。
葉溫馨暈乎乎地點了點頭,“哦……”
然後,電話啪的一下掛了,好似這人打個電話,真的隻是為了問問燕窩味道如何。
怎麽不知道傅邵這麽閑了?
更後知後覺的是,忘了跟傅邵說,下次別再送了。
葉溫馨汗,化悲憤為食,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將傅邵的心意吃得幹幹淨淨。
以至於下午拍戲都神清氣爽,竟然一條過了。
郭耀簡直樂開花了,一直跟副導演嗶嗶:“看看這個葉溫馨,到底是什麽寶藏孩啊,進組第一天第三場,就直接一條過了。”
上午看葉溫馨的表現,就覺得頗有天分。
現在郭耀更加堅定自己猜測是正確的。
“是啊是啊,按照這個勢頭,隻要帝一播,隻怕這個葉溫馨的片約就會源源不絕。再加上長相是娛樂圈頂級的,走紅隻怕就是這一兩年的事了。”
副導演也跟著唏噓。
要知道,出道就走紅的人雖然不是沒有,但大多都是表演係學生,有一定功底的。
但葉溫馨這種,放在圈子裏,也是之又。
他才說完,就被郭耀白了一眼:“我看你是拍戲拍傻了吧,人家大,能願意出山拍接純妃這個角,是看在我郭耀的麵子上。”
“你還真以為要進娛樂圈拍戲呢?”雖然這種苗子,在郭耀看來不演戲有點可惜。
副導演被他一說,才想起葉溫馨是家裏有礦的富家太太,頓時滿臉鬱悶:“我還真的忘了。”
主要是這個葉溫馨年紀太小了,跟高中生一樣。
誰知道,這樣一朵花,竟然早早就被傅家那個大佬摘走了。
下午不隻是葉溫馨的戲份拍得順利,連其他人的都是格外順利,原本以為十點鍾才能收工,直接提前了兩個小時,八點就搞定了。
郭耀別提有多高興了,心一好,人就跟著好說話。
他這人拍戲的時候不近人,脾氣火,私底下卻沒什麽架子,直接對眾人道:“先別急著回去,等會兒一起去吃個飯吧,我請客,就當加加餐。”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