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沁與蕭桓宇提過,但不詳細。
這一次顧蓉便將十年前的事和盤托出,沁說的對,的確是引起的那場瘟疫。
當年溫若萱才皇宮,雖然沒有賢妃得寵,可皇上每個月還是有幾次翻溫若萱的牌子,那時已經記恨上這個人了,後來賢妃產子後失寵,後宮便隻有跟溫若萱勢均力敵。
朝溫若萱過手,卻被慕展歌一一化解,非但如此,慕展歌還過手。
“你還記不記得有一年,母後得了一場重病?”顧蓉回憶過往,心中仍然有恨。
蕭桓宇點頭,“醫說母後染了風寒。”
“不是風寒,是溫若萱跟慕展歌的手段。”顧蓉眼神發狠,“們是在警告本宮,若再有下次便毒死我!”
蕭桓宇聽罷低喝,“們大膽!”
“本宮豈能坐以待斃,於是暗中尋找本事高過慕展歌的人……”
見顧蓉看向自己,沁笑了笑,“皇後找對人了。”
“本宮找到夫人之後便與提出要除掉慕展歌。”
剩下的事蕭桓宇大概知道了。
沁想把幾帶有瘟毒的扔進距離南侯府最近的水井裏,沒想到運毒的人染上了瘟疫。
瘟疫霸道,一傳十十傳百,就那麽在大周皇城蔓延開了。
“那慕展歌到底是怎麽死的?”蕭桓宇看向沁。
顧蓉亦看過去。
“是個。”
沁沒打算說,“反正溫若萱在查,我們且看到底能查到什麽程度,這是小事,太子殿下還是想想該如何蕭臣投鼠忌,再滅殺個幹淨。”
沁三言兩語又將話題引到當下局勢。
“桓兒邊可有信得過的人?”顧蓉擔憂道。
蕭桓宇想了想,“畫堂裏的那些難保不是戰幕的人,反倒是司南卿是個可信的。”
“蘇玄璟如何?”顧蓉問了一句。
側位上,沁眸子了。
“蘇玄璟難琢磨,他與溫宛走的太近,關係不清不楚,兒臣暫不考慮用他。”蕭桓宇謹慎道。
“不用就不用罷,還是自家人用著放心。”
蕭桓宇也是這個意思。
“蘇玄璟與溫宛是什麽關係?”沁好奇問道。
蕭桓宇知道的不多,“本太子隻知當初蘇玄璟到南侯府提親被拒,應該是些許不甘。”
“不過是男那點子事,都是年紀小看不罷了。”顧蓉對此毫無興趣。
沁聞聲,掃了眼腕間那枚相思豆,角微不可辨了。
男……
甘泉宮,正廳。
且說溫若萱帶著溫宛跟宋相言回來之後,溫宛便迫不及待將與宋相言在藥室裏發現相思豆的事告訴給自己的姑姑。
“我在那個宮手腕上也看到一顆!”溫宛站在貴妃椅前,因為著急,說話時雙手不停比劃,“姑姑,可能是那個宮,那個宮有嫌疑!”
“就是。”
“是……”溫宛心髒陡停,眼底瞬間升出恨意。
眼見溫宛轉就要跑出去,宋相言一把拉住,“溫宛,別魯莽!”
彼時宋相言也看到了,可那一瞬間他拉住溫宛,就是不想溫宛因為太激驚到那個宮。
“是兇手!殺我父母的兇手!”溫宛反扯住宋相言,眼淚飆湧,“你與我一起去!”
見溫宛太激,溫若萱給秋晴遞了眼。
秋晴心領神會,離開前將宮門從外麵帶。
“宛兒,你先坐過來。”溫若萱心疼痛自己的侄,也心疼自己的弟弟跟弟媳,可報仇的事豈是那麽容易。
宋相言把溫宛拽回來。
溫若萱拉住的手,“宛兒,你我約定過,若隻是想殺我們不用這樣麻煩,姑姑豁出這條命定能拽一起下地獄!我們要的是證據,是可以讓在大理寺當著所有人的麵認罪的證據!要死,須得上斷頭臺!”
溫宛知道該這樣,可就是忍不住想要現在就跑過去把那個人千刀萬剮。
殺親之仇,不共戴天!
溫若萱將溫宛抱在懷裏,輕輕拍後背,“一定會為的行為,付出代價。”
宋相言站在旁邊,看到溫宛哭的這樣傷心眼底騰起難以言說的憤怒。
過了許久,溫宛泣著從姑姑懷裏鑽出來,抹淨眼淚。
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為什麽會有那枚相思豆?”
見溫宛不再衝,溫若萱也很奇怪,“你當真在藥室裏找到相同的相思豆了?”
“一模一樣!”溫宛扭頭看向宋相言。
宋相言亦點頭,“普通的相思豆沒有那樣大,也沒有那麽剔,至可以證明它們是一個品種,而且我們既認定是真兇,與害者上出現相同件,這便是線索。”
溫若萱讚同宋相言的推斷,“小王爺說的是。”
“相思豆不是別,我與溫宛同來便是想跟貴妃娘娘了解一下,你與溫宛父母是至親,他們的事你知道多,他們……如何?”
三枚相思豆,怎會沒故事。
溫若萱明白宋相言想要問什麽,“當年我還是閨房時曾佩劍遊曆,偶然結識慕展歌,發現興趣好皆同便與之結為好友,喜治病救人,我喜行俠仗義,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們結伴而行,後來隨我回到皇城,與策兒相識……”
溫若萱想到當年,眼中微微潤,“與策兒在我眼皮子底下相知相,又相濡以沫,我沒見過這世上任何一對夫妻如他們那樣恩,所以他們之間絕對沒有第三個人,尤其策兒,他在此之前甚至不會多看子一眼,更不可能認識沁。”
“溫伯父與沁不相識?”
“絕不相識。”溫若萱篤定。
溫宛將將穩下心神,聽到此既欣又疑,“那為什麽也會有相思豆?”
“那種相思豆很稀有?”溫若萱狐疑看向宋相言。
“娘娘放心,此事相言會查清楚。”
宋相言又道,“娘娘可知慕夫人師出何?”
“道山。”
宋相言乍聽悉,恍然想到自己家那位公主大人也去了那裏,“那個相傳出神醫的地方?”
溫若萱自然聽過道山的傳聞,“展歌說那裏沒出過什麽真正的神醫,如那般的倒是有幾個。”
宋相言,“……”
還真是出神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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