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七月十三日,下午。
京城,長生唱片公司總部。
廖遼推開錄音室的門走出來,急切地問:“怎麼樣?”
錄音師遞過一支耳機來,說:“不錯,我覺得比前幾次錄音的效果還要好。”
廖遼還不及帶上監聽耳機,趙卻已經摘下耳機來,的眉頭微微皺著,仰著臉問:“廖遼,你真的就對這首歌有那麼大的信心?這種輕搖滾的路子不是沒人走過,現在也有人正在走,但是還沒有哪一首過有什麼好績的!”
廖遼點點頭,很認真地說:“我喜歡這首歌,我相信會有很多人跟我一樣喜歡。”
趙聽出了語氣中的堅決,雖然這種堅決的口氣已經不止一次從廖遼口中聽到過了,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問下一次。當然,每次的結果都一樣。
無奈地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
廖遼自己作曲和編曲的第一首單曲發行之后,雖然銷量并不是多麼的大,但是在樂評人那里、以及在整個音樂圈子里,卻是備好評。尤其是的聲音、的唱功,低音醇厚自然,中音清澈亮,高音區卻又微微帶了一點點沙啞,極富質——用圈里某位樂評人的話來說,這樣天生的一副好嗓子,這就祖師爺賞飯吃!
而有了那一首單曲之后,整個音樂圈子不人都在期待的第一張正式的錄音室專輯。也正因此,鄭總才會豪爽地直接批給了八十萬的制作經費,希能夠把廖遼一舉推起來,并帶整個唱片公司的藝人,也正因此,才為了自己、乃至整個公司工作的重中之重,別說自己了,就連鄭總都曾親自出面幫邀歌、幫搶歌。
但這些都不是問題,問題就在于,廖遼從第一張單曲開始,就是以一個唱作人的姿態出現的,在簽約制作第一張專輯之前,也一再要求,這張專輯雖然不擔任制作人,但所有的歌曲必須是同意了才可以加專輯的——也就是說,事實上是制作人之一。
而現在,正是廖遼手里的這個不限制的選歌特權,使得包括趙、包括鄭總和整個長生唱片,都陷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進吧,廖遼如此固執己見,讓們實在是很難對這張專輯的銷量給予什麼厚,退吧,合約在那里,錢也已經花出去了……
“唉!”
趙在心里暗暗地嘆了口氣,心想:“早知道就不該把的權限給到那麼大,現在可好,要是這張專輯賣不……”
重新戴上耳機,聽著里面傳來的那個略帶沙啞的聲音,忍不住再次微微皺起眉頭,心想:“這種風格,真的會有人喜歡嗎?”
一分多鐘之后,廖遼摘下耳機扭頭看過來,“趙姐,你覺得……怎麼樣?”
怎麼樣?
拋開整個音樂市場對這種輕搖滾風格的不認同的話,這首歌當然很好!
它的詞并不復雜,它的曲子也稱不上多棒,但平凡中卻自有一種打人心的真實,再經過廖遼這把獨特的好嗓子給詮釋出來,只要不是昧著良心說話,就連趙也不得不承認,這首歌現在呈現出來的整效果,真的是相當好聽。
有韻味、有余味、有回味!
其實這一首歌就已經錄了三四天了,每一遍出來的效果都算不錯,即便以趙那嚴苛的眼來看,第二天的時候錄的那幾遍,就已經足夠的好了。
只不過廖遼一直覺得還沒達到最好狀態,那這個制作人就只能陪著繼續一遍遍的錄。
這個時候,趙聞言略想了一下,說:“我覺得已經可以了,其實要我說的話,我覺得前天下午的那一遍,比這次的效果還要好。”
廖遼點點頭,臉上連一兒笑容都沒有。
相一年多了,趙也知道,就是這麼個人:不寫歌、不唱歌、不討論專輯,就是個大小孩兒,說笑鬧騰,跟誰都能嘻嘻哈哈論哥們,但只要牽涉到音樂、牽涉到這張專輯的制作,那就會變得無比認真,連玩笑都很開。
想了片刻,廖遼跟錄音師說:“吳哥,你再給我放一遍,我仔細聽聽。”
錄音師答應了一聲,見廖遼戴上了耳機,就按了播放鍵。
廖遼拿到編曲之后不久,伴奏就做出來了,這幾天的錄音,也一直是跟著伴奏走的。也就是說,只要廖遼覺得行了,這隨時就是可以拿去灌制CD的版本。
從頭到尾,三分鐘四十六秒,廖遼認認真真地聽了一遍。
伴奏終了,摘下耳機,臉上滿是糾結的神。
不知不覺,就回想起當時李謙在臺上抱著吉他唱歌的樣子——他當時唱出來的那種味道,簡直讓廖遼癡迷之極!
事實上,這麼多次錄下來,也始終是在用自己的聲音尋找那個味道。但直到剛才,仍然覺得差了點什麼!
“怎麼樣?要不,用前天下午那一版?”趙問。
廖遼搖搖頭,“不行……都不行!我總覺得還……還差了那麼點兒意思!”
趙聞言,臉頓時難看起來。
一首歌錄幾十遍,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在這個圈子里,甚至一首歌錄上十幾天也有的呢!可問題是,這首歌在看來效果已經很好了,實在是沒有繼續錄下去的必要了!
廖遼想了想,把耳機放下,扭頭對趙說:“趙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知道你覺得沒必要再繼續錄下去了……這樣,今天下午就到這里,我先不錄了,休息一下午,明天上午我再來試幾遍,如果還是找不到那種覺,那就按你說的辦,用前天下午那一版,好不好?”
趙聞言略微猶豫了一下,只好點了點頭,但同時,卻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等廖遼簡單收拾了一下東西,又跟錄音師道了謝之后要出去,就跟廖遼一塊兒走出門來,拍拍的胳膊,說:“你也別太心切了,現在的效果已經很好了,不管讓誰聽,都挑不出什麼來!”
廖遼笑笑,點了點頭,“謝謝你趙姐。”
趙略帶苦地搖了搖頭,言又止。
廖遼聳聳肩,故作輕松地道:“姐,你不用說了,你想說什麼我都明白。你是不是想說,要是這張專輯賣不,我就別想在長生混下去了,對吧?”
趙訝然抬頭,雖然知道,以廖遼的聰明,肯定早就想到這些了,但是沒想到,說起這件事,廖遼居然那麼坦然。
“廖遼,姐可沒有……”
廖遼抬手打斷了的話,笑著說:“所以,趙姐,我就是把它當我的最后一張專輯在做的……相信我,好嗎?”
趙聞言,只好苦笑著點了點頭。
“那你……不,是咱們,咱們都加油吧!”
廖遼笑笑,“謝謝。”
…………
人黃文娟,兩人出了公司打車回家。
“今天那個樂樂又跟人在背后議論你了。這個人真是的,要不是趙姐打著把歌給你的旗號,非得把棉棉那首歌給攔下,能得到?倒好,背地里就沒有一句好話!”
在公司里不好說什麼,誰也不知道隔墻那邊有沒有一只耳朵,但坐進出租車里,黃文娟就憋不住了,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
廖遼卻只是笑笑,“是趙姐看好的,趙姐對我不薄,就是看在的面子上,我也不會跟計較什麼,以后說什麼,你聽見了就裝聽不見吧!”
黃文娟忍不住說:“可現在不是你跟不跟計較,是在背地里一個勁兒在公司挑事兒啊!這還不都是奔著你來的!姐,我說……”
“行了!”廖遼打斷,“挑事兒?也就是一個剛簽約的新人,能挑什麼事兒?挑的起來麼?”
“挑不挑的起來我不知道,反正這些天公司里的怪話是越來越多,你是不知道那個樂樂背地里說的有多難聽!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好像現在大家都順著的話風說話,你也知道的,最近趙姐準備捧,公司里那些人……”
廖遼嘆口氣、笑了笑,滿臉掩飾不住的疲憊。但還是很認真地扭頭看著黃文娟,說:“娟子,你要明白,我廖遼的未來如何,并不是們憑幾張背后一說就能定的!我的未來,只在我的專輯里!所以,這些事,不必理,明白了嗎?”
雖然仍是氣不忿,但黃文娟聞言,還是點了點頭。
廖遼掏出手機想打電話,卻先看到了時間,自己不由得笑起來,“還以為多早呢,還跟人家趙姐說今天下午就先到這里,這都五點多了啊!”
說話間,搖了搖頭,撥出一個號碼。
“喂,廖姐。”
“嗯,你干嘛呢?”
“沒干嘛呀!上次不是跟你說了,我暑假里要去做駐唱嘛,現在我就正在挨家的找工作呢呀!”
“嗯,這不是壞事兒!我剛到京城那會兒,也在酒吧里唱過大半年呢!場面越大越鍛煉人,有些東西,沒經過那個場合你就是沒那個經驗!”
“嗯!那你……有事兒?”
“沒事兒,就是想問問你……嗨,算了,沒事兒!”
“有事兒你就說。”
“我是想……你要不要過來給我做個監制什麼的?我最近在錄音,老是覺得味道有點不太對,總覺缺了點什麼!制作人說已經可以了,其他人也都聽不出什麼來!”
“……執著?還是……野花?”
“呵呵……你諸葛亮啊你!……是野花!”
“嗯……力很大吧?我是說,截止到目前,這個市場上還沒有哪一首輕搖滾紅起來過!”
“所以我才會給你那麼高的價格呀!要不然,你以為公司會同意我冒那麼大的風險?實話說,你真是占了大便宜了!”
“呵呵……但實話說,這樣倒的手段,風險真是太大了。你的制作人,還有你們那位老總,都算是有魄力!換了其他老總,你敢這麼玩,豁出去那筆錢不要了也得把你下來!”
“呵呵……鄭總……是,他一直都是個很有魄力的人!至于趙姐麼……呵呵,只是拿我沒辦法而已!咦……我說你小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十七歲呀!你這心眼兒也太多了吧?這種話可不該是你這個年齡說的……”
“你還沒適應麼?”
“好吧……你當我沒說。你……再給我唱一遍?”
“呵呵……廖姐,放松一點。其實你別的都不缺,你對那幾首歌的理解和把握,現在連我都未必比得過,你缺的,只是放松一點。繃得太了,歌怎麼可能唱好?”
“放松一點?”
“放松一點。”
“……”
“你應該相信我的作品,也應該相信自己的實力。我們,會紅的!我們的歌,會紅的!”
廖遼深吸一口氣,直了腰背。
“嗯,我堅信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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