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宋婳只是覺得驚訝,開車回去的路上,才后知后覺發現,薄修景老婆時那種撒的語氣,其實很用。
“真是的!喝醉酒就知道勾引人!”
宋婳狠瞪了一眼車后座紅著臉對他傻笑的薄修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長得太好看的緣故。
他這副模樣,就是沒辦法狠下心不管他。
好不容易將他領回家,薄修景又如同跟屁蟲一樣,從后地抱著宋婳。
“別勒著我,我給你泡蜂水。”
“我臭了。”
薄修景委屈地抿著,他有潔癖,很干凈,本不了自己這一酒氣。
“臭了就去洗澡。”
宋婳把蜂水遞給了他,見他毫無防備地一口飲盡,不由得蹙起了眉頭。
薄修景常年在外應酬,哪怕醉酒,戒備心還是很強的。
今晚他到底喝了多?竟連戒備心都沒了。
“你幫我洗?”
薄修景喝了蜂水,勾人的雙眼在宋婳上游移。
“行吧。”
宋婳嘆了口氣,牽著薄修景的手,上了二樓。
“把服了,站進去。”
進了浴室,宋婳先是給他試了試花灑的水溫,確保不會燙著他,才轉頭讓他服。
“哦。”
薄修景點了點頭,修長的手在上一通抓。
大概是因為看什麼東西都重影,他嘗試了幾次,竟連一顆紐扣都沒解開。
他的耐很有限。
解不開服,直接用手撕。
只聽“刺啦”一聲,襯上的紐扣就被他用蠻力,全部給崩開了。
“薄修景!這服很貴的,你這麼浪費,合適嗎?”
宋婳見識了他這麼暴的方式,又是一陣疼。
他的所有服全是手工定制的。
再有錢,也不該這麼浪費吧!
“對不起。”
薄修景被吼了一嗓,乖乖地定在原地。
好一會兒,他才小聲補充:“我不掉,要不你幫我?”
話落他就將的手按在了腰間的皮帶上。
“......”
宋婳看了眼他的腹,連忙回手,裝作很忙的樣子,繼續調試著水溫,“不掉就用撕的,反正你有錢。”
“哦。”
薄修景覺得說得很有道理,又一次乖乖照做。
“好了,你可以開始了。”
后,很快傳來了落地的聲音。
宋婳暗暗調整著紊的呼吸,告誡著自己不要胡思想,就當給豬崽洗澡好了。
還有就是,小時候也給弟弟洗過澡。
只是洗澡而已,沒什麼的。
“喂,你能不能別磨蹭?”薄修景等得不耐煩,大手搭在宋婳的肩膀上,強行將翻了個。
“薄修景,你真的喝醉了嗎?”
宋婳擔心他清醒后會記起這一段,是真的沒想過占他便宜,但以他自的子,肯定要說故意占便宜。
“我沒醉,我很清醒。”
薄修景話音剛落,雙一,直接往宋婳上倒去。
宋婳瞬間被他頂到了浴室冷的墻壁上,后腦勺也磕在了墻壁上,疼得整個腦袋都在嗡嗡作響。
“還說沒醉!”
愈發覺得一個人搞不定薄修景,正想下樓讓福伯幫忙,他忽然低下頭,咬住了的。
他咬得不是很用力,反倒像是戲耍一般,咬一下就松開,換個角度繼續咬。
“薄修景,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宋婳急之下,連忙用巾捂住了他的。
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的親接,哪怕是在醉酒狀
態,也不行。
“對不起。”
薄修景退后了一步,旋即又將拎出了浴室,“我差點忘了,你不是我老婆。我老婆不會嫌棄我,從來不會。”
“你快點洗,你的不能長時間泡在水里。”
“轉過去,流氓!”
薄修景不悅地呵斥,“我的只有我老婆能看,你不行。”
“關瑤沒看過?”
宋婳覺得好笑,薄修景是不是把自己當什麼貞潔烈了?
還只有老婆能看。
是不信他和關瑤清清白白。
薄修景很認真地回答:“關瑤天天在我面前服,怕熱。但是我不喜歡看,不是我老婆。”
“真不喜歡?”
宋婳兒不相信這話,也就隨便聽聽。
“不喜歡。”
“你要是一直醉著就好了。”
宋婳尋思著,薄修景要是清醒狀態下有這樣的覺悟,他們的婚姻應該很幸福吧...
可惜,等他醉意消散。
又會變那個結婚三年都不肯提上一句的完全沒有存在的老婆。
將薄修景扶上床后,他順勢也將拽上了床。
“陪我睡會兒,我給你錢。”
“你說什麼?”
宋婳一直以為,薄修景和顧非熠那樣的花花公子不一樣。
最起碼他不會出去嫖。
現在看來,他似乎并沒有那麼正經。
“我給你錢,五百塊夠不夠?”
薄修景起,拿起自己的手機,隨手點開了一個人的頭像,轉了五百塊錢過去。
順便還備注了兩個字:嫖資。
“你給誰轉錢了?”
宋婳驚訝地看著薄修景行云流水般的作,正想搶過他的手機,秦晉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哥,你給我轉的什麼錢?”
“五百塊,睡你。”
“咳咳咳...哥,你這酒還沒醒呢?還五百塊睡我,這也太摳了吧!”
“我的錢只能給我老婆,五百塊是極限。”
“不是!哥,小嫂子不在你邊嗎?”秦晉有些擔心薄修景醉后上了別人的床。
薄修景有潔癖,醉酒的時候可能稀里糊涂就睡了。
醒來后他肯定要后悔。
“我在。”宋婳頭疼地接過電話。
“嫂子在就好,我還以為哥被其他人綁走了呢。”
“他今晚怎麼了?”
“薄哥還在為孩子夭折的事耿耿于懷,加上老顧騙他,他很傷心。他還說,他對不起你。”
“好,我知道了。”
“嫂子,告訴你這些并不是想要道德綁架你,我說的全是實話。當然你要是選擇離婚,我也會支持你。”
“我還以為,你和顧非熠一樣,以為我是貪圖錢財才嫁的薄修景。”
宋婳沒想到秦晉居然會支持離婚,之前秦晉也在幫說話,還以為這是他和顧非熠的策略,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嫂子任勞任怨照顧薄哥三年,絕對是付出真心的。”
“當然了,我還是希你們好好的。”
“還有就是,薄哥他從不在外面找人,今晚肯定是醉糊涂了,才會這樣。”
秦晉還想著為薄修景言幾句,薄修景已經氣呼呼掛斷了電話,“大力哥打來的電話?他是不是姓王?王八蛋的王。”
“不是他。”
宋婳很是納悶,似乎很提及大力哥,薄修景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不是他就好。”
薄修景松了口氣,轉頭深深地看著,“錢收到了,我們該睡了。”
“又不是我收的錢,你找秦晉去。”
“我老婆冷淡,我很無助。”
“啊?”宋婳更無語了,什麼時候冷淡的?
“我老婆冷淡,不讓。我想試試和你,你和我老婆長得那麼像,我可以把你想象。”
“你...你最好適可而止。”
宋婳被他盯得頭皮發麻,還想著溜下床,他已然抓住了的腳腕,將拖到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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