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洋心大好。
哼著小曲,一路走回招待所。
想著下午睡一覺,晚上吃點好的犒勞自己。
但是剛出電梯門,他就看到一個悉的病秧子影靠在自己的門前的牆壁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麽。
果然,看到秦思洋到來,胡蟬立刻走上前。
“秦總,你回來了。”
秦思洋一見到胡蟬就知道,下午這一覺恐怕是睡不了。
“有事?”
“嗯。”
“那進屋聊吧。”
兩人走進房間。
關上門之後,胡蟬打開了對話屏蔽。
“秦總,聽說你打贏了大二挑戰的學長,恭喜啊。”說著,胡蟬還拿起水壺給秦思洋倒了杯水。
秦思洋心安理得地接了聖子的服侍。
畢竟兩人現在關係明確,是胡蟬有求於他。
如果說胡蟬是聖子,那他差不多就是幕後的聖父了。
秦思洋不慌不忙地喝了一杯水,潤潤嗓子。
“你不是在九龍學院布置會場麽,消息靈通啊。”
秦思洋放下空水杯之後,胡蟬又立刻給他倒了一杯,盡顯態。
自從胡蟬發現自己不疑難問題都能被秦思洋解決後,在秦思洋麵前愈發地奴婢膝起來。
“主要是知道了這件事之後,一直記著。所以在忙著布置祈福會的同時,也關注著咱們學校部論壇的靜,於是便瞧見了秦總打敗大二優秀學生的帖子。秦總在眾人矚目之下,又一次提升了聲和地位,可喜可賀啊!”
“你還有閑心。”秦思洋否認道:“按照榮鑫自己的話說,他可算不得大二的優秀學生。”
“這件事或許能有點水花,但掀不起波瀾。最起碼到場觀看的,除石濤外一個重量級的學生都沒有。”
秦思洋歎了口氣:“哎,不得不說,這一場比試帶來的影響,比我預想中要小得多。”
胡蟬則說道:“不是我非要在秦總麵前炫耀什麽,但這件事其實秦總想得有些不全麵了。”
“戰鬥擂臺的比鬥過程,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到。就算到了現場,也隻能在門外幹等著。既然去與不去都無法知道什麽,那些所謂的重量級學生又怎麽會浪費時間去白跑一趟?”
“對於他們來說,隻需要關注一下這件事的結果就夠了。最多,再關注下秦總打敗榮鑫的耗時和比分。而知道這些信息,本不用來到現場。”
“原來是這樣。”
秦思洋想了下,也有道理。
戰鬥擂臺的戰鬥過程絕對保,就連趙龍飛自己都不進行監視,來不來現場又能看出什麽分別。
這麽一說,估計自己與榮鑫的戰鬥結果,也應當被大部分人知道了。
“聖子,這兩天應該忙得焦頭爛額吧?”
“是,跟秦總聊完之後,我還要回到九龍學院,繼續籌備祈福會的事。因為祈福會的臨時會場準備得倉促,必須要爭分奪秒地布置。趙校長招來幫忙的人手又沒有教會活組織經驗,”
“既然要爭分奪秒,還來我這裏浪費時間?”
“來找秦總怎麽能說是浪費時間呢!每次和秦總流,我都益匪淺啊!”
秦思洋笑道:“你拍馬屁的話語太生了,不及我功力的十分之一,還是省省吧。直接說,什麽事。”
縱然秦思洋冷臉相對,胡蟬卻依舊不改笑容。
“秦總說的都是對的。我以後一定努力改正。”
“我來找秦總,是想跟秦總商量下明天祈福會的事。”
秦思洋當然猜到了是祈福會,胡蟬找他也跑不出旁的事。
“當你們澤世教的【好運大使】,還有什麽額外的任務要派給我?”
“秦總英明!不能說是派任務,主要是合作流。”
“要我幹什麽?”
“希秦總明天能在祈福會上,發表一篇幫澤世教教徒積累福氣的演講,以提高這次祈福會在澤世教外的影響。”
“發表演講?”秦思洋下意識地問了句:“你們祈福會的主持人,是錢問道麽?”
“錢問道?我們教會的活,怎麽會找一個聯合政府的員主持?”
秦思洋點點頭:“哦,那就好。”
一提到演講,他不回憶起當初在藤蔓之心流會上,也曾被要求準備演講。
結果開會的時候,他的演講部分被史上第一快刀手錢問道給直接斬掉了。
這段不太愉快的經曆,讓他一直心有鬱結。
畢竟在大庭廣眾之下演講裝比的機會,也沒有幾次。
直到在趙氏商會立典禮上,才算是揚眉吐氣念頭通達。
沒有錢問道摻和,那他的演講應當不會被掠過。
以【好運大使】的無份進行演講,是拉近與澤世教教徒關係的機會。
澤世教如今爭權奪勢的四方,是胡蟬、俞紫英、克裏斯和金晟宇。
全都與自己有點。
以後不管是誰上臺,都能夠繼續合作。
等他開啟信徒之路,將序列團順利組建,上安全區各個勢力博弈的牌桌,那保不齊以後也有利用澤世教來造勢的需求。
所以對於這次演講,秦思洋打心中比較樂意參加。
但他不會讓胡蟬知道自己樂意參加,還要擺出一副不不願的樣子:“演講的事,太麻煩。要我演講,最多就是照著念。你寫好稿子了麽?”
“俞護法已經寫好了,秦總你請查閱。”
秦思洋瞧見胡蟬遞過來的演講稿,眉頭先是一皺,心中不滿。
演講稿才半張紙?
就這麽幾句話,自己如何展現【好運大使】的風采?
胡蟬見狀,以為秦思洋不滿要講的容太多,說道:“秦總要是嫌太多,浪費時間,我們還可以再刪點。”
“不用,就這樣吧。”
刪?
再刪自己怕不是上臺問個好就走人了。
秦思洋立刻阻止了胡蟬的提議,然後將演講稿放在一旁。
“胡蟬,你應該知道,之前隻是說讓我出席而已。至於演講,那是另外的價格。”
“秦總,我願意再多陪你出安全區……”
秦思洋搖頭:“也別算次數了,你欠著太多次,我都快數不清了。”
“直接一口價,以後我出安全區,你就得跟著去。”
胡蟬愣了下:“那我不相當於直接賣了麽?”
“做人得知足。”秦思洋哼笑道:“就你現在的境,把你賣了,能值幾個錢?除了我,又有誰願意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