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域神土,圣樹仙國。
空間碎裂,讓先知圣皇重新回到了此方世界。
他手掌合握,無窮無盡的可怕力從四面八方涌來,瘋狂萬道人和魔神。
即使并非被攻擊的主要目標,圣樹城的人們,依然被先知圣皇攻擊的恐怖余波,給得好像都要碎裂了。
而作為先知圣皇的攻擊目標,萬道人和魔神所承的力,更是別人遠遠無法想象的。
魔神還好,他雖然在四方大域發揮不出全部實力,但本質上他的實力依然堪比人間神靈。
而他的,更是真真正正的人間神靈的軀。
所以此刻他盡管不是先知圣皇的對手,但卻能憑借,生生扛住周圍恐怖的力。
但旁邊的萬道人就不行了。
作為香火桃木枝形的分,萬道人的確不怕死,軀碎大不了重新換一桃木枝就行了。
但這也意味著,他的強度實在不高。
所以當周圍恐怖的力襲來,他整個人很快就承不住了,表面開始迸裂出一道道裂。
可他不在乎,依然閉目用心神與本尊通著。
而占盡優勢的先知圣皇,同樣也沒有任何得意的神。
先知圣皇很清楚,眼前的萬道人還有魔神,殺掉沒有太大的意義。
就跟他自己一樣,分毀掉對本尊的影響并不大。
更何況他的目的,是為了把施璇璣帶走,而不是在這里跟兩分糾纏。
眼看萬道人和魔神被制在原地,一都不能。
先知圣皇不再理會兩人,而是轉走向了圣樹城。
他腳踏虛空,每一步都讓天地震,蘊含著可怕的威能。
圣樹城看似強大的護城大陣,這一刻本沒有任何抗的能力,在先知圣皇第一步踏出的瞬間,就被強行震了碎。
圣樹城,無數維持護城大陣的修仙者,全都因為護城大陣的碎而遭到了反噬。
他們一個個口吐鮮,驚恐看著踏空而來的先知圣皇,無比恐懼。
有的人甚至被嚇得,連形都穩不住了,直接從半空中摔落在了地上。
而康王、國師、宰相司徒文忠等眾多權貴,也被嚇得臉煞白,驚恐注視著先知圣皇一步步走近。
終于,先知圣皇走到了他們面前,然后從他們的中間穿過。
一個個與先知圣皇肩而過的權貴,全部都瑟瑟發抖的一不敢。
直到先知圣皇徹底走過去,走向了更后方的施璇璣和阮碧空,權貴們才心有余悸的稍稍松了口氣。
“璇璣妹妹,小心!”
阮碧空盡管也怕得要死,但卻依然把施璇璣擋在了后。
但下一刻,走過來的先知圣皇輕輕揮手,阮碧空就好像被某種無形的龐然大撞到了一樣,整個人直接就橫飛了出去。
噗!
一口鮮噴出,阮碧空狼狽的砸在地上,直接把地面砸出了一個大坑。
接著,先知圣皇手掌翻轉,向下輕輕拍去。
與此同時,阮碧空上方的云層驟然翻涌,化為了一只巨大的手掌,往地面上的阮碧空拍下。
巨大的手掌還未落下,其蘊含的可怕威勢,已經得阮碧空渾崩。
“啊……”
阮碧空痛苦的哀嚎,拼命掙扎想要逃走,卻本做不到。
在周圍恐怖力量的制下,即使拼命調自己主宰境的修為,也一都不能。
遠。
康王等一眾權貴看得心驚跳。
先知圣皇的實力如此恐怖,居然如此輕易就打的一尊主宰毫無還手之力?
幸好他們這些小嘍嘍,先知圣皇本不放在眼里,否則豈不是瞪一眼就能把他們給震碎了?
這一刻,往日里在圣樹仙國呼風喚雨的權貴們,前所未有的清楚認識到,原來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他們就是一群小嘍嘍而已。
眼看阮碧空痛苦的即將被巨大手掌拍死。
突然一聲大傳來:“住手,我跟你走!”
巨大手掌在距離阮碧空,還不到三丈的地方戛然而止。
先知圣皇看向了施璇璣,獰笑道:“乖徒兒,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跟為師談條件嗎?就算老夫殺了,依然能強行把你帶走!”
“沒錯,你的確可以把我強行帶走,但是別忘了,羽化仙脈終究在我的里。”
施璇璣冷冷的說道:“我的實力的確遠遠比不上你,但我卻可以毀掉羽化仙脈,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如果想要羽化仙脈在我順利,你就不能殺阮姐姐,不能殺這里的任何一個人。”
“如果你不答應,那我們就魚死網破!”
先知圣皇沉默不語,天地陷死一樣的寂靜。
而一眾權貴,則是心驚跳的注視著先知圣皇,生怕這位被施璇璣激怒,直接出手把在場之人全都給殺掉。
不過幸好,短暫的沉默之后,阮碧空上方的巨大手掌憑空消散。
先知圣皇冷冷的道:“好,老夫可以答應你放過這些人,但自此以后,你要給老夫好好培育羽化仙脈。”
“若是有一天老夫發現,你并未全心培育羽化仙脈,那老夫必定重新回來,殺掉阮碧空,以及你在乎的每一個人。”
說完,他一道法力卷住施璇璣,就準備直接把人帶回天宮圣界。
施璇璣也認命了一樣的,沒有毫反抗的想法,只是任由法力卷著,被拖向了先知圣皇。
心中無比絕,但為了阮碧空等人能活著,本不敢死。
抬頭往城外去,看到了被先知圣皇束縛住,一都不能的魔神和萬道人。
“萬道長,你的真究竟是誰,我們從前是否見過?”
“我的上輩子,究竟跟你是什麼關系,能讓你數次幫我?”
施璇璣苦搖頭:“可惜今日一別,這些問題我恐怕此生再也沒機會問清楚了……”
施璇璣收回目,緩緩閉上雙眼,等待著被先知圣皇拖回天宮圣界。
可等待了許久,卻發現自己待在原地,半天沒挪地方。
施璇璣疑的睜開眼,想看看先知圣皇為何不帶自己走了。
這個時候才發現,先知圣皇站在那里,正面凝重的著城外,眼中充滿了忌憚。
施璇璣驚訝,以先知圣皇的實力,這里還有什麼是能讓他忌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