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機場的路上,二人在車裏,氛圍極度抑。
一到機場,蘇桐立馬鬆了口氣。
抬眸卻看見機場對麵的高鐵站,忽然想起很多年前,開學時,他穿著一休閑服出現在高鐵站。
後的男人走了過來:“走吧。”
蘇桐:“嗯。”
機場裏四找尋著戚芷若的影,找了一會,終於看到人群中的若若。
蘇桐興地小跑了過去:“若若。”
笑靨如花地樣子一下撞進了顧聞景心中。
這五年多,他從未見過這般開心的樣子。
戚芷若:“樊梨香和林雨欣都去參加校慶,今晚們就到華都了,我們四個今天可以小聚一下。”
“好啊。”
顧聞景走來,拿出一個房產證:“這是給孩子的禮。”
戚芷若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皺眉,隨後又看向蘇桐。
蘇桐:“顧總說小月兒很可,他準備了一個見麵禮,是一套別墅。”
戚芷若:反正是孩子親爹,別說別墅了,你就是把整個顧氏給過來,我都替桐桐接著。
“謝謝顧總。”戚芷若客氣道。
“徐洲呢?”顧聞景問道。
“買吃的去了。”
……
來到華都,這個充斥回憶的地方,蘇桐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大學裏,拚了命地學習,為了保研和實習,幾乎沒有休息和娛樂的時間。
最後卻什麽也沒得到,一場空……
晚上,宿舍四人,終於聚齊。
林雨欣一看到其餘三人,立馬淚眼朦朧:“嗚嗚嗚,終於見麵。”
蘇桐:“欣欣,你怎麽還長高了呢?”
林雨欣被逗笑:“穿得恨天高。”
樊梨香:“桐桐,最近還好嗎?”
蘇桐:“好的,大家怎麽樣?”
“都好的。”
樊梨香立馬打趣道:“若若,沒想到你竟然是咱們四個裏麵,最早結婚的那個,嫁的還是徐氏。”
戚芷若提著酒杯:“來,幹一杯,遇到一個合適的,就趕嫁了。”
林雨欣:“真好呀。”
蘇桐:“欣欣,你不會還在追那個大學的白月吧。”
林雨欣歎了口氣:“哎,別提了,我隻是個備胎,追了這麽多年,眼看著要訂婚了,誰知道他前友一條消息發過來,直接失聯了,我也就徹底失了。”
樊梨香:“天下何無芳草,一個破男人有什麽惦記的。”
林雨欣:“我都快分不清是喜歡還是執念了,也好,這樣也好,讓他滾吧。”
幾個人開始聊著八卦,聊著大學裏發生的趣事。
幾人吃完飯,就去最近的酒吧玩。
戚芷若:“下次有機會帶你們去南川最高檔的酒吧,那裏麵的男模,嘖嘖,絕。”
一想到那天晚上,蘇桐就尷尬不已,被顧聞景著看著一整晚男模熱舞。
來到酒吧,幾人點了一桌子酒,要不醉不歸。
喝得微醺時,有幾個男生過來搭訕,還都是華都大學的在校學生。
樊梨香:“弟弟啊,要是姐姐再年輕幾歲就和你玩玩了,好好學習吧。”
林雨欣捂著直笑。
幾人喝得上頭,跟著dj一起搖擺,走到舞臺上開始任意當下的氛圍。
正在熱舞的男模,將晃許久的啤酒打開,酒噴灑而出。
dj的節奏和燈織,整個人仿佛飄在雲端,隨著音樂起起伏伏。
蘇桐閉著眼睛,扭著腰肢與戚芷若一起熱舞,似乎找到了當初那個孤傲不可一世的自己。
一支舞結束,蘇桐提著一瓶酒就往下灌,不想醒來,就這樣一直醉下去該多好。
人生如夢,夢如人生。
不知這場聚會何時結束的,蘇桐最後的印象是戚芷若扶著,二人踉踉蹌蹌從酒吧走了出來。
隻記得徐洲與戚芷若爭吵了幾句,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是在酒店的大床上。
睜開眼目的是材極好的男人,著上半,滿抓痕。
蘇桐錯愕了一下,拍了拍腦子,再定睛一看,此人是顧聞景。
鬆了口氣,還好,還好不是別人。
顧聞景睜開眸子:“酒醒了嗎?”
蘇桐有些尷尬:“我們昨晚。”
“你著我服,非要睡我。”
蘇桐:“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顧聞景:“我知道,我是心甘願的。”
蘇桐懊悔不已,昨晚就不該那麽放縱的地喝酒。
“怎麽,睡完不認?”顧聞景撐著子坐起來,被子至腰際。
整個上半不是咬痕就是抓痕,布滿紅紫的痕跡。
“昨晚,你哭著非要我”
蘇桐立馬大聲道:“閉,閉。”
顧聞景笑了笑:“起床吧,收拾一下,帶你去參加校慶。”
蘇桐剛一站起來,整個人摔倒在地,兩條使不上一點力氣。
顧聞景下床,將打橫抱起:“縱過度的後果。”
蘇桐的臉一下子紅了。
他輕鬆地為穿上,穿好襯衫:“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沒有。”
“嗯。”
他拿起一旁的項鏈,一雙炙熱的手著的脖頸,輕輕到的耳垂。
哪怕他們之間已經纏綿了無數次,可他從未這般溫地對待過。
蘇桐搶過他手裏的項鏈:“我自己來吧。”
……
到了華都大學,蘇桐和戚芷若一起在學校裏散步,這麽多錢過去,學校一點沒變。
“真懷念當初上學的日子,什麽煩心事都沒有。”戚芷若歎氣道。
蘇桐也很懷念,隻是懷念不是那時的日子,而是懷念那時勇敢自信,不顧一切拚搏的自己。
“是啊,能回到過去就好了。”
戚芷若環顧四周,隨後牽著蘇桐的手走向一棵法桐樹後麵:“桐桐,證據已經遞給了陳警。”
“好。”
“陳警讓我給你帶句話,他今天會在疏散演練時,在場的西門等你。”
“謝謝若若。”
蘇桐想起在調查顧聞景時得到的那本名冊,裏麵記錄著所有涉及的員。
還有那些證明他殺人的證據,他培養殺手的證據。
他麵臨的就是法律的製裁,哪怕不是死刑,這輩子也不可能從獄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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