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魏軍先頭部隊只有張特緩緩追來,朱然因為有炸彈在手,他只有一千兵馬卻毫不畏懼,稍後賈充引兵來援,朱然也不畏懼。
然而,正是朱然和牛金相距五里多,牛金又站在略高的山石之上,他能通過竹筒,看到後方的司馬昭和州泰所部,擔心朱然不敵,這才引兵來援。
「這個莽夫!」朱然怏怏不樂地說道:「我部本可殲敵數百,卻被這個莽夫攪沒了!唉!時也,運也!」
「朱將軍,要不……咱們追上去搶人頭?」軍司馬期待著說道:「他們騎兵搶人頭,比不上咱們步卒,不可便宜了牛金!」
「唉,罷了。」朱然搖搖頭:「牛金應該知道,我軍的意圖是退兵敵,他不會攻得太猛,很快就會退回。他們有四條,咱們才兩條,咱哪跟得上他的節奏?咱們還是休息一下,等諸葛將軍退至西岸,我等立刻渡河。」
朱然說罷,舉起竹筒,卻見牛金並未攻打山腳的司馬昭,而是繞過司馬昭、張特和賈充,直衝他們後的州泰所部。
「臥槽!蜀軍的將領是誰?」司馬昭不悅地問道:「他看不起我?為何不攻我部陣列,反而攻打我後的州泰?」
「呃……參軍,從戰旗上看,這個將領,應該是莽夫牛金。」張特仔細察看后說道。
「哼!莽夫就是莽夫!果然有勇無謀!」司馬昭確實有些生氣:「他州泰好歹打過襄之戰,在牛金這個莽夫眼中,咱們都是無名小將,不值得他引兵來攻。他竟敢繞過我軍攻我後,我定讓他有來無回!傳令:我營北移一里,重新列陣。牛金退回時,阻其歸路,再用炸彈伺候!」
「參軍,此舉恐怕不妥……」張特趕勸說道:「州泰將軍必會用方圓陣迎敵,若蜀軍帶有炸彈,方圓陣肯定抵擋不住!我得靠近山腳列陣,以防被牛金衝散,豈能去平坦之列陣?」
「張將軍,你也說了,牛金要衝散州泰,必須有炸彈才行。以我觀之,蜀軍的炸彈早已用盡。我去往牛金的退兵之路列陣,再以炸彈擊之,何愁不勝?再說了,就算牛金帶有炸彈,他衝散州泰時也會用完,我自然無需擔心。依令而行,不得延誤!」
司馬昭說罷,不屑地瞥了張特一眼,正令道:「張將軍,你若是擔心不敵,可靠向山腳列陣,不必跟來。」
眼看司馬昭北移列陣,張特和賈充無奈地搖搖頭,自然不敢讓司馬昭獨往。二將一番合計,決定在司馬昭的兩側擺出方圓陣,隨時支援司馬昭。
其實,牛金知道諸葛瑾的最終意圖,他之所以衝擊最後方的州泰,是想給魏軍「一點」,使其不敢追得太急,確保諸葛瑾和朱然能順利渡過灞水。
牛金沖向州泰的本陣,騎手繞著方圓陣轉了一圈,將百餘枚炸彈扔陣中,稍稍擊潰州泰所部后,趕示弱退回,以免影響諸葛瑾的敵之策。
「牛將軍,前方有一軍擋我去路!中間的那隊並未擺出方圓大陣。」麾下的校尉問道:「是繞過敵陣退回灞水,還是衝散他們?」
「從時間上看,諸葛將軍可能已經渡過灞水,我不必與魏軍糾纏,繞過敵陣即可。」牛金說罷,舉起竹筒查看一番,奇怪地問道:「中間的那支魏軍,面對我大漢鐵騎,為何沒有擺出防陣形?誰這麼大膽?」
牛金問罷,旁的校尉也是一頭霧水。
「罷了,我假意沖他本陣,嚇一嚇他!然後迅速從兩翼掠過,速回藍田。」
說話間,牛金率軍猛衝向司馬昭的本陣。魏軍來一陣標槍和箭雨後,牛金已經衝到陣前。
「呯!」
一個鐵鉈擊在牛金頭上,砸得他頭昏眼花,差點摔於馬下。若不是有堅的頭盔護住,可能已被砸死。
「牛將軍小心!魏軍有炸彈!」旁的校尉趕提醒道。
牛金大驚,趕引兵折向兩翼。
然而,直到這支騎兵掠過敵陣,後並未傳來炸聲。
「搞什麼名堂!」牛金摘下頭盔,看著拳頭大小的凹陷,憤憤地說道:「敢用鐵鉈砸本將!不想活了!立刻迂迴過去,衝散他們!活捉砸我之人!」
剛才這一假衝鋒,被鐵鉈和標槍砸傷、傷了五十多人,另有十幾人倒地不起。
這些騎手在關中呆了四年多,從未遇上如此大的損失,看著自己的兄弟傷亡,騎手們無不憤慨。
牛金一聲令下,麾下的騎手轉了個大圈,氣勢洶洶地沖向司馬昭的本陣。
「參軍……這……這是為何?」司馬不解地問道:「為何一個都沒炸?這是為何?」
「堂兄,這得問你了!」司馬昭氣憤地說道:「從濟北開始,這批炸彈都是你在驗,運輸、儲存也是你在負責,從無外人手!你來告訴我,為何一個也不炸?」
「這……啊!蜀軍又殺回來了!」司馬大驚道:「快,快,方圓陣迎敵!快!」
「轟!」
「臥槽!來不及了!」司馬昭大驚道:「蜀軍還有炸彈!撤,快撤!」
「堂兄,我不能撤!蜀軍的速度太快!我一撤,馬上就會被衝散!」
「放屁!再不撤,莫非等死不?」司馬昭厲聲喝道:「你沒見蜀軍有炸彈?方圓陣頂啥用?撤!快撤!」
司馬昭說罷,撥馬便跑。
此時,因為同伴的傷亡,漢軍騎兵已經殺紅了眼。所有的騎手都不再示弱敵,將攜帶的炸彈毫無保留地投張特、賈充的方圓陣中,也有無數的炸彈落在散的司馬昭本陣。
司馬昭本來只有一營兵馬,而漢軍也是一營騎兵,這隊散的步卒傾刻間就被衝散,兩側的張特和賈充也被炸得陣形全無。
此刻,沒人知道這些騎兵還有多炸彈,全都不顧一切地往東北方向的大寨逃去。
「誰敢砸本將!報上名來!」牛金挑番幾人,厲聲大喝,卻見魏軍散不堪,再也看不見一面戰旗。
舉目之,幾匹戰馬正往東北方向而去。牛金自然知道,在步卒中,能騎馬者都是校尉以上的將軍,牛金沒有猶豫,拍馬追了上去。
「站住!誰敢砸本將!留下頭盔!可免一死!」
「站住!不斬你幾人,本將誓不罷休!」
牛金拍馬猛追,眼看就要追上,前方幾騎突然改變方向,各自分散而逃。牛金沒有猶豫,死死咬著距離自己最近的那一騎不放。
「站住!你就算逃進大寨,本將也要將你生擒!」
前方的那騎也不示弱,在逃跑的過程中不停地回反,牛金誓要將其活捉,仗著自己一的鐵甲毫不畏懼,用手臂護著頭臉追不捨。
大約半個時辰后,眼看就要接近魏軍大寨,牛金也有些心急,不再護著頭臉,掏出戰馬側方的連弩,向前出十支箭羽。
然而,敵將中三箭,卻沒有擊中其要害,他仍在拍馬往大寨衝去。
大約還有一里就接近魏軍大寨,牛金相信,寨中魏軍絕不可能出標槍和箭雨。他追不放的同時,從側方出一個炸彈,順手掏出火摺子,將其點燃后,估算了炸的時間,將它扔向敵將前方。
「轟!」
一聲巨響后,前方的敵將連人帶馬摔在地上。
牛金拍馬上前,眼看敵將被炸得滿臉是,已經沒了氣息,很是鬱悶地喝道:「本將不想殺你,奈何你非要我出手,這就怨不得我了!唉!二百銖也是錢啊!」
敵將已死,牛金擔心魏寨中來標槍,從戰馬側方取來短刀,斬下其首級后拍馬離去。
半個時辰后,牛金返回。
此時的漢軍騎手都在大開殺戒,每個人都收集了好幾隻陣亡魏兵的左耳。
「罷了!」牛金大聲說道:「兄弟們,咱們大仇已報!若再殺,恐壞了諸葛將軍的大計。將每一個傷亡的兄弟都送回去,大軍速回藍田。」
牛金令罷,大軍迅速打掃戰場。
校尉見牛金的戰馬側方掛著一個敵將首級,好奇地迎上來:「牛將軍,你也太狠了吧!放著一萬銖不要,只要二百銖,這也太虧了吧!」
「這傢伙跑得快,已經快敵營。再不及時炸死他,二百銖也沒了!」牛金說罷,猛地低下頭:「先前追得急,走得也急,忘了看清這人是誰。若只是個校尉,那可不值二百銖!」
「這人……滿臉是,好像是個生面孔……可能……是個無名小將吧!」
「嗯?」牛金不悅地哼道:「兄弟,幫我把它洗幹將,我看看是誰。若是無名小將,留個耳朵就行。」
牛金說罷,校尉和幾名軍司馬趕圍上來,紛紛把自己攜帶的飲水倒出,很快就將它的面部清洗乾淨。
「牛將軍,這人確實面生,應該是個無名小將。」
「牛將軍,你……這是幹嘛?莫非……你認識這人?」
「牛將軍……」
「這人……好像是……」牛金不可置信地捧著首級,仔細看清后,欣喜地大笑道:「哈哈哈!本將發啦!他值五百萬銖!哈哈哈!他值五百萬銖啊!陛下說過,這人死活不論!哈哈哈!」
「牛將軍,這人……五百萬銖……莫非是司馬昭?」
此時的漢軍眾將之中,除了陸遜、諸葛瑾、夏侯霸和牛金之外,幾乎沒人認識司馬昭。此刻,牛金十足地肯定,它確實是司馬昭!
「傳令:大軍西渡灞水,我得追上諸葛將軍,請他幫我作證!若是拖延日久,誰還認得他啊,哈哈哈!」
都。
收到姜維的飛鴿傳書,劉閃得知諸葛瑾病重的消息之後,趕召集眾臣上朝議事。
「陛下,正如大將軍和陸將軍所說,魏國在關中屯兵二十萬,實為虛兵,其目的是拖住我騎兵主力,使其不敢轉戰南和淮北。因此,我在關中之戰事,應該力求一個「穩」字。今,諸葛將軍病重,應當速回漢中休養,微臣以為,費大人是最佳的易帥人選。」
「陛下,蔣大人所言極是!」向朗上前說道:「陛下,費大人志慮忠純,用兵穩健,曾多次跟隨諸葛丞相北伐,資歷甚高,軍中眾將皆能信服。微臣曾任左將軍帶兵出征,特請跟隨費大人前往關中,為國建功。」
劉閃未置可否,費禕上前說道:「陛下,諸葛將軍乃國之棟樑,回漢中養病迫在眉睫。今,我在關中的大軍群龍無首,微臣請命為國出征,請陛下降旨。」
「陛下,關中易帥,迫在眉睫。微臣以為,由費大人統領關中大軍,實為最佳人選。」顧雍上前說道:「微臣早年任會稽郡守之時,也曾領兵寇,特請跟隨費大人出征,為陛下分憂。」
幾人說罷,郭攸之、董允、樓玄、虞汜、譙周等人紛紛進言,一致推舉費禕掛帥。眼看已近八旬的顧雍和向朗也在請命出征,劉閃甚是。
然而,姜維在信中提到,鍾會和諸葛瞻正在宿衛兵的護送下急返都,劉閃秒懂了姜維的本意。
「諸位卿,費大人剛從襄返回,朝中有許多政務急需費大人理,此刻不宜勞師北上。朕以為,可讓太子領兵前往,諸位以為如何?」
「陛下,太子有勇有謀,若是掛帥關中,眾將亦能信服,本是的極佳人選。只是……微臣以為,太子畢竟年輕,尚無領兵經驗……還請陛下統籌全局,慎重考慮才是……」
「陛下,微臣以為,太子掛帥雖能振全軍,但是……」
「報……陛下:太子妃……在新都縣遇刺亡……」
「再說一遍?」劉閃猛地站起。
「你說什麼?何人被刺?」費禕臉大變,幾近昏倒。
「陛下,太子正妃費氏,今日寅時三刻,在廣漢郡新都縣遇刺亡,縣城已經戒嚴,太子正在城中搜捕刺客。」
劉閃聞之大驚,趕令道:「傳令:都周邊,蜀郡、汶山郡、梓潼郡、廣漢郡、東廣漢郡、犍為郡,諸城全部戒嚴;傳暗影將軍,即刻擺駕廣漢郡!」
「陛下,刺客暫未擒獲,恐有同黨,此刻不宜親往,請陛下三思……」
「刺客實在囂張!」劉閃厲聲喝道:「太子乃我大漢儲君,太子妃已有孕,亦是將來的大漢皇后,豈容刺客猖獗?向寵,立刻調集宿衛兵,即刻出發!」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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