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縣。
田豫、畢軌引著兵馬,氣勢洶洶地來到城外的漢軍寨前。然而,二將未及出言挑釁,寨的床弩突然出一排標槍,驚得二將連連後退。
畢軌顧不得拭額上的大汗,厲聲喝道:「給我殺!攻破城寨,將姓關的拖出來,五馬分!」
「畢將軍,稍安勿躁,在殲滅蜀軍騎兵之前,咱們只是佯攻。」田豫耐著子說道:「其實,我比你更想斬殺關樾,還有那個放冷箭的傢伙!若落到本將手裡,必將他剝皮筋!」
「唉,鄧將軍老是讓咱們佯攻,已經過了十天,連半個蜀國騎兵都沒看到!想來姜維也不會這麼傻吧,這麼簡單的小計,姜維怎會中計?」畢軌不悅地說道。
「或許……咱們的佯攻,攻得太假吧?」田豫疑地說道:「要不……咱倆就取他兩座大寨,將蜀軍回城中,說不定蜀國騎兵真會來救!」
「好!正合我意!」畢軌迫不及待地令道:「先給我砸,砸他一個時辰!然後投燃燒彈,燒死他們!」
畢軌令罷,五十多架投石車應聲而,無數的巨石砸向漢軍營寨,多寨欄皆被砸塌,再也難以據寨而守。未等魏軍投來燃燒彈,寨中兵卒就早早地棄寨退往城中。
「哼!不堪一擊!」畢軌冷笑道:「盾牌手靠前警戒,投石車迅速前移,把徐縣的城廓給我廢了!」
「畢將軍,還是慢慢來,可能有詐。」田豫謹慎地說道:「蜀國人的投石車很是古怪,其投擲距離,比咱們的投石車遠二百多步,我得小心應對才是。」
「田將軍,你多慮了。」畢軌哈哈大笑道:「徐縣的蜀軍皆是輕裝步卒,他們北渡淮水時,連糧草都無法足額運來,城中又哪會有投石車?最多只有幾架床弩,我只要稍加註意,這不足為慮。」
細想之下,畢軌的話很有道理,田豫也不再阻止。
幾十架投石車和井欄緩緩靠近城廓,還未部署到位,城北方向突有一隊騎兵殺來。
然而,這隊漢軍騎兵,距離攻城的魏軍本陣還有兩里多,西面又殺來一隊魏國騎兵,領兵者正是郭淮的三弟,騎都尉郭鎮。
兩支騎兵還未陣,漢軍騎兵卻早早地轉向北邊而去,郭鎮自然追不捨。
在接下來的整整一天里,先後有三隊漢軍騎兵殺向魏軍營寨,皆被魏國騎兵拒止。
「看來,蜀國騎兵已經自難保,他們無法救援徐縣,也無法威脅咱們。」田豫不屑地說道:「唉!鄧將軍又失算了!我等佯攻徐縣,好不容易將蜀國騎兵引來,可他們實在狡猾,就這麼輕易地逃了!」
「田將軍,他們早已斷糧,現在已是強弩之末,必被我軍騎兵追上,料他們也逃不遠。」
「不錯!沒了騎兵威脅,咱倆就可放心地攻城。傳令:速速準備石頭,明日砸城一天,嚇死城中的蜀軍!」
「田將軍,這……不大好吧?」畢軌呵呵笑道:「徐縣小城,城池不固,一砸就塌。只要砸出幾個缺口,咱們就速速殺進去,否則,恐讓關樾給逃了。」
「哼!他才一萬兵馬,我有兩萬!再說了,淮水全是我軍的戰船,他們能逃到哪裡?」田豫憤憤地說道:「我也讓他嘗嘗「破而不攻」的滋味!當年,蜀將吳懿連砸宜城數日,砸破城池卻不攻,我城中兵卒日夜擔心吊膽,這滋味……甭提了……」
次日。
正如田豫和畢軌所說,徐縣的土夯城牆實在破舊,不到半個時辰,西面的城廓已被砸塌十幾,魏軍仍是慢慢地砸城,並未派出步卒城。
「關將軍,城池已破,我軍只剩三日糧草,我騎兵又已敗走,這該如何是好?」馬承猶豫著問道:「要不……我領一軍殺向魏軍本陣,你們立刻引兵退走。」
「馬將軍,這絕非良策。」周胤搖搖頭,著城外說道:「魏軍是我的兩倍之多,我若出城,難以與之拼。若魏國騎兵再殺來,我豈不更加危險?」
「關將軍,大將軍不是說……說……我在危急之時,必有兵馬相救麼……為何還沒兵馬前來?」
「太史將軍,昨日,不是有騎兵相救麼。」馬承苦笑道:「不過可惜,咱們的騎兵已被魏騎殺敗,皆已退往北邊,不知所蹤。」
「城池雖破,但我軍的連弩有近戰優勢,與魏軍在城中混戰,我有必勝把握;然,田豫和畢軌砸破城池而不攻,一是想我出城,二來嘛,他們在等我糧盡自潰。」太史分析一番后問道:「關將軍,你意下如何?」
「想不到,咱們的大將軍運籌帷幄,他也有失算的時候。」關樾滿不在乎地笑道:「不就兩萬魏軍?一群烏合之眾而已,有何所懼?我先退城中堅守,等到今夜子時,我等夜襲魏軍營寨,活捉田豫和畢軌,一戰可定。」
關樾對自己的武藝很有信心,馬承也躍躍試,周胤和太史卻有些擔心。這二將加漢軍以來,他們對漢軍兵卒的戰鬥力很有信心,但要以一敵二,心裡還是沒有必勝的把握。
如今城池已破,援兵無,糧草將盡。不論是堅守破城還是棄城而走,終將與魏軍決一死戰。太史和周胤思慮多時,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得同意關樾的夜襲計劃。
當夜,四將各領兩千兵卒,悄悄潛到魏軍寨外。然而,四將沒等到城中兵卒敲擊金鼓發令,魏軍寨中卻發出陣陣。
四將仍在疑之時,寨中已是陣陣慘,炸彈炸聲此起彼伏,幾十座魏軍營帳騰起熊熊大火。
「來人!快抓細作!」
「蜀軍殺進來啦,快逃啊!」
「轟!」
「蜀軍騎兵來啦,快逃啊!」
「田將軍已被蜀軍斬首……」
「住口!本將正在勘察敵,何時被蜀軍斬首?再敢胡言語擾我軍心,本將絕不輕饒!」
「畢將軍有令,全軍往北退走!」
「不要慌!不要!本將從未發令!不要慌!誰敢,殺無赦!」
「轟!」
魏軍寨中越來越,關樾不想再等進攻的信號,立刻引兵殺向魏軍營寨。剎那間,營寨東側喊殺震天,寨中魏兵更是驚恐。
眼看關樾提前進攻,其他三將也不遲疑,炸彈和燃燒彈集地扔向魏軍寨,四面的炸聲更加集,田豫和畢軌再難穩住軍心,只得下令棄寨南逃。
四將出發前,對於此次夜襲做了基本的預案:此次襲營只為獲得資,若魏軍棄寨而走,不論往哪個方向逃出,皆不要阻攔,否則,魏軍必會以死相搏。
此時,眼看大批魏軍退來,南邊的馬承主往東、西兩側退走,其餘三路則大聲鼓噪,窮追猛打,然後集中兵力往南猛追,迫魏軍跳水而走。
天明時分,得勝的漢軍兵卒繳獲大批糧草軍資,臉上無不欣喜,部分兵卒造飯的同時,其餘兵卒則搶修加固寨欄。
「大將軍說過,我等危急之時必有兵馬相救,原來還真有!不過,只有你們三十人?」關樾不可置信地問道。
「關將軍,不論對陣騎兵還是步卒,只要陷陣之後,我等皆可以一當百。有我三十人,這就足矣!」
「你們……就是傳說中的白毦兵?」太史疑地問道:「大漢真有白毦兵?你們……何時潛魏軍寨中?」
「太史將軍,實不相瞞,我等皆是天黑之後泅渡過江。魏軍的注意力都在東面的徐縣,我等想混寨中,簡直輕而易舉。」
「聽聞……白毦兵個個武藝高強,關某……不知……能否指教一二?」關樾欣喜地問道。
「關將軍,我等所習皆是殺人技,與普通的戰場武技略有不同,沒有特定的招式和套路,任何時候都是一招致命,恐怕,會讓關將軍失。」
「呃……既然如此,那就另尋機會吧!」關樾怏怏地說道:「將軍是昨晚奉命前來,不知將軍高姓大名?將軍可否留在軍中?另外,不知大將軍有何指示?」
「關將軍,我等只有代號,並無姓名。本將另有任務,不便相告。」白毦兵首領說罷,遞給關樾一個竹筒:「關將軍,大將軍已將後續安排寫在信中,你等照辦即可,我等先行告辭!」
關樾接過竹筒,還相問,幾十人卻匆匆往南而去,一頭扎淮水中消失不見。
「關將軍,他們……難道都是游泳過來?」馬承奇怪地問道:「若是如此,他們如何保證炸彈還能炸響?」
「對啊!他們如何保證燃燒彈還能點燃?」周胤也好奇地問道。
「他們……應該每人帶了一個炸彈,至於燃燒彈,那是從魏軍營中獲取。」關樾猜測道,打開竹筒后說道:「大將軍命我帶齊資,兵進僮縣。」
「僮縣在我的正北方向,大約一百六十里。」周胤口而出,卻又疑地說道:「若要帶齊寨中的各類資,我最快只能日行三十里,若有魏軍來襲,我才一萬兵馬,恐怕……」
「周將軍,不必擔心。」關樾正說道:「大將軍在信中寫得非常明白:魏軍有八萬步卒駐於壽春,另有部分兵馬屯於盱臺,其餘兵馬皆已南下,魏國騎兵盡皆北上,我此去僮縣耗時五日,並無險阻。」
關樾說罷,幾人對姜維的話深信不疑,周胤計算時間后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無需搶修營寨,可放心地休息半日,然後起行北上。」
幾個時辰以前,就在魏軍跳河而逃,淮水上的戰船全力救援之時,在盱臺城中,一個快馬信使飛奔殿。
「你確定沒有看錯?真是鄧艾的帥旗?」李不可置信地問道:「鄧艾不是一直駐在壽春麼?他的帥旗怎會在盱臺城南?莫非其中有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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