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赫一下子明白了蘇凝的意思,道:「你懷疑這個下蠱的人知道隗樂的消息?」
「嗯,能夠種下這個蠱的人道行不錯,在蠱師中的就不會低的,還有一點,不管承不承認,蠱師中一向多男。」
棲就是最適合當做大本營的地方。
且蘇凝的直覺告訴,就是這裡。
「我們要會一會這個渝興王了。」
蘇凝的心頗為不錯,連著看完了剩下的資料才將之燒毀了。
接下來的兩天,蘇凝打著要會一會這個渝興王的名頭,卻帶著元寶玩了兩天,態度不不慢,更多的時候是將元寶丟給燕君赫抱著。
很快,這對父子就迅速的悉起來,雖然元寶還是別彆扭扭的,不大願的喊他爹,但是行上就很親近了。
後面兩天,蘇凝乾脆將元寶給燕君赫,而自己開始休息了,嗜睡,一整天的時間大部分都在睡眠中度過。
燕君赫給檢查了無數次,都沒有發現異樣,加之蘇凝好似除了嗜睡之外,沒有任何問題,他才勉強放心下來。
「你帶著元寶去街頭那裡逛逛吧,他喜歡那裡的糖葫蘆。」
第五日的時候,蘇凝照常這麼說道。
燕君赫終於按不住疑,「阿凝,你到底想做什麼?」
一連五日,日日在玩,說好的談一談渝興王呢?只怕也就元寶這個傻小子才會樂呵呵的!
回應燕君赫的,只是一手指,輕輕的在了他的上,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一眼萬晴,大抵如此。
燕君赫有些心猿意馬了。
「乖,在陪陪你崽子,明日便開始行。」
燕君赫暴躁的被很好的順了,臉不知道為何有些紅。
在他們彼此的眼裡,是沒有法的,所以蘇凝也看見了那張當初蠱了,現在也依然蠱的臉染上了幾分薄紅。
所以順從的拽下了他的脖子,將紅重重下。
燕君赫一怔,哪裡經得住這樣的挑釁,當下想要反客為主但門啪的一下被撞開了。
元寶興沖沖的聲音傳來:「娘親娘親!我們什麼時候去買糖葫蘆!哎呀,元寶的眼睛要壞了!」
說著,還用小手捂住了眼睛,好像生怕眼睛會壞了一樣,如果他的指不要的那麼大的話,或許可信度還高一些。
好好的氣氛都被這熊孩子給打碎了,蘇凝也直接推開了他,拽上了被子,懶洋洋的說道:「好了,快帶他去吧。」
燕君赫下了某種衝,咬了咬后槽牙,雖然不滿足,但也算是收到了利息,便道:「嗯,你先休息。」
說罷,燕君赫直接將元寶給提了起來,順手丟了一個保護的法將房間給籠罩了,才拎著元寶往外走。
元寶嘰嘰喳喳的聲音還能過門傳來。
「哎呀,你不要提著我!大禿驢!」
「閉。」
「大禿驢大禿驢!」
「糖葫蘆沒了。」
「哼,我不稀罕!」
「你說的。」
「……我要告訴娘親你欺負我!」
被窩裡,蘇凝輕輕的笑了一聲,輕巧的翻下了床,拿出了一面大鏡子,扯開口,就看見心臟的位置多了一個像是羽一樣的痕跡。
了那個痕跡,很燙。
隨後又將服給穿好,嘆了一口氣。
並非故意要休息這麼久,原本想要一口氣潛渝興王府的打算都因此推后了。
沒有人知道,那日替擋了蛟龍致命一擊的凰寶藏碎了,然後,有一個碎片扎進了的里。
起初,並不在乎,因為這毫沒有影響到。
慢慢的,開始嗜睡,沒有任何副作用的嗜睡。
能覺到每次睡醒,的能力都會變得更強,甚至還能抵消黑蓮帶來的疼痛,這一點從可以隨心所掌控火凰的時候就能現出來。
儘管沒有了靈,但的實力早在靈師之上了。
如果,沒有那麼夢就好了。
思及此,蘇凝又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是的,開始做夢了,每次睡著后都會做同一個夢,不論怎麼掙扎的想要醒過來,都沒辦法醒來,被迫看完那個夢。
一遍又一遍,看到閉上眼睛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蘇凝也知道,這不對勁。
但是在沒有找到辦法之前,只能先忍忍,因為這個夢境乏陳可謂,不過帶來的好是很多的。
不是沒想過,這或許不是夢境,而是一個人的記憶。
誰的記憶?
不敢去想。
「阿凝,阿凝!」
燕君赫的聲音將沉睡中的蘇凝醒了。
的眼神迷糊了一下,才慢慢聚焦,看了看小和尚略帶擔憂的眼神。
打了個哈欠,慢吞吞的爬起來,道:「回來了?」
小和尚再次手檢查蘇凝的,蘇凝也不拒絕,任由他檢查,因為不論怎麼檢查都是沒問題的。
果然,小和尚的表好看了很多,道:「真的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我很好。元寶呢?」
燕君赫無奈的端出了一個盆子,果不其然,裡面泡著一條小龍魚。
「難怪你們這麼早回來了。」
小龍魚歡快的拍著水,還是不是推著水裡的靈球玩著。
「他這樣沒問題?」
燕君赫耐心的說道:「他現在的狀態不穩定,會時常這樣切換。等第一次褪鱗就好了。」
「褪鱗?」
「嗯,龍每一次長都會褪一次鱗片,直至年,鱗片也會越來越堅固。」
「需要注意什麼?」
燕君赫想了很久,才憋出了一個詞:「吃飽喝好。」
小龍魚的眼睛瞬間亮起,也不去玩球了,一雙小胖鰭撐著金盆,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娘親,就差沒說:我要吃!
蘇凝莞爾一笑,道:「差不多了,我們去探探王府。聽說那面首喜歡靈鶴,養了很多。」
小龍魚拚命的用尾拍著水,在表達自己很開心的意思。
但那些水直接甩在了燕君赫的臉上。
他面無表的看了一眼小龍魚,後者慢吞吞的沉到了水底。
然後就被蘇凝給掐住了臉,「你再對你崽子這麼兇試試?」
威風凜凜的龍神大人被媳婦掐著臉,滿是委屈的說道:「阿凝,我錯了。」
蘇凝輕哼,才鬆手,忽又笑了起來,道:「走吧,我們該出發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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