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芝筱覺都快要瘋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柯昊這世會跟別的人訂婚。
“大叔,你說那個高考狀元程春丫。”洪芝筱怎麽就覺得這個名字很悉呢?
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在哪裏聽過。
“是啊!”牛大叔說道,“說起程春丫,在我們這一帶可是讓人津津樂道的人啊!”
“那個程春丫以前小的時候,跟著父母逃荒到我們這裏來,然後被自己的父母以五斤的糧食,給了柳彎村的一對啞夫妻做養。”
“你們不知道,那對啞夫妻倆以前的日子過得那苦啊!”
“可因為收養了養之後,那日子過得一年比一年紅火不說,人家養還特爭氣,年年考試都考第一。”
“他們的嶄新大瓦房,就是人家養靠讀書賺的獎學金蓋起來的。”
“更稀奇的還在後麵呢?就在那個程春丫剛剛參加完高考沒多久,的親生父母找上門來了不說,還用借口把騙回去準備買給一個傻子做媳婦。”
“也就是程春丫厲害,才沒讓那對無良的親生父母給得逞不說,還把他們給送進了監獄,簡直太解氣了。”
洪芝筱………
想起來了。
前世柳彎村出了一個白眼狼的養,就是那個程春丫的人。
前世柳彎村出了一個狼心狗肺的白眼狼養,那件事還轟的,因此附近的十裏八鄉都給傳開了。
洪芝筱前世還嘲笑過那個程春丫,覺得簡直就是腦袋有病。
能把兒以五斤的糧食賣給別人,就那樣的父母,把兒找回去能有什麽好心眼。
那個程春丫跟親生父母回去,絕對有哭的時候。
可這世………
難道說那個程春丫也是重生的人。
洪芝筱心無比的憤怒起來。
怎麽就有那麽可恨的人呢?
難怪前世會被人罵狼心狗肺。
畢竟隻有道德品壞的人,才會在重生之後搶別人的老公。
洪芝筱整個腦袋嗡嗡響。
該怎麽辦,該怎麽辦。
那個程春丫可是比重生的時間早很多,不然也不會考上大學,為什麽高考狀元不說,還把的親生父母送進監獄。
哼!肯定是前世被親生父母給害慘了,所以這世才會那樣狠狠的報複回去。
當然,程春丫想怎麽報複的親生父母,那是的事。
可無恥的人,為什麽要搶洪芝筱的男人。
洪芝筱雙目燃起熊熊的妒火。
不行,不能就這麽讓程春丫把柯昊給搶走。
不就是訂婚而已嗎?
洪芝筱就不相信了,會輸給那個程春丫。
當牛車來到玉溪村時,洪芝筱整顆心激的不行。
如果可以的話,真恨不得馬上去柯家。
因為縣城政府早就下了通知,因此玉溪村的村幹部,早就起了兩間土坯茅草房,準備給分配到他們村的知青住。
看著兩間簡陋的土坯茅草房。
除了洪芝筱之外,肖蕓汐他們三個人簡直要哭出來了。
雖然他們在市裏的家很擁,可就算在擁,也總比住這種土坯茅草房好吧!
還有農村的環境,也令三個人很崩潰。
幾個人已經完全可以想象,他們未來在玉溪村的日子會有多麽的難熬。
“嗚嗚!”一走進茅草房,肖蕓汐就再也繃不住哭了出來,“這要怎麽住人啊!什麽都沒有,就隻有兩張木板床。”
“而且還是用磚塊隨便搭起來的木板床,睡這樣的床,我都要擔心半夜床是不是會給塌了?”
洪芝筱沒有理會肖蕓汐,而是趕整理起自己的行李。
前世也和肖蕓汐一樣,剛來到玉溪村的時候,要有多崩潰就有多崩潰。
更別提後來下地幹活的那種崩潰了,要不是實在是撐不下去了,不然前世也不會把主意打在柯昊上。
“芝筱,你怎麽一點也不難過。”看洪芝筱一點不滿的緒都沒,肖蕓汐忍不住好奇問道:
“難過又能怎麽樣?”洪芝筱說道,“難道難過,哭幾聲,我們就能再回到城裏去嗎?”
“蕓汐,”洪芝筱轉頭看著肖蕓汐,“你就別再顧著難過了,還是趕把行李收拾一下,我們一起把整個房間打掃一遍,不然晚上可怎麽睡。”
肖蕓汐吸了吸鼻子,到底把洪芝筱的話給聽進去。
畢竟洪芝筱的話很有道理啊!
難過又怎麽樣,難不還能回去嗎?
與其有時間哭,還不如趕把房間給打掃幹淨吧!
整理完行李之後,洪芝筱拿著帶來的臉盆看著肖蕓汐說道:“蕓汐,我去問看看哪裏能打到水。”
“這木板床太髒了,不好好幾遍肯定是不行的。”.x33xs.
“那行,你去吧!”肖蕓汐一副累癱的樣子往床板上坐下去,“我實在是太累了,那我先歇一會。”
“等會再換我去打水。”
洪芝筱沒有說什麽,拿著臉盆就往外麵走去。
洪芝筱當然對玉溪村很悉。
可這世不是才剛到玉溪村嗎?
因此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就找人問了村裏的河在哪裏。
玉溪村的河就在柯昊家的家門前。
洪芝筱運氣不錯,來到河邊的時候正好到柯母在洗服。
“嬸子,你好,”洪芝筱揚起溫的笑臉跟柯母打招呼,“我是城裏剛來的知青,來河裏打點水。”
“原來是城裏剛來的知青啊!”柯母笑笑看著洪芝筱,“這城裏來的知青就是不一樣,長的就是白淨。”
話雖然這樣說,但心裏可不這樣想。
看來這大城市來知青也不咋樣嗎?
反正比家春丫來,實在是差遠了。
洪芝筱可不知道柯母心裏是怎麽想的。
被前世的婆婆這樣誇,簡直要心花怒放。
“嬸子,我洪芝筱,不知道嬸子怎麽稱呼。”洪芝筱來到柯母的旁蹲下問道:
“我男人是村裏的書記,你就我柯嬸就行了。”柯母還是樂嗬嗬說道,並沒有多想什麽。
同時心裏還覺得,這大城市來的知青還不錯的嘛?
一點也沒有瞧不起他們農村的意思。
“原來柯嬸的男人是村書記啊!”洪芝筱趕拍起馬屁來,“難怪我一瞧嬸子,就覺很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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