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娘……”程想弟氣呼呼的把事給說了一遍。
程春丫眼神微微一暗。
渣貨怎麽就不知道消停會呢?
本來還打算讓梅紅再輕鬆幾天的。
可既然他如此不消停,那就別怪嘍!
“大姐,二姐,咱們趕回家吧!免得在家裏等著擔心,”話說著,程春丫還神兮兮小聲說道,“我告訴你們哦!咱們家今天可是燉了湯喲!”
“什麽?”程迎弟和程想弟一臉驚喜起來。
“春丫,咱們家哪裏的啊!”程想弟一臉興問道:
“好了,回去再說,免得讓別人聽到了可不好。”話說著,程迎弟還張往周圍了。
沒辦法,在這個年代就是這樣的。
家裏煮了什麽好吃的,就怕讓別人知道,堵不住別人的說話。
況且家裏忽然有,這怎麽想都有點不正常,畢竟總不能拿錢去跟人買。
更何況就算肯拿錢跟人買,那也要有人賣給呀!
家家戶戶都指著下蛋賣錢,所以誰會把賣給別人。
隨之,姐妹三個急忙往家裏趕。
而當回到家聞到那濃濃的香味,程迎弟和程想弟臉上的表別說有多開心了。
“你們姐妹倆是怎麽搞的,怎麽到現在才知道回來,這要不是讓春丫去找你們回來,你們是不是就都不知道回來了。”
在家裏等得太心急了,因此看到孫回來,江梨自然沒個好臉。
當然,同時那顆提著的心也放心了下來。
“,我和姐姐一放學就被我娘給走了。”程想弟連忙把事又給講了一遍。
江梨臉那個黑喲!
可當著孫的麵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梅紅是孫的母親,因此這個能好說什麽。
更何況就梅紅兩隻手那個況,江梨也不好說不讓孫過去幫忙。
還是那句話,兒都是父母前世的債啊!
哪怕對兒子再如何失,江梨也沒辦法就不替兒子一家三口著想。
“趕去洗洗手吃飯吧!”江梨開口說道,“不過你們給我記住了,你娘以後要是你們回去幫忙做些家務就算了,可要是敢指使你們去地裏幹活,那你們就別管知道嗎?”
就兒子和兒媳婦那德,這要是指使兒去地裏幹活,那肯定會把兒當牛使。
那可是江梨不能容忍的,自己都舍不得讓孫幹太重的活,怎麽可能讓兒子和兒媳婦把孫當牛使。
“知道了。”程迎弟和程想弟點點頭說完,就趕和妹妹一起去洗手。
今天這頓午飯,祖孫倆四個都吃得很滿足。
至於剩下的那幾隻獵,江梨都給風幹了起來,留著準備以後慢慢吃,哪能幾頓飯就給造的道理。
吃完午飯後,江梨就回房去午睡了會。
雖然子骨還行,但到底已經有些年沒下地幹活了,所以幹了一早上的活,江梨還是累得不行。
而程想弟和程迎弟把碗筷收拾好之後,就連忙去寫作業。
打算把作業趕做完,下午去地裏幫幹活。
至於程春丫,吃完飯歇會兒後就又出門去。
畢竟下午準備往深山裏找野野山參,得早點出門才行。
而對於妹妹要出門去山上,程迎弟和程想弟也隻囑咐了小心點,並沒有擔心什麽。
能擔心什麽,妹妹可是連野豬都能打死的人,所以能有什麽好擔心的。
況且妹妹早上去了一趟山上,就能抓到那麽多隻獵回來,這說不定下午去山上也能有那麽好的運氣呢?
江梨睡完午覺起來後,知道了小孫又了去山上,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拗不過大孫和二孫的強烈要求,江梨也隻能帶大孫出門,明天再換二孫跟去地裏幹活。
總之還是那句話,隻能流讓孫去地裏幹活,可不能把孫的小子骨給累壞掉。
“江梨嬸,帶你孫要去地裏幹活啊!”
一來到公社大隊排隊領農的時候,馬上有人打開話癆。
“是啊!”江梨笑笑說道,“我幾個孫都孝順得很,非得要到地裏幹活幫家裏賺幾個工分。”
“不過小孩子的子骨弱你們也知道,這要是給累壞了,那長不高是一回事,子骨給毀了基才是大事。”
“所以我就讓們流到地裏幹活,說什麽也不同意讓們每天都跟著我下地幹活。”
“江梨嬸就是疼孫,咱們整個公社要說疼孫,估計也就江主任才能和江梨嬸比了。”
“可不是,這江梨嬸的大孫好像已經十二歲了吧!我家大閨八歲的時候,我就拉到地裏來幹活了,哪會考慮什麽會不會累壞孩子的子骨,畢竟要是飯都吃不飽了,誰還去管什麽子骨不子骨的。”
“就是,全公社多人家都嘛是孩子八九歲就拉到地裏幹活,這要是照江梨嬸這話說的,搞得好像我們都不知道心疼孩子,就江梨嬸一個人知道心疼自家的孩子而已。”
江梨臉冷了下來:“怎麽著,我心疼自己的孫,難不你們還有意見不。”
“哼!你們自己不心疼自己家的孩子,那是你們的事,但也別對別人心疼自個家的孩子冷嘲熱諷的,搞得好像別人占了你們什麽便宜似的。”
那幾個婦頓時表訕訕起來,沒再開口說什麽。
這還能再說什麽,再說下去就隻能吵架了。
“娘,”就在這時程大柱走了過來,“怎麽就隻有迎弟一個人,想弟呢?”
“想弟在家呢?你問幹嘛?”江梨自然不可能給兒子好臉。
“那個死丫頭,盡會懶,”程大柱氣呼呼說道,“迎弟,馬上回去把你妹妹來,我忽然到有些不舒服,下午就讓你們姐妹倆幫我幹活。”
“我可告訴你,你們姐妹倆下午要是沒幫我幹滿四個工分,那就別怪老子死你們。”m.x33xs.
“我先死你這個不是人的東西,”江梨直接往兒子的臉打下去,“讓兩個孩子替你幹活,你自己則是舒舒服服的回家去躺,這樣無恥的話也虧你說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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