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看到薑煙落淚,霍景深心疼得不得了,抬起沒傷的手臂替拭去眼角的淚珠,語氣更是放到了極點,“母子連心,你自然放不下孩子。是薑淵柏太狡猾,你沒錯。”
薑煙雙眼通紅,被他一番話說進了心裏,不更加後悔之前為什麽要那麽對他。
霍景深又理了理淩的長發,神鄭重:“煙兒,你能原諒我嗎?”
薑煙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他擅自主張和薑淵柏做易的事。
井鐸在一旁將兩人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作為霍景深的心腹,最清楚他的況,這段時間因為薑煙和霍景深鬧別扭,霍景深有多發愁憔悴他都看在眼裏,這會忍不住話道:“薑煙小姐,七會這麽做也是為了您,小爺固然重要,但七更把您的安危放在心上。”
他的話和陸廷遇說過的話不謀而合,隻是當時薑煙正在氣頭上,不管他們說什麽都聽不進去,但如今冷靜下來的確如此。
對來說母子連心,孩子比的命還要重要,可對霍景深來說孩子遠比不上,何況他們已經有過一對雙胞胎,這孩子對他來說完全可有可無。
何況霍景深一而再再而三的因為保護,就算薑煙再冷的心腸,也早就了下來,微微點了點頭,霍景深微涼的指腹過極佳的臉,的吻了下來。
“等……”薑煙發出含糊的聲音,轉眼間就被吞沒在齒之間,下意識的推拒他,畢竟鬧了這麽久的別扭,突然這麽親近有些不習慣,總有種不自在的覺。
“嘶。”耳邊突然傳來他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你怎麽了?”薑煙微驚,關心他的傷勢,見他眉頭微蹙,神流出一痛苦,方寸大,卻被霍景深按住:“別。”
知道他多半是扯到了傷口,薑煙頓時乖乖的不敢,任他吻下來。
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狡黠笑意,薑煙才反應過來被他耍了一道,又氣又好笑,手的推了下他的膛,終究是不舍,索隨他去了。
空氣裏很快傳來曖昧的水聲,慕害的撇過臉,又忍不住轉頭去看那兩人,角自始至終都噙著一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笑容。
看到這兩人重歸於好可算是放心了。
“不過,現在要怎麽辦?”慕轉念一想,麵上愁雲布,憂心忡忡,想都沒想便開口了,“薑淵柏死了,那二嫂的孩子是不是就更難找回來了?”
那邊吻得難舍難分的兩人才分開,薑煙低垂眼簾,心又低落下去,霍景深似有所,握住一隻手,沉聲道:“那不是薑淵柏。”
“不是薑淵柏?”薑煙驚訝的抬眼看他,“這是什麽意思?”
霍景深若有所思的撚了撚手指,回想著記憶中的:“他倒地時我無意中到他的脖頸,雖然不明顯,但還是有非常細微的凸起,那種多半是矽膠,質很輕薄。”
他們或許能瞞得過別人,但瞞不過他,他在軍中這麽多年,對各種手段早已見怪不怪。
薑煙屏息凝氣,隻覺得這玄幻得簡直像在電影裏才能看到的節:“你是說,他戴了人皮麵?”
霍景深微微頷首,肯定了的猜測。
薑煙眼睫止不住的微微,一些之前沒留意過的細節也突兀的浮現在腦海。
想起來了,當時霍景深讓那名傭將孩子抱過來時,看的不是薑淵柏,而是那個男人!
恐怕是知道的,知道“薑淵柏”隻是個小嘍囉而已,所以本不征求他的意見,也難怪薑淵柏的手下會毫不猶豫的開槍殺同伴,恐怕他們一開始就被代,就算下死手也沒關係,如果能殺了和霍景深就再好不過。
畢竟他們千方百計想找回孩子,薑淵柏恐怕早就想將除他們於後快。
竟然妄想跟那樣的人談判……
薑煙微微抖,再次意識到了自己的想法有多不切實際。
“煙兒。”霍景深忽然喚了一聲,目異常深邃,“我會找回我們的孩子。”
薑煙失神的看了他片刻,角慢慢牽起了一抹微笑。
飛機很快飛回了帝都,停在了公館附近的停機坪上。
霍景深本打算就在公館靜養,但薑煙堅持讓他去醫院,畢竟醫院設備方便,又有醫生隨時可以趕到,萬一有什麽意外能及時理。
霍景深便順著的意住進了醫院,沈本來就聯係不上慕正著急,擔心是不是又闖了什麽禍,結果聽說出了這麽一檔事,慕也牽扯了進去,沈頓時嚇得魂都要飛了,當即將他安排在薑煙原來住的高級病房,隨即將慕拉走盤問是怎麽回事了。
寶寶也被烈焰堂的人帶走尋找他的生父生母,薑煙一直陪在霍景深邊,勒令他躺在病床上休息,時不時噓寒問暖,一會給他喂水果,一會又給他掖被角。
去了國外一趟,又經曆了一番腥風雨,唯一能令他神經放鬆的薑煙就在邊,霍景深明顯出了一些疲態。
見狀薑煙不再多說什麽,隻讓他好好休息,誰知他剛闔上雙眼還沒休息幾分鍾,賽莉娜便大喇喇的闖了進來。
的作太快,以至於守在病房門口的保鏢們還沒反應過來,的影便已經映了薑煙的眼簾。
“薑煙小姐——”保鏢悻悻,薑煙看到賽莉娜便想起之前也是這樣肆意的闖進來,角抿起一抹不悅的弧度,朝保鏢遞了個眼,示意他們帶賽莉娜出去。
賽莉娜卻掙開他們的手,尖銳的目直視薑煙,咄咄人:“你害深傷了是不是!?”
怎麽知道?薑煙心下一驚,想到霍景深剛休息,刻意低了聲音,不想打擾到他:“我們出去說。”
賽莉娜卻不聽的,不依不撓便嚷開來:“都怪你,你本就是個災星,不配待在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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