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喝不喝湯呀?”想不明白,薑煙就沒再想,重新把湯碗端起來,舀了一勺,湊近他邊,聲哄道,“嚐一口嘛?”
“乖,別鬧。”霍景深語氣溫和,但很堅持。
薑煙也不想得他太,準備收回碗,沒想到腳下一絆,顛著往前傾去,碗裏的湯全撒在了霍景深的上!
“啊,燙到你了嗎?”薑煙驚呼。
慌忙去紙巾,他上的湯。
還好沒有灑到他傷的左肩,但口和腹部都被沾了。
“我幫你換服……”看怎麽也於事無補了,就去解他上的扣子。
霍景深忽然一把捉住纖細的手腕,低啞道:“別,我去洗手間拭一下。”
“我扶你去。”
他現在看不見,又怎麽能自己去洗手間清洗?
薑煙忙扶著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攙他下床。
“你不用這麽張,我失明而已,又不是癱瘓。”霍景深腳步很穩,安道,“這間病房做了盲道設計,我自己可以。”
“讓我幫你吧。”薑煙不放心,故意嘟囔道,“難道你是想讓漂亮的護士小姐姐來幫你嗎?”
“你想進來就進來吧。”霍景深順著盲道走洗手間。
薑煙跟在他後,趕去擰了一把熱巾:“你把服了,我幫你一下。”
這幾天他住院洗漱,都是由男護工幫忙,還是第一次陪他進浴室。
霍景深慢慢地把上掉,出實的上。
薑煙拿著巾轉過頭來,浴室裏明亮的燈下,男人結實,八塊腹壁壘分明,即使左肩纏著繃帶,依然帥得令人心旌神搖。
薑煙有點臉熱,雖然知道他看不到自己臉紅,但仍掩飾的了臉,小聲道:“我把巾給你,你自己?”
“你不是說要幫我?”霍景深沒有接巾,姿拔地站在麵前,“害了?”
“我又不是沒看過你的材,有什麽好害……”薑煙不承認,“那我幫你了哦……”
小心避開他的傷,用巾輕輕拭他的口。
湯大部分被他服吸收了,但上還是有點黏,專心地拭,沒有別的想法,卻聽到頭頂上男人的呼吸聲漸重。
“我痛你了嗎?”抬起頭來,疑問道。
“嗯。”他低沉地應了一聲。
“那我去醫生……”
薑煙正想轉出去,忽然被他抓住手,摟進了膛。
“你要幹嘛?”差點尖。
這是病房的浴室!
外麵的醫生和護士隨時可能會來巡房!
低音量,“你不要來,快到換藥的時間了,護士可能會進來……”
“你非要跟我進浴室,不應該早就預料到結果?”霍景深攬著,下在發頂輕磨,“自己挑起的火,現在想逃跑?”
“我哪有挑火?我明明是認認真真的給你拭……”薑煙扭了扭腰,想掙開他的桎梏,“你著傷,不要胡來,萬一傷口崩裂就麻煩了。”
“你配合點,傷口就不會崩開。”
“什麽配合,你胡說什麽……”
薑煙惱,從他懷裏逃了出來。
正想趁機溜出浴室,突然聽到外麵響起人聲——
“霍先生,您在浴室裏嗎?”是先前那位護士小姐的聲音,“該換藥了,我在外麵等您出來。”
薑煙腳步一頓,耳微紅,退回兩步,又不想出去了。
這個時候出去,護士看到霍景深赤著上,不知道會怎麽胡思想。
才不要便宜護士小姐姐,也不想被人家誤會和霍景深在浴室裏來。
“不跑了?”霍景深手到,重新握住的腰,在耳邊低聲道。
“你快開口讓護士小姐姐先出去。”薑煙聲音小小的,悄聲說。
“你親我一下,我就開口。”
“你……”
薑煙氣惱地瞪他一眼。
“你不親,就換我自己來。”霍景深好整以暇地威脅,“但我不能保證,我會不會弄出太大靜。”
薑煙氣鼓鼓地瞪著他,可他看不到,估計也接收不到。
哼了哼,暫時妥協,踮起腳尖,在他上啾的親了一下,“可以了吧,你快點讓護士先離開。”
“你親得太小氣,客戶我表示不滿意。”霍景深輕輕勾起角。
“你不要太過分……”
“我可以更過分。”
話音剛落,霍景深霸道的吻就落了下來。
他的攻勢向來強悍,疾風驟雨般,不容逃避,不讓退。
薑煙不敢太大作的反抗,被封住,隻能含糊地道:“好了……可以了……夠了……”
“時間無多,不夠。”
他微啞低醇的嗓音飄散在兩人間,薑煙聽得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地問,“什麽時間無多?你在說什麽呢……”
他卻不讓再有說話的餘地,狠狠攫住的瓣,攻城略地,強勢掠奪。
薑煙的理智漸漸被融化,沉溺進他編織的熾烈之網裏。
浴室裏的溫度仿佛在一點點升高,兩人靠得越來越,霍景深似乎要把嵌進自己的裏,再也不會分離。
他的作過於用力,薑煙被摟得發疼,不由地悶聲抗議道:“你弄疼我了……”
霍景深倏地鬆開手臂。
他放開的,微瞇的黑眸深掠過一抹晦暗。
他一時失控了。
不該讓再起疑。
“哎!你的傷口果然崩開了……”薑煙一看他左肩,白繃帶滲出些許,肯定是他剛才過於用力地摟,導致出了。
不輕聲埋怨道,“你把我抱得那麽幹什麽?我又不會真的離開你,你像是要生離死別似的。”
“出了點而已。”霍景深輕描淡寫地道,“我出去換藥,你害就在浴室裏再待會兒。”
“我才沒那麽臉皮薄。”
當然是他的傷勢為重。
薑煙理了理微的長發,走去開門,喚道:“護士小姐,霍先生的傷口出了,你快替他換藥。”
護士見他們兩人從浴室裏出來,薑小姐臉上還殘留著一嫣紅,瓣微腫,分明就是剛吻過,不羨慕地道:“薑小姐你和霍先生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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