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責怪道:“媛媛,怎麽和你二姐說話的?昨晚的事,你已經做得很不對了,還不知道反省?”
秦媛媛哼了哼,挑釁地看著薑煙。
就是不喜歡這個半路冒出來的所謂二姐,反正怎麽看都看不順眼。
“媽,你總偏心,昨晚已經罵了我一晚上了還不夠嗎?”秦媛媛不滿地抱怨。
“如果不是你做錯事,媽媽怎麽會罵你?”秦夫人說一句,又轉過來看薑煙,“煙煙,晚上你一定要來吃飯,好嗎?”
薑煙不語。
秦夫人見不答應,眼睛又紅了起來,“你回到S市,卻住在咱們家隔壁,不願意住家裏,媽媽已經很難過了。難道連一起吃頓飯,你都不肯嗎?”
“你別難過,晚上我去吃飯就是了。”薑煙有些無奈,若不答應,恐怕要當場大哭了。
“好好好,媽媽今天就親自下廚。煙煙,你喜歡吃什麽菜?媽媽給你煮。”
“都可以,我不太挑食。”
“那好,媽媽就先回去了,晚上你早點過來。”秦夫人心滿意足,帶著兩個兒離開。
……
夜幕初上。
薑煙打開帽間,發現這裏的服並不比雲深別墅的。
全都是當季的奢侈品牌,件件出自名設計師之手。
挑選了一件淡連,襯得出雪白的,又顯得青春可。
沒想到霍景深的品味……唔,有點蘿莉控的傾向?
薑煙心中腹誹著,不自笑起來。
“傻乎乎的在這裏笑什麽?”霍景深從外走帽間,一眼就瞧見彎著角傻笑。
“在笑你呀。”薑煙轉眸,上下打量他一眼。
他穿著筆的黑西裝,上的白襯衫剪裁流暢,約可見膛賁起的,充滿男的力量。
他高鼻梁上架著那副特質的墨鏡,形狀時尚,若不知,完全看不出是特殊的材質。
他慵懶地靠在櫃邊,姿頎長拔,一雙大長隨意舒展疊,流出與生俱來的矜貴淡漠。
實在是英俊得令人嫉妒啊。
“笑我什麽?”霍景深挑眸欣賞亭亭玉立的模樣。
懷孕不足兩個月,還不顯懷,腰依舊細得盈盈不可一握。
大概最近吃得比較滋補,小巧的臉蛋長了點,嘟嘟的臉頰看著讓人手,想掐一把。
“七,我想問你一個問題。”薑煙走近他,仰起臉來,眨眨眼眸,“你是不是有偏好……”
“什麽偏好?”霍景深散漫地勾起角,“你又有什麽稀奇古怪的問題?”
“你是不是喜歡年輕齒的小蘿莉?”薑煙歪著頭,想起唐家那位大小姐,“像唐梨兒那種明豔絕麗的大人,你都不心,但你對我……還有對秦若若,態度就好很多。”
秦若若和相似,隻比大一歲而已,都是甜俏麗的風格。
看他之前對秦若若的態度,就好的。
全然沒有對待唐梨兒的那種冷漠。
“又吃醋了?”霍景深輕的臉蛋,“小傻子,我對秦若若什麽時候態度好了?”
“你別我!”薑煙趕‘救回’被他變形的臉蛋,哼道,“你上次出國,還讓秦若若跟著去了,這還不好?”
等會兒就要去秦家吃飯了,不知道是不是又一次的鴻門宴,還是先問清楚為好。
“沈帶去的,不是我。”霍景深看小心眼計較的樣子,不由地勾一笑,“我和確實有過一段經曆。”
“一段經曆?”薑煙瞠大明眸,長長的哦了一聲,怪聲怪調地道,“原來你們往過!”
“一段經曆,不是一段。”
“你確定在那段經曆裏,沒有日久生?”薑煙擺明態度就是吃醋,不依不饒地追問,“是不是一起共患難,生死相依了?”
“如果我說是,你準備怎麽辦?”
“怎麽辦?”薑煙氣瞪他一眼,“當然是跟你冷戰,以後都不跟你說話了!”
說得坦白,反倒有幾分天真的稚氣。
霍景深失笑:“我與的事,是前兩年在國外的一次意外。”
“越說越曖昧了。”薑煙嘀咕。
“那時我正在南非尋人,出了子,遭人綁架。”霍景深輕淡地帶過當時兇險的況,隻道,“湊巧秦若若在南非旅行,偶然與我見過麵。綁匪以為是我的朋友,就把一起綁了。”
“這麽驚險?”薑煙詫異,“後來呢?”
“後來混之中,替我擋了一槍,命懸一線。”
準確地說,是秦若若朝他撲過來,才導致他也了點傷。
如果不,反倒大家都不會有事。
“為了你不顧,連命都不要啊。”薑煙酸酸地道,“雖然我也救過你,但沒有命懸一線,比不上的深意重。”
“醋味溢滿整個帽間了,你懷孕後這麽吃酸?”霍景深取笑,了鼻子,“隻不過是一次意外事件而言,後來回國養傷,我讓沈幫忙照顧,就沒再見過。”
“你對有什麽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對你肯定……”薑煙心中暗想,孩子的直覺果然準,難怪總是喜歡不上秦若若。
想來,秦若若也不喜歡。
因為,與霍景深如今的關係,恐怕是秦若若最想要取代的。
薑煙心中忽然澄明——
之前的那些齟齬,那些針對,那些刁難,原來都不是用來對付的。
秦若若最大的目標,應該是霍景深才對。
那麽今晚……
突然有些不安,舉眸道:“七,要不,我們不要去秦家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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