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顧安然彎起眼睛壞笑,“你不是想要大賺一筆嗎?機會來了。我聽說他們這次宴請的重要賓客是第一藥廠的繼承人賀秋實。隻要我們給賀秋實留下個好的印象,咱們很快就能大賺一筆。就有上電視給磊磊播放尋人啟事的錢了。”
賀秋實這個人莫北聽說過,凡是在藥廠裏上班的應該都聽過這個人。
第一藥廠的太子爺啊!現在他已經正式接手家裏的產業了。
他現在工作的藥廠和第一藥廠從規模設施還是實力上比,樣樣沒的比。
莫北有些看不懂媳婦臉上的自信是從哪裏來的?
整個宴會裏的人都會結這個第一藥廠的太子爺,而他隻是南城小藥廠裏的一個普通的員工,是整個宴會裏最不起眼的一個。
媳婦憑什麽認為他能給賀秋實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又憑什麽會因此大賺一筆?
正因為媳婦不是個信口開河、見錢眼開的人,所以會這麽說,莫北更加疑。
楊桃每次做出新的樣都會給寄一件過來嚐鮮。剛好前幾天給寄來了一件禮服。
莫北也有一套合的西裝,那也是楊桃從老家寄過來的,就是為了給莫北預備著,遇到重要的場合可以穿。
第二天去參加宴會的時候就穿的楊桃送給的這件禮服。
這是一件改良版的旗袍,淡淡的的,上麵手工繡著幾隻栩栩如生的翩飛的蝴蝶。下擺和肩膀繡著兩朵豔盛開的牡丹花遙相呼應。
旗袍的外麵還覆著一層同樣的薄薄的輕紗。
輕紗是明的,它的作用就是增加縹緲的仙氣兒。
顧安然沒有梳辮子,順的長發披散在後,一對珍珠蝴蝶結發卡卡在耳後為的打扮錦上添花,看上去貴氣中多了幾分俏皮可。
顧安然挽著莫北的手出現在了雅園的門口。
他們這金玉般的既視,促使他們所到之都會為人們視線的焦點。
比他們先到一步的季凡,今天也是盛裝打扮,在看到顧安然的時候,驚得下都要掉了。
李媛順著季凡的視線也看向了顧安然,小聲驚呼一聲,“哇,那服好好看啊,那孩也……”
“那孩怎麽樣?一個山村丫頭,穿上多好看的服也看上去那麽土裏土氣!”季凡不悅的瞪著李媛,“你該不會是看著那個山村丫頭好看吧?”
“沒有,怎麽會呢。”李媛諂笑一聲,“我的意思是說白瞎了那件漂亮的服了!”
“這還差不多!”季凡歪著頭在李媛耳邊低聲說:“你去燈師傅那裏盯著,待會兒現場做遊戲,人表演才藝的時候,你指揮著燈師傅把燈往的上打。讓上來談一首鋼琴。”
李媛舉起雙手的大拇指,“你這一招好。當著所有人的麵前辱一番。”
顧安然環顧一下周圍的人,還沒看見賀秋實的影。他是軸的人,最後到場也是正常。
到場的人們一個個爭奇鬥豔,百花齊放。們紛紛驕傲的仰起頭吹噓自己的男人多麽能賺錢,對自己多好,顯擺自己上的服和飾品多麽的昂貴。
若不是來這裏等賀秋實,顧安然可不喜歡來這種地方,對著這些人違心的微笑。
今天人很多,場麵很大,而且自打他們進來之後顧安然就到了季凡投過來的不友好的目。季凡今天肯定是想辦法讓出糗的,所以為了以防萬一,悄悄的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莫北。
“我掐指一算,待會兒賀秋實的兒子將會有後院落水的災難,我們倆必須保證有一個人能夠在他落水的時候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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