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聽了一,自己差點絆倒自己。
“二……”想喊二舅的,意識到不對,急忙改口:“二哥,我和英子是好朋友,你是英子的二哥,我也拿你當二哥的。”
“可我們沒有緣關係啊!”許豪把自行車支在原地幾步跑到顧安然的跟前靦腆的對笑:“你和英子是好朋友,將來嫁到我們家你們不就能天天見麵了嗎?而且我已經蓋好了房子,還沒裝修,你喜歡什麽樣的裝修我都滿足你,彩禮也好說,你說個數,多錢我給你湊。”
媽媽以前和沒和說過二舅是個追生這麽直接的人!
顧安然剛要張口把話說明白呢,忽聽一聲冰冷的質問聲傳了過來:“你想娶我媳婦,你問過我這個丈夫同意了嗎?”
莫北一直在等著回家,就坐在院子的大樹下,被茂的枝丫籠罩著,顧安然和許豪沒看見他坐在那裏。
許豪揚起手裏的手電筒,手電筒暗黃的照在莫北的臉上,莫北一眨不眨的對著那道束,讓許豪清清楚楚的看到他努極了的表。
許豪被莫北那銳利的眼神看的了下手,關了手裏的手電筒,驚疑又不死心的問:“你剛才說什麽?你是的丈夫?”
莫北從暗走出來就直奔顧安然的邊,他的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媳婦的腰上,揚起下怒問許豪:“不然呢?你以為我是什麽人?或者安然沒告訴你,已經嫁人了?”
莫北問這話的時候轉頭盯著顧安然,對出一個滲人的微笑,顧安然見了立馬投降,“不是我沒告訴他,是他也沒問我啊!我要是想瞞著你,我怎麽可能讓他送我到咱家?”
“哼。”莫北哼聲,輕輕著顧安然的鼻尖兇:“待會兒回屋再和你算賬!”
“我錯了,待會兒我跟你解釋。”顧安然撅起挽著莫北的胳膊暗的搖晃著。
親眼看見他倆親的互,許豪一臉的黯然。完了,人生中第一次令他心的孩子,已經名花有主了。
他像個小醜一樣匆匆忙忙道了歉灰溜溜的轉跑了,車子騎得飛快,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影就消失在了莫北和顧安然的視野中。
“莫北,”顧安然幹脆抱住了莫北的腰,不等回屋去就著急的跟他解釋:“他是許英的二哥,我今天去找許英了,正遇上他們一家吃了毒蘑菇中毒,我忙著救人,跟著去醫院,所以才忙和到這個點,許豪隻是擔心我一個人回來害怕才騎車送我回來的,這一路上他都沒和我說話,我是萬萬沒料到他會說這麽一頓。”
“進屋。”莫北單手推著自行車進院子,另一隻手牽著顧安然的手腕,回到屋裏,沒有暴風驟雨,他很平靜的為兌水,然後躺到床上背對著讓去洗。
顧安然以為他這是暴風雨來之前的平靜,快速的了,輕手輕腳的躺回到炕上去側著盯著莫北的背影。
咦?竟然沒說?沒吼?連問都沒問一句?他剛才當著許豪的麵不還說待會兒進屋再和算賬的嗎?怎麽現在沒脾氣了?
莫非是睡著了?嗯,可能是!也閉上了眼睛,疲憊的很快就睡的了,莫北的耳邊傳來了輕緩均勻的呼吸聲。
聽見睡著的聲音,莫北這才慢慢的,不發出一點靜的轉過來將摟進了懷裏,說過用指肚輕輕的按頭皮能夠解乏,於是他在摟著的時候總是習慣的把大手覆在的頭頂上輕的按。
他閉上眼睛擁著,心裏依然糟糟的,天知道他等回來的這幾個小時是怎麽度過的。
平安回來了就好,至於那個許豪,他吃味歸吃味,其實心裏並沒有生媳婦的的氣。
有優秀的男人喜歡正很正常,那麽優秀,沒人喜歡才不正常。而願意顧及他的,積極地和他解釋事的來龍去脈,他還有什麽可矯的?
第二天,顧安然醒過來的時候莫北不在房間裏,昨晚的事真是問都不問了?該不會又和生悶氣呢吧?
顧安然沒了睡意,起穿了服走出來,王淑貞正抱著柴火往廚房裏去。
“老二媳婦。”王淑貞這麽早看見顧安然起床都覺得新鮮,尤其是昨天晚上那麽晚回來的,“你怎麽起得那麽早啊?你大哥和你大嫂還沒起呢,你再回屋去睡一會兒。”
“不困了。莫北呢?”
“地裏的麥子該收了,他起早去割麥子了。他臨走的時候還囑咐我靜小點,怕我把你早早的鬧醒了。我連走路都不敢發出聲音來,還是把你吵醒了嗎?”
“不是的媽,是我自己醒了。”
王淑貞在燒火煮粥,顧安然就蹲在邊套話,“媽,莫北早上出門的時候心怎麽樣?”
“就和平時一樣啊?怎麽了?你們吵架了?不會吧?他還誇你昨天晚上又去舍己救人呢!還讓我靜小點怕吵醒了你。”
顧安然笑著搖頭,“沒有。沒吵架。我就是隨便問問。”
就是因為沒吵架才心裏嘀咕呢,他怎麽會這麽冷靜?
早晨飯剛吃完家裏就來客人了,是許英一家帶來了蛋和蔬菜過來答謝顧安然來了。許豪沒來,估計他回家沒將昨晚的事說出來,他要是說了出來,許英不可能問都沒問。
今天真是熱鬧的,許家人還沒走,家裏就又來人了,這次來的人是不歡迎的於金花。
於金花在莫家門外看了許久了,就等著他家裏來人的時候再進來鬧,給老莫家一個下不來臺。
進來就哭,坐在院子中間拍著地麵哭嚎:“你這個鐵石心腸的小妖啊!你舅舅這麽大年紀了,腰也不好,也不好,你怎麽就忍心將他親手送去牢房啊?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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