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理沒去什麽燒傷科,直接出了醫院,從包裏拿出一個證袋,將兩頭發放進袋子裏,封好放回包裏,準備帶回警局做檢驗。
他一直覺得這個時樂的男人很奇怪,但他的份信息在網裏查了幾遍又沒有問題,那天他在尋找林斌的蹤跡的時候,無意間將兩人放在一起對比,發現他們的形有些相似,這才開始懷疑,時樂會不會就是林斌?
尤其今天他還發現時樂竟然沒有指紋,那就更可疑了,總之是不是,回去驗一下就知道。
溫理剛準備要走,忽然就聽到有人大喊:“搶劫啊!搶劫啊!”
溫理快速抬起頭,就看到醫院門口大路上,南頌雙手撐在膝蓋上,彎著腰氣。
等一下。
南頌?!
溫理愣了一下,馬上跑過去:“你怎麽了?”
南頌驚訝:“誒,是你啊弟弟!你在太好了,我的包被人搶了,他往那個方向跑了,我包裏還有東西呢!”
溫理看了一眼,話不多說馬上朝著指的方向追上去。
醫院周圍的小巷橫七豎八,房屋也是錯落有致,溫理是當地人,對地形頗為悉,他鎖定一個穿黑衛、手裏抓著一個式包正在狂奔的年輕人,預判他要跑的方向,然後抄近道,從別人家的天臺跳下去,直接將那小賊撲倒在地上!
沒想到的是,小年輕上竟然還帶著水果刀,直接掏出來朝溫理口劃去!
溫理雖然躲得及時,但他背在前的運包還是被劃開了一個口子,他反手抓住小賊的手腕,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給按住,掏出手銬直接銬了:“老實點!警察!”
溫理看了一下他的臉,年紀很小,不超過二十歲,他扇了一把小賊的腦袋:“天化日搶劫,好好的人,有手有腳,去工地搬磚一個月都能賺千把塊錢,就那麽喜歡蹲號子?啊?還帶刀,帶刀的質完全變了知道嗎臭小子!”
小年輕不敢吭聲,溫理打電話通知街道派出所的同誌過來把人帶走,南頌也追上來了:“你沒事吧?”
溫理將的包包遞給:“你看一下裏麵的東西有沒有?”
“謝謝你啊弟弟。”南頌打開包,將份證和護照拿出來,“最重要的就是這個,要是丟了,補辦特別難,還好今天遇到你……你的包怎麽了?他還帶刀啊?我的天,早知道就算了,你沒傷吧?”
南頌手去他的口,溫理剛被的手指到,就馬上躲開:“沒、沒事,沒傷。”
南頌踢了一腳那個小賊:“年紀輕輕不學好,我剛下出租車就被你搶了,害我行李箱都落在出租車上,你說你,怎麽想的啊?現在的人都是手機支付,包裏基本沒帶現金,你搶個空包有什麽用?找刺激嗎?還敢帶刀。”
小年輕低著頭沒吭聲,溫理指了一下的包:“你這個包是名牌吧?他們幹這行的沒準比你們更懂牌子,搶你的包可以去賣,也能賺幾千塊。”
“幾千?”南頌氣笑,“我這個包幾十萬呢,國都買不到,我特意托買手在黎買的。”
“……”苦命的工薪階層一輩子都無法理解把一套房的首付掛在手上的消費觀,溫理了一下,“東西沒就好。”
派出所的民警過來把小賊帶走了,溫理跟民警打完招呼,然後走向南頌。
南頌今天穿得比較簡單,一件的V領條紋針織衫搭配牛仔短,波浪卷的頭發披在肩上,雖然沒有化妝,但是底子幹淨清,還有平時見的甜。
兩人麵對麵,溫理撓撓頭,有點拘謹不自然:“你怎麽會來鹿城啊?”
南頌說:“我來看阿稚,不是出車禍了嘛,我擔心。”
“哦,就在那個醫院,我剛看完,沒什麽事。”溫理說,“你不是說你的行李箱丟在出租車上嗎?聯係到出租車公司了嗎?”
南頌點頭:“已經聯係了,已經找到了。”
溫理道:“我有車,要不我送你過去拿?”
“不著急,箱裏隻有幾件服。”南頌還是看他的口,“你真沒傷?別強撐啊,我陪你去醫院。”
溫理拍拍自己的膛:“真的沒有。”
生怕給南頌留下“堂堂刑警連搶包賊都打不過”的印象,他仔細解釋,“我本來能躲開的,主要是我包裏裝了太多東西,比較突出,所以才會被劃到,我要是沒背包,他完全傷不到我。”
“哦,突出。”本來正常的字眼,不知道為什麽從南頌裏說出來就有點兒不正經,可能是的眼睛天生帶著笑意。
溫理整個語塞住,不自在地低頭看包。
“我重新買個賠給你吧。”南頌說,“畢竟是因為我。”
“不用,淘寶買的,就二十幾塊錢,本來就用了很多年了,破了就破了。”溫理這麽說,南頌也就沒再強求:“五點多了,你肯定還沒吃晚飯吧,我請你吃頓飯。”
溫理又說:“不了,我還有事。你要是不急著拿回行李箱,你就先去醫院看時歡,我辦完事順路去出租車公司幫你拿,再給你送到醫院。”
“嘖,你這人怎麽這麽不解風呢,肯定沒有朋友吧?姐姐教你,孩子要送你什麽東西別總是拒絕,你可以接,然後禮尚往來地還回去。”南頌直接挽住他的手臂,拉著他走,“走走走,我不知道鹿城有什麽好吃,你是本地人,你介紹。”
“……”溫理忍不住了,“你大不了我幾歲,時歡都沒喊我弟弟。”
南頌用調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是天生的風眼,勾人嫵,被這樣意味深長地看著,總有一種莫名的曖昧的氛圍:“弟弟比較親切一點啊。”
溫理抿,想要反駁,不過南頌注意到一個路邊小攤,放開他的手,走過去問,“老板,澱腸怎麽賣?”
老板說:“五塊錢三。”
“來三,要焦一點的。”
老板紮了竹簽遞給,南頌給了溫理一:“你快帶我去吃好吃的,我死了。”
溫理下意識手去接,南頌就笑著說,“我聽阿稚說你很惦記我啊,咱們也正好邊吃邊敘敘舊。”
溫理冷不防地手一抖,澱腸手,他雖然反應很快,手忙腳地去接,但還是沒接住,已經掉在地上,他還微彎著腰,作有點兒狼狽。
南頌很浪地吹了聲口哨:“張什麽啊小弟弟。”
溫理抬起頭,南頌笑。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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