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靜因眼睛閃爍，“是時小姐說的嗎？”

    時歡沒說，但江何深獲取消息的渠道多得是。

    陸靜因抿：“是，我暗示時小姐，江總跟我的關係匪淺，將兒給我照顧，我會是下一個江太太，為了佐證我說的話的可信度，我還對時小姐說，我知道你們要離婚了，以及把江總您當祈總替代，就以為，這些都是你告訴我的。”

    江何深表沒變，顯然這些他也知道了：“陸機長很誠實。”

    “我隻是想讓江總看到我的誠意。”陸靜因屏氣，“我之所以能知道這些，都是江董告訴我的，也是他讓我這麽做的，包括今天來見您，都是江董安排的。”

    江何深聽繼續說。

    “江董想分開您和時小姐，所以讓我在時小姐麵前做戲，我是不得已的，我是被控製的，我也想擺他們，江總，您是商人，這次我就跟您談一筆生意。”

    陸靜因往前走了一步，“他們給我的任務是接近您，為您的人，留在您的邊，監控您的一舉一。”

    “您就讓我留在您的邊，從今以後，我就是您安在他們之中的間諜，他們要做什麽我都告訴您，您想知道什麽我也幫您查，有了我，您就多了一個消息渠道，如虎添翼！”

    “聽起來很讓人心。”說著“心”，卻是連眉梢都沒有一下。

    江何深依舊站在樓梯上，微垂的眸子自帶睥睨的澤，“你要什麽？”

    既然是談生意，那要什麽？

    “……我不缺錢，也不想要更高的份，我可以什麽都不要……”陸靜因在樓梯下仰著江何深，眼神忽然虔誠而迷，像是在看自己崇拜已久的神明。

    ——他怎麽不算的神明呢？

    可以將他的照片滿自己房間的牆，也可以為了他第一次親手殺人，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會走上這條手染鮮的不歸路，心裏都是他啊……

    陸靜因走上臺階，卻不敢走到江何深的麵前，覺得自己還不配。

    在距離江何深還有三四個臺階的時候蹲了下來，像一隻祈求主人垂憐的寵，拉住江何深西的腳：“您幫我擺他們，讓我留在您的邊。”

    “我真的很喜歡您，我比宋薇，比溫詩夢，甚至比時歡都要您，們要麽是看中您的地位，要麽是看中您的權勢，要麽是看中您相似的容貌，而我不是，我隻是您，我一定是這世上最您的人。”

    “江總，您看看我，我甘願為您做任何事，隻要您能看到我。”

    ……

    客廳並非沒有第三個人，榮媽就還在。

    無法理解陸靜因的舉，陸靜因眼睛裏卑微的癡迷，瘋狂的，都讓覺得無比驚恐！

    是一個正常人，理解不了這樣瘋狂的病態的想法。

    但更讓驚恐的是，江何深蹲下，平視著陸靜因。

    陸靜因的眼睛裏也迸發出喜悅，以為的神明終於願意低頭接納。

    “江總……”

    江何深隻用一句話就抓出藏在那些花團錦簇的話語裏的重點：“他們控製你？所以你為什麽會被他們控製？”

    陸靜因神一：“我……”

    “你提到溫詩夢，是鹿城人，你是怎麽知道？”江何深目像一把手刀，尖銳，鋒利，迫視，讓方寸大。

    “我、我……”

    江何深重新站直起來，又往上走了一個臺階，直接將腳從手裏走，一語中的：“是你殺的吧。”

    “不是我！”陸靜因咄聲否認！

    迅速想到怎麽應對，“溫詩夢是溫律殺的！我不小心撞見他殺溫詩夢的現場，他威脅我，如果我不加他們，就連我一起殺！我是因為這個才被迫加他們！”

    陸靜因本來就是偽裝和做戲的高手，心態很穩，哪怕是慌，也隻有短短一下子。

    “我沒有殺人，我不是法盲，我知道什麽能做什麽不能做。”

    道，“他們吸納我，我猜，目的就是把我安到您的邊，因為我的家世與您匹配，我還在恒安工作，以及我們師兄妹的關係，比起重新安排一個新人，不如是我，起碼我是您的‘人’，您接我的可能大，他們的功率高。”

    江何深轉了轉扳指：“這筆生意，我聽到現在，還沒有能讓我心的點。”

    陸靜因心緒飛快轉，接著說：“有一次我聽到過溫律給一個人打電話，匯報事，在電話裏提到一個Spade的人，很敬畏的樣子，我覺得這個稱呼很奇怪，所以那之後我都會特別留心這個Spade，可惜一直沒有再發現什麽。

    “直到那天，江董的書把我帶去見江董，江董對我的家世背景長經曆都非常了解，還知道我喜歡您，說可以給我機會，安排我到您邊，但條件是，我要替他監控您的一舉一。

    “我也不為什麽，就是突然生出一個懷疑，懷疑他和溫律可能有關係，就大著膽子，對他喊了一句‘Spade’，結果他笑了，說他不是，他是‘Diamond’。”

    江何深的眸子悄無聲息瞇起來：“繼續說。”

    陸靜因知道已經中他“心”的點了，再接再厲：“Spade是黑桃，Diamond是方塊，這是撲克花，既然有黑桃和方塊，那麽有梅花和紅桃嗎？這是一個組織嗎？所以那天我跟溫律一起行，我就假裝知道什麽的樣子，詐了溫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