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確實沒銀子了,但趙俊臣的府上,銀子可是多的都用不完了。
更何況,這些百姓被貪如此禍害,說跟到底,趙俊臣就是幕后主使之一,如今的賑濟善后,由趙俊臣出些銀子,也是應該的。
“慶彥。”趙俊臣緩緩睜開雙眼,向許慶彥吩咐道:“你從府里賬上拿出十萬兩銀子,在三天之給戶部。”
然后,趙俊臣也不理會許慶彥一臉的吃驚,又向蔣謙吩咐道:“這筆銀子就給你了,你想辦法把這筆銀子記在戶部賬上,然后存著準備用來賑濟各地百姓,切不可再讓人挪用了。”
蔣謙聽趙俊臣這麼說,只覺得趙俊臣發傻了,趙俊臣一向都是從戶部往自己府里搬銀子,怎麼今日竟是從自己府里往戶部搬銀子了?
更何況……
“大人,您不是說只需五萬兩左右,就可以賑濟百姓嗎?怎麼竟是往戶部挪了十萬兩銀子?太多了!本用不了這麼多!”
蔣謙雖然不明白趙俊臣的想法,但也正因為如此,卻也不敢反對,只是連連擺手道。
趙俊臣輕哼一聲,說道:“一旦經了你們的手,我這十萬兩銀子當中,能有五萬兩銀子用來賑濟百姓,就算是不錯了。”
蔣謙自然明白趙俊臣的意思,如今大明朝貪遍地,這筆賑濟百姓的銀子,經了那些貪的手后,肯定會被截取貪墨的。
所以,蔣謙又是連忙擺手,說道:“這筆銀子既然是大人您支到戶部賬上的,戶部上下又有誰敢?還請大人放心就是,若是有人膽敢貪大人您的銀子,下第一個不放過他。”
趙俊臣譏諷一笑,說道:“就算戶部的人不敢,那些地方員就未必了,更何況,用來賑濟的銀子多一些,總不是壞事。”
說到這里,趙俊臣也不打算再多說什麼,再次坐靠在椅子上,向著蔣謙一揮手,說道:“你這就去安排吧,順便也幫我盯著些。”
蔣謙怪異的看了趙俊臣一眼后,只覺得趙俊臣今日好生奇怪,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答應一聲后,就離去了。
…………
待蔣謙離去后,一向都是守財奴子的許慶彥卻不了,猶豫了一下后,卻是哭喪著臉問道:“爺,咱們真的要用府里的銀子幫著戶部賑濟百姓?那可是十萬兩銀子啊!”
趙俊臣一笑,帶著些自嘲,笑著說道:“咱們府里難道還缺這十萬兩銀子不?我是聞名天下的大貪,十萬兩銀子,九牛一罷了……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許慶彥最是了解趙俊臣,見趙俊臣這般神,知道說服不了趙俊臣,不由長嘆一聲,神痛苦,臉拉的老長。
另一邊,楚嘉怡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雖然一直沉默不語,但心中著實震撼,只覺得自己有生以來的所有觀念,都被顛覆了。
趙俊臣這般自己掏銀子幫戶部賑濟百姓,又哪里是一個貪所為?怕是那些清清流們也無法做到。
不過,那些清清流們,也本不像趙俊臣這般,可以眼都不眨的拿出十萬兩銀子就是了。
能拿出十萬兩銀子,本就說明趙俊臣的貪之名絕對是名不虛傳了。
所以,楚嘉怡覺得自己愈加的看不趙俊臣了,對于趙俊臣的心中想法,也愈加的好奇了。
小微張,楚嘉怡剛準備說些什麼,但突然想到自己的份,卻是又沉默不語了。
然而,楚嘉怡神間的怪異,卻是沒能逃過趙俊臣的眼睛。
“怎麼了嘉怡?”趙俊臣突然一笑,然后問道:“是不是在想,我這個名滿天下的大貪,為何會突然做了善事?甚至不惜用了自己的銀子?”
聽到趙俊臣突然說話,楚嘉怡心中一驚,連忙說道:“婢子不敢。”
趙俊臣搖頭笑了笑,輕聲自語道:“不過是偽善罷了。”
說話間,趙俊臣站起來,執筆寫下了一個“偽”字,悠悠說道:“不過,這個偽善的偽字,若是拆開,竟是‘人為’二字,倒是有趣。由此可見,無論是真是偽,該做的,終究還是要做……”
這番話說的沒頭沒腦,許慶彥不明白趙俊臣再說些什麼,楚嘉怡似乎明白了,又似乎不明白,出思索神。
趙俊臣并沒有在意他們的想法,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心中思緒已是飄到了其他地方。
掌管天下錢糧的戶部,如今竟是連幾萬兩銀子都拿不出來了。
原因多方多面。自從趙俊臣擔任了戶部尚書后,德慶皇帝為了節省庫里的銀子,就屢屢從戶部支取銀子,讓戶部平白多了一份開支,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戶部在趙俊臣的經營下,遍是貪蛀蟲,自趙俊臣擔任了戶部尚書,又將戶部的記賬方法改變之后,雖然趙俊臣不再挪用戶部銀兩,但這群貪蛀蟲們,卻是變得更是肆無忌憚了。
“或許,戶部也該整頓一下了……”
趙俊臣喃喃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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