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想著,趙俊臣向德慶皇帝稟報道:“陛下,臣既然承蒙陛下信任,自是要全心全意的為陛下辦事,而如今為陛下重建西廠,臣也是略有想法,還陛下能恩準。”
“哦?俊臣有什麼想法?快說與朕聽。”
德慶皇帝顯得很給趙俊臣面子,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陛下,依臣看來,這西廠之所以會搞得聲名狼藉,究其本,還是因為它的權勢太大,卻又權責不明的緣故,西廠前兩任廠督,無論是汪直,還是張瑾,都是把東廠與錦衛的職權全都包攬在自己手中,甚至可以不經奏報就緝拿朝中大臣,如此一來,自然造了他們行事肆無忌憚,橫行跋扈。臣以為,西廠的建立,乃是為了平衡東廠,讓陛下將來在偵緝之時,不至于只能對東廠偏聽偏信,然而也正因為如此,西廠的權勢職責,也應該與東廠等同才是。”
頓了頓后,趙俊臣又說道:“臣對陛下自是忠心耿耿,然而為我大明朝千百年計,日后西廠的廠督,未必不會再出現汪直、張瑾之流,甚至更有野心之人,這般不限權責,卻不是長遠之道,為了陛下的江山穩固,對西廠限權,乃是勢在必行,還陛下深思。”
其實,西廠的權責限與不限,都是監視、偵查、鎮之事,趙俊臣說是限權,卻是不想讓西廠重建之事搞得太過張揚,并與東廠、錦衛這些衙門分擔黑鍋罷了。
德慶皇帝卻覺得趙俊臣所說有理,沉思片刻后,點頭道:“俊臣所說有理,待西廠建立后,朕將下旨,西廠的權職與規模,當與東廠等同。”
趙俊臣又說道:“還有就是,陛下您之所以要重建西廠,是擔心東廠與錦衛被有心人滲了,所以臣以為,這西廠重建之初,應當先行保消息,這樣才能挑選出對陛下忠心耿耿的人手,不擔心被有心之人滲。此外,人手的挑選,也應該更側重于軍、刑部一些。而等到西廠的架子搭建起來后,再行公布,外朝中人也再難反對,能省卻不口舌麻煩。”
德慶皇帝亦是答應道:“俊臣所思,果然全面深遠,就按俊臣你說的來辦,朕信得過你,所需人手錢財,也全都隨你。”
“多謝陛下!”
就這樣,事定了下來。
………
待趙俊臣出宮之后,時間已是接近晌午。
許慶彥在宮外等了許久,正值無聊,見趙俊臣終于出宮,連忙迎了上去。
“爺你終于出來了,陛下這次找你,時間可夠久的。”說話間,許慶彥見趙俊臣神之間似喜似憂,連忙問道:“爺,發生什麼事了?”
見周圍無人,趙俊臣輕嘆一聲,就把自己要重建西廠、并擔任廠督的事簡略的說與許慶彥聽。
許慶彥卻想不到這般事會有什麼壞,只知道西廠權勢極大,不由大喜道:“爺,這可是大好事啊!等爺您了西廠廠督,我倒要看看,這滿朝上下,還有誰敢得罪咱們!”
趙俊臣苦笑一聲,又搖了搖頭,緩緩道:“這事哪有那麼好?糖炮彈罷了。”
許慶彥自是不明白“糖炮彈”的意思,不由疑的向趙俊臣看去。
趙俊臣也不解釋,只是說道:“再送我的名帖,讓李立德馬上來見我,如今西廠初建,而這李立德擔任刑部侍郎多年,經驗富,對我也一向尊敬順從,也該給他換換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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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天氣悶熱,因為工作的原因又在外面跑了一天,覺快要死掉的樣子,不過回來后看到訂閱又恢復了一點,不由力十足,蟲子相信,只要堅持下去,遲早會有回報的。恩,五千字奉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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