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當個好人,可惜總找不到機會……
這句話,是趙俊臣上一世的某位朋友,經常掛在邊的玩笑之言。
當時的趙俊臣,只是覺得此言有趣,但如今,竟有些同。
趙俊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欺騙百姓、蠱君王、貪污賄、爭權奪利、謀詭計、腐化人心,如此種種,一個合格的貪應該做的事,需要做的事,他全都做了,而且做的很出。
但“貪應該做的事、需要做的事”,和“一個人應該做的事、需要做的事”,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概念。
之前在“天上人間”的時候,看著范斌琦的漸漸轉變,其實在剛開始,趙俊臣還是樂見其的,甚至有些許得意。
但猛然間,趙俊臣卻突然驚覺,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會為自己功的腐化一位清而到開心得意了?
這種事,已是違背了良知底線,雖然有時候或許不得不做,但應該為此而開心得意嗎?
趙俊臣尚還記得,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不得已愚昧百姓人心的時候,心底的那些矛盾自責的心緒。
然而,回京不過月余時間,對于類似的事,趙俊臣已經理由當然,并習以為常了,類似的心緒,亦是再也沒出現過。
或許,在范斌琦被趙俊臣轉變心的時候,趙俊臣自己的心,反而轉變的更快。
有時候,一個人的心轉變,是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只在不知不覺之間,只有偶然間暮然回首,才發現由從前到現在,自己已是截然二人。
在那個時候,人們都會突然發現,原來自己在得到了許多的同時,亦失去了許多,自己已是不認識自己!
而趙俊臣,在“天上人間”的時候,之所以會心不好,亦是因為如此。
他突然發現,如今的自己,已是把爭權奪勢當了本能,而那名為“良知”的東西,早已漸漸變得不再重要。
這種轉變是什麼時候發生的?趙俊臣細細回想,卻發現自己竟是找不到答案。
“記住自己的本分,每一個忘了本分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這句話,是趙俊臣離開“天上人間”之前,對蕭山才的告誡之言,但其中亦有說服自己的意思。
他現在的本分,就是當一個合格的貪,只有這樣,才能自保,才能擴權,才能讓德慶皇帝滿意放心。
………
回府的路上,趙俊臣坐在馬車當中,暗暗回思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轉變,角掛著一自嘲的笑意。
“不過,這不是我一直想到做到的嗎?為一名合格的政客。只是沒想到我會轉變的這麼快罷了……”趙俊臣輕聲自言自語:“環境真能改變一個人啊,是回京后面臨的力太大,迫使我轉變了子?還只是這里的環境力,終于暴了我的偽善本?”
“爺,你在說什麼?”
趙俊臣的聲音很輕,卻依然落在了許慶彥的耳中,趙俊臣話聲剛剛落下,就見許慶彥掀開車簾,向趙俊臣問道。
“賣豆腐腦了,又又的豆腐腦……”
趙俊臣剛準備說些什麼,就聽車外傳來一陣賣聲。
“慶彥,讓車夫停車。”趙俊臣不想解釋,只是說道:“咱們好久沒吃豆腐腦了,正好了,先吃碗豆腐腦再回府。”
………
就在趙俊臣與許慶彥品嘗著豆腐腦的香的時候,許多人亦是在為趙俊臣的種種轉變而心緒復雜。
趙俊臣的種種轉變,趙俊臣自己有些后知后覺,但落在他人的眼中,卻是那樣的顯眼。
學士胡同,首輔周尚景的府邸。
正廳客堂之,周尚景再一次召見了順天府尹薛桂。
只是,這幾日接連被周尚景召見,薛桂卻沒有毫的得意,站在周尚景面前,反而面虛白,滿臉的擔心懼怕。
周尚景悠悠品著香茶,自召見了薛桂之后,他就一直任由薛桂站在那里,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自顧自的品茶。
過了良久,給了薛桂足夠的力后,周尚景終于開口了。
“已經一個月了,那些事,你還沒讓趙俊臣的那個侍妾方茹知道嗎?”
薛桂臉愈白,連忙解釋道:“首輔大人,您有所不知,不知為何,自從趙俊臣這次回京后,那方茹就一直幽居于趙府,從不外出,低調至極,與以往截然不同,從前那方茹經常幫著趙俊臣在暗中做事,還好接,但現在,連面都不上……”
薛桂話到一半,見周尚景眉頭微皺,又連忙保證道:“不過,還請首輔大人放心,下一定繼續想辦法,決不讓首輔大人失。”
順天府掌管京城各般大小事務,消息最為靈通,做事也最為方便,在周尚景眼中,地位用僅次于吏部,所以一向牢牢掌握在手中,派得力親信坐鎮。
對于這些,薛桂自然明白,所以他也更加清楚,如果自己辦事不夠得力的話,周尚景必然會找其他人替換自己。
另一邊,見薛桂態度堅決,周尚景微微點頭,緩緩說道:“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半個月之,你必須要把那些事給方茹知道,并挑方茹向趙俊臣報復的心思,讓甘為我們所用,這件事關乎到老夫的大計,你若是辦砸了……”
后面的話周尚景沒說,只是任由薛桂自己想象。
薛桂明顯被自己想象到的景給嚇到了,又連連保證道:“下一定辦到,一定辦到。”
周尚景嘆息一聲后,繼續說道:“那順天府治中魏平,前幾日竟是想要轉投趙俊臣,可惜趙俊臣看不上他,但這般作為,自是不可原諒,老夫已是把他開出了門下,這件事滿朝上下都已經知道了。”
薛桂微微一愣,抬頭看著周尚景,不知他為何突然談及這些。
周尚景沒有理會薛桂的疑,語氣幽幽,繼續說道:“可惜了魏然老友,竟是生出了這麼一個不爭氣的兒子,自老夫把他開出門下后,他竟是整天來找老夫求,煩不勝煩,不過這件事,你倒不妨給他去辦,就跟他說,若是這件事他能辦好了,老夫就把他重收門下,并讓他更進一步,只是,在他徹底掌控方茹之前,絕不能有老夫的存在,這些意思,你定要與他說明白了。”
薛桂微微一愣后,轉瞬間已是明白了周尚景的意思。
魏平已經不再是周尚景的門人,對于這種人,任誰都不會想到周尚景還會把他重收門下,這件事由魏平來辦,就算最終事暴了,趙俊臣也只會以為魏平不滿自己被趙俊臣拒之門外,所以才有了報復的心思,卻很難聯想到周尚景的存在。
不過,薛桂雖然明白了周尚景的意思,但心底卻是有些震驚,難道,以周尚景的權勢地位,竟還會顧忌區區趙俊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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