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相對穩重些,卻是皺眉說道:“不過,今日相聚,雖然力求蔽,而且請來的這些人也都是咱們挑細選的,但溫觀良經營朝野多年,今天的事,未必就能全然瞞得住他,況且,就算今天的事能瞞得住,待那些人四游說之后,再想要瞞住溫觀良,怕也是不大可能。”
許慶彥卻搖頭,冷笑道:“大人你說的這些,我家爺全都考慮到了,這次謀劃,雖說力求蔽,想要打溫觀良一個措手不及,但就算被溫觀良那老東西知道了也沒什麼,溫觀良的人,大都和溫觀良一個子,貪財如命,咱們悅容坊多大的利潤?溫觀良的那些人,又有幾個能經得住這般?待消息傳開,那溫觀良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除非他能給門下人更多的好,否則形勢就容不得他來控制了,問題是,溫觀良有那麼多好給人嗎?就算他有,他舍得嗎?經此一事,溫觀良無論如何,也會勢力大損,到那個時候,看他還敢不敢威脅爺。”
詹善常一臉欽佩的說道:“正是如此,趙大人的謀劃,當真是令人贊嘆,‘悅容坊’多大的生意?趙大人竟是一下子拋出了四半的份。正如許小哥所說,溫觀良就算有這麼多的好,以他的子,又哪里舍得給人?兩相對比,氣魄懷,卻是高下立判啊。”
許慶彥聽詹善常這麼說,卻是不由得面容微微搐,依許慶彥的子,銀子只許進不許出,詹善常這番話,卻是痛了他。
“悅容坊”四半的份,那要多銀子啊!
只是,雖然有些痛,但許慶彥卻不想在詹善常和桓面前表現出來。
所以,許慶彥學著趙俊臣告誡他時的語氣神態,悠悠說道:“銀子這東西,再多也只是一個數字罷了,銀子不怕花,只要銀子在用掉后,能換來實際好,那銀子就沒有白用,‘悅容坊’四半的份雖然不,但若是能用來架空掉溫觀良,增加咱們的權勢影響,卻也是一筆超值的買賣。”
許慶彥這是在模仿趙俊臣,詹善常與桓自是能看得出來,只是許慶彥是趙俊臣的親信,兩人不敢得罪,只是連聲稱嘆。
另一邊,見到詹善常與桓兩人,每次談及“悅容坊”時都是神怪異,許慶彥心中暗暗嘆息一聲,卻是從袖子中出了兩張契子,給了二人,同時說道:“兩位這些日子以來對我家大人盡心盡力,我家大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自也不會讓兩位吃虧,那四半份里,兩位各占三分,這是我家大人的心意,兩位切不可推。”
聽許慶彥這麼說,看著許慶彥遞來的契約,詹善常與桓皆是大喜,連連稱謝。
看著詹善常與桓的歡喜模樣,許慶彥卻想起了來時趙俊臣所說的那些話。
“慶彥,所謂忠誠,本質上只是效忠于他人的同時,自己能得到各種好利益,或是權勢,或是銀子,或是志向,沒有利益的忠誠,我從來都不相信,尤其是對那些貪,更是如此;反之,若是利益共,究竟是不是真心投靠,是不是忠心效力,也就沒什麼關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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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加上昨天的補更,四合一近萬字大章節。
頭還是一直在疼,更新慢了,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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